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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侯府小丫鬟 > 第79章 认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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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丫鬟们每月只有两日的假,为着办认亲宴,余家乔迁时,两人都忍着没有将假用了。

主要也是余家夫妇觉着她俩实在帮不了什么忙。还不如把假留着,到时候有个什么事儿再用。

这不,谁知林定山和张成业来了,林岁安怎么都要告天假,同自己阿爹、舅舅亲近亲近。

直到认亲宴这天,余家依旧早早的雇了马车来接。

林岁安被余梦非和春鸢拉着好好的装扮了一番。

自去年剃了小光头,林岁安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了。春鸢给林岁安挽了两个小髻,绑上崭新的红绳,插上珍珠的小金钗并两朵儿粉色的绢花。

春鸢将自己用的胭脂水粉给林岁安抹了抹,从未用过这些的林岁安今日格外白嫩,小脸儿上白里透着红,瞧着十分喜人。

林岁安原本还邀了唐小月和陈春芽二人,可是松鹤堂里不好一下子叫这么多二三等的丫鬟都告了假。

春杏儿便拧着眉将唐小月和陈春芽的告假拒了。

好在绣房还有蓝盈在,春鸢和林岁安同时告一天假也没什么。

林岁安拎着个小包袱,里头是给余家四人准备的见面礼。

一行三人乘着余家来接人的马车,往城南去。

余家院子里已经热闹了起来。

上次余传文归家时来的那些亲友大多都来了,想是上次因着余传文的态度,不敢拖家带口的来,怕叫本就对他们心有隔阂的余传文厌烦。

好在心里的那点儿隔阂去了,这次院儿中的人明显比之前多了许多,男女老少都有,互相谈笑着,显得热闹许多。

院儿里摆着四张大方桌,正厅里还摆着两张圆桌。

余传文拉着林定山在大门口招呼着客人,余母在正厅里陪着女眷。

林岁安几人乘坐的马车到院门儿口时,宾客差不多都到齐了。

只余传文和林定山在门口翘首以盼。

瞧见马车,林定山忙道:“来了来了。”

几步下了台阶,便朝着马车过来。

车夫刚放下下马凳,几人踩着下马凳下了马车,就见余母也从里面迎了出来。

“可算来了,再晚些好时辰可就过了。”

余母将余传文和林定山拂到一边,牵了林岁安就要往里面儿去。

“哎,干娘,还有客人。”

林岁安拉着余母喊了声。

余母回头,才瞧见马车旁还站着个穿着花青色绣白色团花纹衣裙的女子,头上带着珍珠短流苏的金钗,配着两朵儿淡青色的绢花,叫人瞧着富贵又清爽。

“干娘,这是教我针线的春鸢姐姐。今儿特意邀了春鸢姐姐来观礼。”

“余夫人好。”春鸢略微福身行了一礼。

“不敢不敢。”

瞧见站在那里便显得十分体面的春鸢,余母收了刚刚的风风火火,整个人温婉了下来。

对着春鸢笑着道:“当不上春鸢姑娘一句夫人。有劳姑娘照看我们安儿,来来来,春鸢姑娘里面请。”

说着余母拉着林岁安,让着春鸢往院儿里走去。

余传文和林定山也匆匆的跟在后面。

余梦非瞧着前头爹娘的身影,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

还有个女儿没有瞧见么?

“阿姐,你还不进去么?”

不知何时余书恒站在余梦非旁边,见她发呆,好奇的问。

余梦非难得的温柔的牵起余书恒的手,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

“还是阿弟好。走,我们进去。”

余家的正厅里设着香案,供奉着余传文爷奶和爹娘的牌位。

案上供奉着瓜果、糕点,案前摆着两个蒲团儿。

瞧着算命先生定下的好时辰,余传文和余母先拜祭了先祖。

上了香,告知先祖今日不仅是余家的乔迁宴,更是因着认林岁安做干女儿,设的认亲宴。祈求先祖保佑余家家宅安宁,余林两家和睦,保佑林岁安无忧无疾、福泽绵延。

后又叫林岁安跪拜了余家的先祖。

祭拜完祖先,余传文和余母坐在堂前。林岁安再向余传文和余母跪拜,当着众多亲朋好友的面儿,叫“干爹、干娘。”

余氏夫妇慈爱的笑着答应后,余母给了林岁安一个小荷包,轻飘飘的,不知是什么。

余传文则给了林岁安一本书。

林岁安一看,是《诗经》。

林岁安十分喜欢。

干爹真是个不一样的男子。

虽说诗经也是女子们喜爱的书籍,它不仅语句优美,情感丰富。还能让女子更多的去了解政治、经济、文化风俗,拓宽女子视野。

但一般来说,爹娘都会给女儿《女诫》或是《女论语》之类规范女子行为的书。

所以这一本《诗经》在林岁安心中自是比什么《女诫》什么的好许多。

收了余氏夫妇的礼,林岁安也拿出自己做的两双鞋子送给余传文和余母。

林岁安擅长的便是针线,虽然做鞋子费力些,确是最好表现孝心的物件儿。

林定山和张成业也准备了糕点、酒水、茶叶、布料四样,作为回礼送给余家。

余母亲手将林岁安扶了起来。

如此,便算礼成了。

不过还没完。

余梦非拉着想去院儿里同别的孩子玩闹的余书恒,在一旁站着,笑盈盈的瞧着林岁安。

林岁安自是知晓的,这儿还有干姐姐干弟弟没见呢。

又过去对着余梦非福了福身,行了一礼道:“阿姐。”

“哎。”余梦非高兴的应了,递给林岁安一个荷包。

林岁安将手中的一个小盒子回礼给了余梦非,里头是自己托金婉买来的银米珠,自己串成了一条手串儿。

余书恒比林岁安小,林岁安自不会先拜见他,便站着等余书恒叫她姐姐,好给他见面礼。

院子里小孩们正在跳格子,余书恒眼瞧着十分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加入他们。

一时间对林岁安的目光并未察觉。

直到耳朵传来一阵剧痛。

“阿姐阿姐......疼疼疼。”

余书恒甚至不用看,会揪他耳朵的除了自己阿姐余梦非,没有旁人。

“我刚刚怎么教你的?”余梦非咬着牙问。

瞧见林岁安站在自己跟前,余书恒才想起阿姐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