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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商站在沈青梦身前,沉声说道:“大师姐,不管沈师姐哪里做的不对,她都是我剑道宗弟子。你为了太一仙宗的人打了自家师妹,你还有没有将剑道宗放在心里?”

舞如是疑惑的歪歪脑袋,说:“剑道宗?”

她指着沈青梦怀里的人,奇怪的问:“他也是剑道宗的人吗?”

这种纯天然不做作却又格外犀利的反问将段商被噎了一下。

宁息当然不可能是剑道宗的人了。

青梦为了宁息冒犯柳云止,大师姐为了柳云止打了青梦,到底谁对谁错很难说清楚。

况且——段商看着心上人为了别的男人不顾一切,心里好似针扎一样难受。

段商不说话了,沈青梦却跳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愤怒一闪而过,杏眸里点点泪光闪现:“大师姐,我承认刚刚有些失礼了。我一心爱慕宁大哥,就跟你喜欢柳师兄一样。看着宁大哥重伤昏迷,我心里真的很难受。一时情急才口出妄言,请大师姐勿怪。”

沈青梦这话说的坦荡,连白轩都忍不住佩服。

舞如是眨了眨眼,苦恼的对着柳云止道:“阿土,怎么办,我哭不出来。”

柳云止一脑门儿的黑线,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安慰道:“可能你比较蠢吧。”

舞如是: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骂我╭(╯^╰)╮

沈青梦柔柔弱弱的站在那里,泪光点点,语气哽咽,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不知情的一看便有种她被人欺负了错觉。

沈青梦一直很擅长利用人类同情弱者的心理,可惜在云舟之上的要么是知道她为人的,要么是不喜欢她这类型的,要么就是心性坚定的。

付鹤桐冷哼一声,在韩如临耳边轻声说道:“韩师兄,她那副白莲婊的模样你一定不能上当。”

韩如临:妹纸,在场的人修为都不低,你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看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韩如临、韩如临觉得这特么就有些尴尬了。

舞如是扯了扯柳云止的衣服,好奇的问:“阿土,白莲婊是什么意思?”

柳云止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古怪,他轻咳一声,朝着沈青梦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她是什么样,白莲婊就是什么样。”

韩如临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大师兄,说话用传音又不费事啊,你没看沈青梦都气成什么样了。

沈青梦站在那里听到几人的话,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

一群不解风情的木头。

她心中恨得咬牙,可势单力薄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忽略刚才的话题。

云舟上除了段商没有一人站在她这边,她也打不过舞如是。等到了自家地盘,她要舞如是吃不了兜着走。

沈青梦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笑来:“几位能否加快速度?宁大哥的伤势还需要静养调息,尽快到达沈城,家父也能尽早安排任务的事。”

舞如是垂眸看向昏迷的宁息,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静养调息?

她可是巴不得宁息这个讨人厌的就死在这里呢。

趁着她什么都不懂竟然暗算她,转嫁她的感情和记忆,想要取代阿土成为她最重要的人,不可原谅。

似乎察觉到舞如是突如其来的敌意,柳云止想要上前两步去探查下宁息。宁息的伤是他打的,虽然严重,但万没有到忽而伤势加重、昏迷不醒的地步。

还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宁息做了什么?

但他脚步刚跨出去便被舞如是扯了回来:“阿土,不喜欢,不要过去。”

对上舞如是失忆后诡异的占有欲,柳云止哭笑不得:“好,你不喜欢我便不过去。”

说罢便退后两步,伸手捏了捏腕上的碎星,在意识中问道:“刚才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碎星迟疑了下,回道:“有一股忽然冒出来的气息,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很诡异。但只有一瞬,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的呢。”

听罢,柳云止垂眸轻笑,长长的睫毛下是那双晦涩莫测的黑眸。

对于宁息的手段,柳云止了解的不可谓不深。

毕竟有这么一个整天想要用各种方法杀死自己的人,柳云止不可避免的对他的种种手段也有个大致的了解。

“碎星,刚才如儿忽然睡了过去怎么都叫不醒,你觉得有宁息有关吗?”柳云止在心中问道。

碎星吐了吐芯子,大翻白眼,妈的智障!

口中却依旧回道:“有没有关系你问问舞如是不就清楚了吗?”

柳云止:你说的好有道理!

他怎么就忘了,现在的如儿可不是失忆前的如儿,冷漠犀利,绝不废话,有什么事情也从不跟他说,只会一言不合便拔剑。

柳云止侧头,对上舞如是清澈的凤眸,传音问道:“刚才做什么噩梦了?”

一问起这个,柳云止便想起来在如儿脖子上挂着的荷包,荷包里装着他的头发。

柳云止看着舞如是的眼神莫名有些诡异,如儿什么时候割走他一缕头发的,他居然毫不知情。

舞如是弯了弯眼眸,眸子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毫不矜持的就告状了:“我梦见宁息用一种很古怪的力量在篡改我的感情和记忆,他想让我讨厌阿土喜欢他。”

感受到柳云止身上瞬间传来的低气压和阴寒鬼气,舞如是下意识补充道:“当然他没有得逞了,阿土才是我最喜欢的人。”

周边温度瞬间恢复正常,还隐隐给人一种春暖花开的错觉。

舞如是无意间顺毛作战,成功!

柳云止伸手将舞如是抱在怀里,手都有些颤抖,眼里还有一丝后怕。

幸好如儿没事,幸好宁息没有成功……

他不敢想象如儿若是爱上宁息——那个一心想要杀了他的宁息,将来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柳云止忽然退后一步,右手捂住胸口,眼里飘过一缕迷茫。

怎么会忽然这么痛,明明如儿当初刺的伤口已经好了。

可这种锥心之痛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前世发生过一样。

“阿土?”舞如是的手按在柳云止胸口上,歪歪脑袋问:“阿土这里疼吗?”

柳云止回过神来,将刚才那一丝心悸压在心底深处,说:“已经不疼了。”

他周身黑暗的邪气森然冷怖,眸色幽黑充满了鬼气。

宁息竟然屏蔽了所有人的感知暗算如儿,呵,真当他不敢动手杀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