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怀疑她吗?
她一直自爱,可在他眼里就是个脏的。
既然他不信,那她还辩解什么偿。
索性,就让他这么以为吧撄!
傅引修心里气得不行,她为了摆脱他,不让他碰,连这种脏水都能往自己身上泼。
现在,干脆说自己跟数不清的男人做过。
就算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可想到那画面,想到之前陈副总在背后说她的言语。
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傅引修“呵”的冷笑一声,直接扯下她的裙子:“那我就当是叫了个小姐。”
这句话,像一盆充满了冰块的冷水,从明语桐的头顶浇下来。
她浑身冰凉,浑身的血液都冷透了,忍不住的打起了冷颤。
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僵硬,傅引修薄唇动了动,有些后悔。
一时气急,就脱口而出了。
现在见她一脸苍白的绝望模样,心被狠捶了一下,就有些后悔。
可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明语桐眼圈胀红着,激烈的挣扎着,把他使劲儿往上推:“傅引修,你混蛋!那你上完了是不是还得给我钱啊?呵呵!好歹我也是上一次换一次生意呢!寻常小姐的价格可不能给我!你说是不是?”
“别说了!”傅引修铁青着脸,这女人还真是给自己泼脏水泼上瘾了!
瞧她说的那都是些什么话!
“说起来,以前你上了我那么多次,也算是白嫖了。”明语桐气的脸涨红了,眼圈里,眼泪在不停地打转。
她失去理智,一边捶着傅引修的胸膛,一边喊:“你这种嫖完不给钱的,老娘也不奉陪!你滚!你给我滚!别碰我!”
“够了!”傅引修把她一直砸他胸膛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脑袋两侧。
“不够,凭什么够!傅引修我告诉你,我跟谁也不跟你!你放开我,滚开,你滚开!你的生意再大我也不惜的要。我就爱因为那一点儿点儿小生意就出卖自己。可我就不卖给你,你能拿我怎么着!”
他能拿她怎么着?
这女人气的口不择言,把自己说的那么难听。
他心里钝钝的难受,知道这是被自己逼的。
如果不是自己说的过分了,她不会这么说她自己。
可听她说的这些话,理智也一点点的从他脑中抽走。
“你看看我能拿你怎么着!”说着,就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上她那张恼人的嘴。
不让她再有机会说那些污蔑自己的话。
这女人,简直是不要好了。
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说的偏偏还就是她自己!
什么样的女人,连这种脏水都能往自己身上泼?
明明是最自爱不过的一个人,发起疯来,说的话竟是那么不管不顾。
傅引修扯下她的裙子,就挤了进去。
明语桐本还想踢打,可这么一下,就把她给弄无力了。
一种无言的感觉带着电流直接在她深处窜过。
无力的阻止不了他的挞伐,半睁着眼,正好看到这男人一脸的冷肃。
额头蓄着汗,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可那张脸,却显得那么无情。
明语桐仰头,便隔着他的衬衣,用力的咬上他的肩膀。
蓄在眼里的泪终于兜不住,跟着落了下来。
即使是哭,也不想被他看见。
她咬的用力,不一会儿,便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竟是隔着衬衣,就把他的肩膀咬出了血。
血印浸透了衬衫,露出了一圈牙齿的形状。
傅引修咬着牙,感觉到疼,却不声不响的,只是加了力的挞伐。
明语桐的眼泪有些落在了那圈伤口上,刺激着伤口发疼。
明语桐发了狠似的,照着那圈牙印又咬了上去,不偏不倚。
傅引修终于忍不住“嘶”了一声,这女人,现在怎么这么野!
***
杨明朗隔着保镖的肩膀,就看见远处那辆宾利在不停的晃动。
从傅引修把明语桐拽进去,那辆黑色的宾利只安静了一会儿,便剧烈的晃动起来。
哪里还能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杨明朗脸一红,便不好意思再看了。
***
傅引修喘着坐了起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餍足。
这么多年了,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这么失控。
每次,都让他这么满足,却意犹未尽。
也不知道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咒,让他就像染了毒瘾,对她怎么也戒不掉。
离了她就想,见了她,就想靠近,恨不能把她黏在身上。
明明,该恨这个女人的。
当年一点儿信息都没留,就那么消失了。
把儿子扔给了他的父母,那么不负责任。
回来以后,风光无限,当她高高在上的明家大小姐。
听说,之前明家还想把她跟楚昭阳凑成对。
一想到这个,傅引修就止不住的怒。
可偏偏,就是放不下她,一遍一遍的想要她。
他真恨自己的没出息,怎么就能被这么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题外话---五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