“没,没,你们都好。”张文浩尴尬的笑了笑,心说这女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吃醋啊!
“得了吧你!”收拾好自己,含玉一脚把张文浩踹下了车子,当然,没用多大的力气,含玉可不想一脚把自己日后的性福生活给葬送了。
“你去吧,找个地方安排一下,我好好的请请这个贵客。”待到把含玉领进何丽娜的屋子里,何丽娜却是对张文浩下了逐客令。
“是”虽然很想听听何丽娜跟含玉会说些什么,而且也惧怕两个人会因为而闹僵,但是,何丽娜的话却又不得不听,作为一个司机,领导的话那就是圣旨,那是要无条件的服从的,纵使万般不情愿,张文浩还是无奈的带上门下楼去找吃饭的地。
第一次正规的请含玉吃饭,张文浩找了一处僻静优雅但是说不上多大的一个特色餐馆,对于吃惯了海参鲍鱼的他们来说,张文浩觉得给他们弄点农家小炒似乎更适合一些。
回到局里,正好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来,张文浩暗暗咂舌,心说这两个女人不应该这样的,不说应该互掐,最起码不应该表现的这么亲热啊,要知道,她们私底下那可是都看不上对方的。
张文浩忘记了,人,尤其是女人,那都是喜欢带着面具示人的,女人天生就会变脸,而且变得速度还很快,你永远都猜不透下一刻她的脸色会是什么样的。
“哼,便宜你了。”上了车子,何丽娜伸出兰花指在张文浩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呃!怎么又便宜我了?有心想问,张文浩又觉得还是老老实实的听着的好,于是默不作声的开车。
“文浩,娜娜现在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你得好好表现啊!”含玉笑着看了看何丽娜的肚子。
“哦”这个时候的张文浩不敢说的太多,生怕那句话不合对方的心意就会招惹来麻烦。
“呵呵,还挺有心计的啊,知道娜娜这个时候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一股脑的点的全都是青菜啊,我这肚子可是好久都没有沾油水了,不知道能不能上个荤菜呢!”到了饭桌上,见到一桌子的农家小炒之后,含玉又是一顿挖苦,只听的张文浩头皮发麻,心说这个含玉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为啥这会儿的嘴巴这么不饶人?
“有心计好。”何丽娜倒是挺高兴“官场上,就喜欢有心计的人。”
“行了行了,你们是近人,我是远道的,不跟你们争了,肚子都快饿坏了。”说着话,含玉很不顾形象的拿起筷子夹一口菜塞进嘴里。
吃惯了豪门家宴的含玉,果然被这些农家小炒所吸引,左一口又一筷子的往自己的嘴里送,看得旁边的服务员直皱眉头,心说一个气质这么好的人,为啥吃起饭来这么不讲究啊!
“你出去吧,有事我叫你。”服务员的表情被张文浩看在眼里,强忍着没有发火,直接把服务员给打发了。
“文浩,在官场上混,有心计是必须的。”吃饭的过程中,何丽娜还是没有忘记给张文浩上课,一边往嘴里送菜,一边跟张文浩说着官场上的一些事情:“想要在官场上混,那就不要奢谈什么纯真、天然、善良、美好等等,那都是不成熟的表现。官场上的人,个个都是笑面虎,表面上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实背地里都是心怀鬼胎,都在想着如何利用别人,都在想如何利用别人来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玩政治讲不得高尚,来不得半点宽容和菩萨心肠;政治家诚实等于愚蠢,善良等于软弱。
最重要的,千万不要扶植潜在的对手,这是官场的人事密决,对于那些潜在的,对你有威胁的人,最好能把他压制住萌芽状态,最好能在他想要发起的时候就灭了他,对任何一个人,最好都都要想方设法掌握一些他最怕让别人知道的材料,以便控制他。
官场上总能把原本平等的人弄得不平等,同学、朋友、亲戚概莫能外。自古以来多少人是死在朋友一手策划的阴谋之下,而不是死在敌人的屠刀下;是死在叛徒手里,而不是死在战场上。千万别相信朋友,尤其是那些酒场上的朋友,在关键时刻,他们不会为你两肋插刀,而是会**两肋一刀。
官场毕竟不是战场,每一刀砍下去都会见血。官场上许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讲,许多事情只能讲不能做,不了解其中的变数,都是要栽跟头的。
官场上做官有个准则:就是任何事情都不能贪求完满,你必须要给别人留下余地,你必须让别人也要得到一点什么,你必须也要同时满足别人做官的自尊心和利益需求;你让别的官员一无所有,你把同僚们逼急了,只给人家留下跟你拼命的一条路,你自己最后也就一无所有了。
官场里的许多事情,往往不是由最权威的理论、法规、政策、决策层、领袖人物所决定,也不是由官方有意识的运作所都能够左右的,在这一切的后面,在官场人群——包括大官,也包括小官——的群体意识深层,还有一种魔力,它是那么无法无天,那么力大无穷,它让官场里的人群是几乎本能地产生冲动,从而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群体处世规则。”
“烦不烦啊你,吃饭就吃饭,你整这么多没用的干啥,我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塞一块蒸红薯进嘴里,含玉不满的嘟囔道。
“吃吃,你就知道吃。”没好气的白了含玉一眼“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是不是,我告诉你,现在文浩最缺的就是官场知识,现在的他必须恶补,否则,以后有的苦吃。”
“官场上的一些事情,不是靠说就能行的,而是要靠个人体会,领会,没有经历过,那是永远不会知道个人苦乐的,你就算是说破了嘴皮子,他没有经历过也是白搭。”被红薯噎了一下,含玉赶紧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含玉的话如一记重锤敲在了何丽娜的脑袋上:是啊,官场上的一些事情,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那是怎么也不可能能领会得了的,自己所知晓的这一切,不正是自己走过来的经验吗?
但是,个中的滋味自己也是深有体会的,尤其是自己的前面没有引路人,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房管局,但却也是整个官场的一个缩影,里面的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绝对不亚于任何一场战争。
更何况,何丽娜给张文浩安排的路,远不止一个房管局这么简单,既然自己回归何家,那就必须走何家的路线,作为自己肚子里宝宝的父亲,绝对不能只是在一个县里的房管局混,最起码也应该是走出去的,怎么也得弄个副处正处的吧,就算是这样,在自己的父亲眼里,那都是一文不值的。
所以,何丽娜觉得,必须给张文浩充电,现在就开始,一直到张文浩能自己行走江湖为止,虽然有点拔苗助长的嫌疑,但是此刻的何丽娜却是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这几日,她发现自己的小腹处一点点隆起,而且有时还会有妊娠反应,也就是说,她必须立刻马上做好要走的准备,而这个准备,其中也包括让张文浩尽可能的能多了解一些官场上的知识,在自己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能尽力的保护自己,能尽力的让自己立于官场的不败之地,所以,即便是拔苗助长,何丽娜也决定在多多传授一些东西给张文浩。
“文浩,含玉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有一些事情,只有在自己经历过之后才能彻底的明白,只有在自己经历过之后才能获取到,但是,为了让你少走一些弯路,能尽快的摸索到其中的奥秘,我只能以灌输的方式告诉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看你的造化了,我不求你能全部消化,只求能在用到的时候会想起我曾经给你说过就行了。”虽然知道灌输的绝对没有自己领会的好,但是何丽娜还是希望能尽可能的多给传授一下,尽量的让张文浩在用到的时候不会抓狂。
“我会认真学的。”张文浩重重的点点头,哪里还有心思吃饭,此刻的他恨不得把何丽娜的脑子来一个复制,然后粘贴到自己的脑子里,但是,一切只能是空想,电视上演的那又是宽带又是窄带的,纯属是胡编乱造的,现实中两个大活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功能,也许在未来世界会有,但是现在,张文浩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学点的好,不能妄想突然有一天自己就有了异常灵光的脑袋。
“嗯,多学点是好的。”拿起手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巴,含玉轻轻的拍了拍肚子“我说,你也别光顾着说了,还是赶紧的吃点吧,就算是你不为自己着想,总得为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着想,这会儿的他,肯定是在怪你还不赶紧给他输送营养呢!”
“哼,这个时侯的他懂什么!”话是这样说,何丽娜还是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虽然知道这个时侯的宝宝也就是靠吸收母体的营养,但是,何丽娜觉得,自己还是赶紧补充一点的好,尽量的让孩子多吸收一些,争取长的白白胖胖的,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大胖小子,何丽娜就感觉无比的幸福,拿吃饭当成了是一种为了孩子的荣耀。
“在我们国家的官场,想要成熟起来,那就必须把自己的锋芒和棱角全都磨掉。而政治上的所谓成熟,实际上就是学会和懂得如何遵守掌握运用官场上的一些显潜规则,只有把那些规则全都运用熟练了,这个时候的你才勉强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政治上成熟的官员。”接过何丽娜的话头,含玉又给张文浩上起了政治课。
“学会这些才只能是勉强啊?”张文浩露出了一副苦瓜脸“那如何才能算是合格啊?”
“想要合格啊?那就得这样!”含玉诡异的一笑,凑到张文浩的耳边轻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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