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真说出去,但那是我没来得及,而不是我不说。我就怕他因为这样,就直接对咱们家动手了。”到了紧要关头,夏敬北像是突然开了窍似的,想的特别明白。
刘玉芹真慌了,一直念叨:“那……那你快联系程苡安啊!快跟她说,她要的,咱们都还给她!”
夏敬北“呸”了一声,“我也想,可是程苡安她连号码都换了,我去南音,就被拦在公司门口不让进,南景衡像是早料到我会去似的,早就下达了命令,后来我还被保镖带走恐吓了一番。你说找程苡安?我也想找,上哪儿找去!”
“程苡安回学校的时候,她同学说,不是南景衡送,就是司机送,直接开车进校门里面,我被拦在校门外进不去。”
经过上次他在学校的一番闹腾,就连B大校长也下了令,让保安见到夏敬北,不准放他进去。
上次去B大打听程苡安的事情,还是他运气好,程苡安现在真成了B大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盯着的人都不少。
去南音实习的事情,学校也鲜有不知道的。
因此,他在校门口随便找一个学生问,也得到了答案。
这也是为什么,他知道程苡安在南音工作,却不知道在哪个部门的原因。
“那怎么办?”刘玉芹又慌了。
夏敬北见她这样子,就厌烦得很,“怎么办,怎么办,你就知道问怎么办?之前骂我的气势哪儿去了?你这么牛,你想办法啊!”
“都到这时候了,你埋怨我干什么?”刘玉芹气急,“你不赶紧想办法,在这儿跟我吵架有用?”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夏青青真是心力交瘁。
都到这时候了,两人不干点儿正事儿,又吵架,烦不烦!
“爸,之前妈总是埋怨这个抱怨那个,是她不对,但这次她却说得有道理。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联系程苡安吧。”夏青青说道,“找程苡安,总比找南景衡要好说话一些。不管怎么说,我们是程苡安的家人,就像你说的,难道她还真能逼死咱们不成?她总比南景衡好说话一些。”
“可现在问题是找不到她啊!”夏敬北烦躁的爬爬头发。
以前去找程苡安,是为了去找她麻烦的。
难得现在是想找她和解,偏偏却找不到人。
夏青青好歹是大学生,比夏敬北和刘玉芹知道的多些。
“那就去找咱家的律师啊!他虽然比不上程苡安的那个葛大状,但好歹也是律师,让他想办法联系程苡安啊。我们想要私下和解,也是要通过律师的。到时候还给程苡安多少,也要通过律师来讨价还价。”
“对啊!”夏敬北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玉芹也松了一口气,高兴的说:“还是青青聪明,这上了大学的就是不一样。
于是,夏敬北立即去联系律师去了。
***
连家这边,一家三口却气的要死。
连柏霓死死地盯着手机,仿佛手机才是她的仇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连胜利气急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些人来。”连柏霓无辜的摇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啊!”
“你没事儿去跟夏敬北见面干什么?”连胜利质问。
连柏霓缩了缩脖子,这事儿是瞒着连胜利的,她本没打算让连胜利知道。
不然的话,也不会悄悄找连夫人要钱。
连夫人见状,便说:“你先别气,吓着柏霓了。”
“吓着了?”连胜利哼一声,“得亏吓着了,要是不知道害怕,还不知道得做出多少糊涂事。老实说,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连柏霓一哆嗦,连夫人刚要开口,连胜利便说:“你闭嘴,让她说!”
连柏霓又哆嗦了一下,说:“南大哥他有女朋友了。”
“什么?”连胜利吃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就是那天我跟妈去南家,正好南大哥带着女朋友回去。”
之前连胜利也听过南景衡大概是有女朋友的新闻,但是他不信。
娱乐八卦有几个是能信的?
都是把网友当傻子玩儿呢,网友还被遛的挺欢。
像是那些明星指尖这样那样的感情纠葛,今天分手明天符合,今天澄清明天又被拍到。
他在外也跟一些明星玩儿过,早就看透了那些所谓的明星秀恩爱恋情了。
就他玩过的几个,其中就有经常在微博秀恩爱的,被誉为金童玉女,如何如何的清纯,跟老公感情多么好。
可私底下,却跟丈夫各玩各的。
所以,连胜利早就不信那些新闻了。
“你们见到他女朋友了?”连胜利问道。
“是。”连柏霓不屑的说,“就是个极为普通的人,长的也不见得比我好看多少。”
连胜利听出来了,这意思还是比她好看一些,只是连柏霓不服气罢了。
“关键是,她除了一张脸好看,其他的根本毫无可取之处。父母双亡后,寄住在舅舅家,偏偏她舅舅又跟个无赖似的,贪得无厌,她舅舅一家都是贪得无厌,斤斤计较的。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南大哥?关键是,她凭什么跟我比?南大哥竟然喜欢她?我这么好,他怎么能不看我?”
“是啊,那样的女人,凭什么跟咱们霓霓抢?叫别人听了都要笑话咱们连家,连个上不了台面的学生都比不过。”连夫人趁机帮腔。
“再说了,从小到大,咱们霓霓都是跟他们南家说好了的,是要跟南景衡订婚的。南夫人从来都答应得好好的,南景衡的父亲也没有反对过,结果现在说变就变,把咱们家当什么了?咱们是这么好耍的吗?”连夫人说道。
连胜利似笑非笑的看她,仿佛把他看透了,“你也不用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南景衡跟柏霓的事情,一直都是你们俩一头热。虽然南夫人算是答应了,可她能说的动南景衡?南景衡会听她的?”
“而且,南景衡答应了吗?”连胜利嗤笑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