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了。”含玉摇了摇头,眼底里尽显**:“找个其他的地方停车吧,我们就在车里坐着好了!”
“好吧!”张文浩也知道这个时间去开房确实不是这么回事,但是,就在这大街上听着也不算一回事,虽然玻璃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张文浩却总是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发动车子找一个地方停下,依照含玉的意思,张文浩来到中间座位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像谈恋爱的小青年一样相互依偎着对方。
“她都是跟你说了些什么啊!”感受着张文浩身上特殊的男性气息,含玉感觉自己要醉了。
“也没说太多。”张文浩把何丽娜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跟含玉大致说了一遍。
“嗯,她说这些确实都是官场上需要注意的。”谈到官场注意事项,含玉的面色凝重起来:“说白了,现在的官场,那就是领导负责制,现在,领导想用一个人,只要一句话,就是这个人有活动能力。
跟上面关系铁,不用一个人,也只要一句话,就是这个人太老实,打不开局面,所谓的政策,无非就是上面的人制定好了,然后向下面传达一下,至于政策本身,那是不需要太深刻的去领会的,你只要领会到领导制定这个政策的意图就行了。
现在的官场,不存在干与不干的问题,而是存在会干与不会干的问题,会干就是要知道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该干的一定要干,而且一定要不惧怕任何困难,敢于排除任何阻力,一干到底,干出成效。领导想干的、领导喜欢的、能给领导脸上增光添彩的,都在该干之列。“会干”的不但干出了政绩,干出了名声,干出了领导的赏识,更干出了仕途得意飞黄腾达的结果。
而那些不会干的,只知道一味的蛮干,不管领导喜欢不喜欢,不考虑自己所干的一切会不会给领导带来政绩,不知道自己所干的一切能不能获得领导的赏识给自己带来提拔升迁的机会,只知道自己绝对没有闲着,这样的人,永远都只能是官场上的老黄牛,劳动了一辈子,连个硬菜都吃不上。
现在,一级级领导都喜欢任用开拓型的干部;所谓开拓型,无非就是敢闯敢干,敢为人先的。但是,别以为你具有开拓精神又敢闯敢干就可以了,要知道,你所做的所有,那都是给领导当嫁衣的,什么是人才,用人才的人才,才是真正的人才,才是真正的高人。
功高盖主对于从政的人来说,是犯了大忌。你的能耐再大,不能在战略上大过上级,同时也不能在操作上大过下级。在官场,官在你上,那么知识也好、能力也好、品德也好、威望也好,便都在你上,甚至实际年龄比你小,也可以做你的长辈。为什么小官见了大官要装孙子,就是这个原因。
在官场上,仅仅靠聪明才干是不够的,没有人提携,没有人赏识,不管你多有才,也只能象老牛拉破车慢慢来。上面没有人为你说话,没有人罩着你,你不但会一事无成,甚至还会职位不保。成绩与错误是孪生子,越想干出成绩,也就越存在犯错误的机会。在领导面前偶尔发几句牢骚,只要掌握好分寸,会缩短与领导之间的距离。
聪明人经常用装傻来避免尴尬。向领导表功是最愚蠢的方式,该知道的事,领导总会知道。愚蠢的人只顾展示自己的才华,聪明的人则是千方百计让领导展示才华。
在工作中,一步一请示,样样都请示,是一种常见的现象。很多领导在领导的位置上,不论行政还是业务他都得是权威,一定要顺着他的思路,也就是领导的思路。他这个思路的正确性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权威。只要是领导的决策,下级只能照办和服从。
有的领导处于“偏要领导你这个内行”的心态,不是从工作出发,而是以领导的权威为重。有些时候,领导的特点就是不讲道理——因为你要讲的道理他都懂,他只有用不讲道理来对付你的道理。
文才再好,也要让秘书代笔;车技再好,也要司机开车;口才再不好,也要亲自讲话。这就是所谓的领导,所以,在官场上,千万不要妄想牵着领导的鼻子走路,如果那样的话可是犯了官场的大忌,要知道,永远比领导慢一步那才是对的,跟顶头上司顶撞那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洋洋洒洒的,含玉说了一些在张文浩看来,官场上的一些真谛!
“含玉姐,没想到你对官场的研究也很有一套啊!”揉捏着含玉,张文浩紧紧地顶着含玉。
“哼”用力捏了张文浩的腰际一把“别以为何丽娜能做到的事情我就做不到,要知道,好歹咱也是出身世家,官场上的一些小把戏还得入不了我的法眼的。”
“那是自然,含玉姐那可是在京城,来自天子脚下。”不大不小的,张文浩给对方来了一个马屁。
“哼,别给我整这些没用的,你以为我跟那些科股级的干部一样呢,稍稍有一点马屁就能把他们给拍的晕晕乎乎的,告诉你,我好歹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肚子里的墨水,比你想象的可是多多了。”白了张文浩一眼,含玉的小手很不老实的抚摸着张文浩。
“是吗?那赶紧说来听听啊!”张文浩也不甘示弱的回应,四只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着。
“知道吗,在我们国家的官场上,能力和道德以及修养,这些并非是最重要的考核一个干部的标准,而那背景才是最重要的作用力,真正的核心权力,就掌控在那么几个极少数人的手里,而且这种权力会顺位下延,那些原本不在核心层里面的人,即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会达到核心权力层的,充其量只能在外围转一转,一个普通的平民,即便是一路顺畅,按照正常的升迁,等熬到厅级已经到了当爷爷的年龄了。
如果上面的人可怜你,说不定会在你下去之前给你解决一下级别,调到省人大省政协的弄个副部,这已经是官场的奇葩了,一般的人员,尤其是你们县城这一级别的,一般副处都很难搞到,稍稍有点背景的人弄个正科什么的就不错了,但是,人家出身豪门的人呢,上班三两个月就能解决副科,过上一年半载的正科到手,转个地方解决副处,然后下去挂职,回来之后弄个正处,这就可以主政一方,有了机会在回到老巢修养一下,再出去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地级市长了,这样的升迁速度,是常人不敢想也不能想象的。
古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没有强有力的背景做支持,基本不要指望进入到核心权力层,当然,作为一般人来说,能够主政一方已经算是光宗耀祖了,时下不是流行一副对联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这个说你行你就行也不是这样简单的,最起码的,说你行的这个人要行,然后你才能行,如果说你行的这个人只是个一般的人物,甚至说是一个没有丝毫背景的小吏,即便是他吹破了天说你行也是不行的,如果说是一个正部级的甚至是副国级的,而且手中还掌控着大权的人说你行,你倒是试试看,距离你飞黄腾达的日子肯定是不远了。”
说的这些话,含玉也是深有体会的,自己的老公就是一个范例,公公在位的时候,老公的升迁跟坐火箭似的,但是自打前几年公公退下来,老公的升迁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弄到今日,已经不得不想办法离开老巢到下面来寻找归宿,当然,相比较大多人而言,含玉的家庭那还是在金字塔的上端的。
“这话倒是真的。”听了含玉对那副对联的解释,张文浩点点头“我记得当兵的时候,有一个同年的小兵,当时他是连队的通讯员,有一次赶上军区的一位首长下来视察工作,当时这小兵挺有眼色,让首长很高兴,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这样的同志要好好培养啊!’,就是这么一句话,时间不长人家就被送去军校学习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张文浩心里还是带着一定的惋惜的,说实话,在那之前,他一直是连队的通讯员来着,没想到师长下来的时候相中了他把他给弄走了,那个时候,连队里的那些兵也是羡慕嫉妒恨的,没想到,他后面的那个小兵更有福气,人家直接就是军区的首长给相中了,据说,现在的级别好像已经是副营了,因为人家小子还是比较会来事的,不知道在哪里打听到那位首长喜欢吃烙饼,特意出去找名师学了一手,然后有事没事的想办法往那位首长家跑,当然,跑之前把首长身边的人那是请了一个遍,尤其是首长最身边的那个,他可是下了血本的,据说用自己一年的津贴请那人去一条龙服务了一把。
现在,人家可是了不得了,有事没事的经常会有别人请他一条龙服务一把,没办法,因为人家傍上军区首长的关系了,这实在不能同日而语了。
每每想到这些,张文浩都是一阵捶胸顿足,暗想如果不被师长给相中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能被军区首长给相中了,现在,说不定自己也挂上星星了呢!
只是,时光无法倒流,人没有办法阻止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对于自己没能当军官的事情,张文浩也只能是空余恨一把,到头来还是得面对现实的,眼下所发生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对他没有当上军官的一种补偿。
身边女人好几个,而且还都称得上是极品,尤其是何丽娜跟含玉,非但是长相极品,而且出身也是极品,还有那即将到来的飞黄腾达,一想到这些,张文浩又有些心旷神怡了:妈的,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知道我以前失去过一次,现在一下子给我补齐了,在部队上当军官那等于是把自己给卖了,现在想想,还是在地方上比较舒服一些,哈哈哈!
男人嘛,总是喜欢YY一番的,张文浩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躯体,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对于男人普遍喜欢的一些事物,那也是比较向往的。
“脑子是不是又想歪了?”冲着张文浩的肋间,含玉很不客气的伸出了自己的芊芊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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