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拿着那吓人的藤条,一步步朝着都烈逼近。都烈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拼命往后缩,嘴里不停念叨着:“饶了我,饶了我吧!”
尉屠刚坏笑着说:“别急,这才刚开始呢!”说着,便扬起藤条,轻轻在都烈的背上划过。那藤条上的调料蹭到都烈的衣服上,瞬间让他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拓跋宏在一旁调侃道:“哟,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在后头呢!”
呼延庆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说道:“看看他这怂样,真给咱们草原人丢脸!”
阿史那?成格尔接着说道:“就是,咱们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人!”
尉屠刚猛地一挥藤条,“啪”的一声抽在都烈的大腿上。都烈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那声音响彻整个营帐。
拓跋宏笑道:“这叫声,比咱们草原上的狼叫还难听!”
都烈一边求饶,一边在地上打滚,身上沾满了尘土,狼狈不堪。
呼延庆走上前,一脚踩在都烈的背上,说道:“你就好好享受吧,这可是为你准备的特殊待遇!”
阿史那?成格尔又拿起一壶酒,朝着都烈的头上浇去,说道:“给你醒醒神,别一会儿晕过去了,那就不好玩了!”
都烈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尉屠刚喊道:“来人,找个刑架把他绑起来,省得乱动!”
两名士兵闻声而入,迅速找来一个简陋的刑架,将都烈五花大绑地固定在上面。都烈的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不停颤抖,双眼失神,仿佛已经看到了生命的尽头。
尉屠刚手持藤条,绕着都烈走了一圈,戏谑道:“你这小子,也有今天啊!以前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成了这副德行?”
拓跋宏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调侃道:“我看他啊,是属耗子的,胆子小得可怜!咱们这点小手段就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了!”
呼延庆接过藤条,故作认真地说道:“行了行了,咱们也别光顾着玩笑了,赶紧把这小子收拾了,好向荣盛王殿下交差啊!”
说着,他便挥动藤条,狠狠地抽在都烈的臀上。都烈疼得撕心裂肺,嘴里发出阵阵哀嚎,声音凄厉而绝望。
阿史那?成格尔则在一旁拍手叫好,笑道:“哈哈,看看他这表情,真是比哭还难看!我看啊,咱们不用动刑了,光用这藤条吓唬吓唬他,他就得崩溃!”
尉屠刚也拿起藤条,加入了折磨的行列。他们四人轮流挥动藤条,抽打在都烈的背上,臀上,腿上,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都烈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颤抖。
都烈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眼泪鼻涕横流,声音已经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拼尽全力喊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只求你们能放过我……”
然而,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悯。四人反而更加起劲地折磨着他,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尊严和勇气都彻底摧毁。
尉屠刚喊道:“给他伤口消消毒吧,省得真的发炎感染死了。”言罢,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似乎对这场残忍的游戏乐此不疲。
拓跋宏端来一坛烈酒,坏笑着说:“这可是咱草原上最烈的酒,给他消消毒,保证让他爽到极点!”说着,他便将整坛酒朝着都烈的伤口倾倒下去。都烈发出了更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把营帐的顶都给掀翻。
呼延庆在一旁笑得直跺脚,说道:“瞧瞧这怂包,一坛酒就受不了啦?”
阿史那?成格尔则调侃道:“这哪里是消毒啊,简直是给他的酷刑再升级嘛!”
都烈疼得几乎昏厥过去,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你们这群恶魔,不得好死……”
尉屠刚一听,脸色一沉,说道:“哟呵,还敢嘴硬!”说着,他拿起一块破布,蘸满了烈酒,直接捂在都烈的后背上,都烈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呼延庆将一套被烈酒、盐和辣椒混合泡过的衣服和裤子拿过来说道:“嘿!哥儿几个,把这个给他换上吧,这别说是伤口了,就他的那个宝贝儿也受不了的。”言罢,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期待着接下来更加精彩的戏码。
尉屠刚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这主意妙啊,看这小子还能撑多久!”拓跋宏也跟着起哄:“赶紧的,让咱们瞧瞧他穿上这特制衣服的狼狈样!”
阿史那?成格尔走上前,粗暴地扯下都烈身上破烂不堪的衣物,都烈虚弱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别乱动,乖乖穿上,让你也尝尝这‘上等’的待遇!”阿史那?成格尔一边说着,一边和呼延庆一起把那恐怖的衣服往都烈身上套。
刚一接触到衣服,都烈就像被火烫了一般,浑身颤抖,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哟,叫得这么惨,这还没穿好呢!”拓跋宏在一旁调侃着。
好不容易穿上了,都烈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汗水如雨般落下。尉屠刚围着他转了一圈,啧啧说道:“看看,这多合身,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嘛!”
呼延庆笑得直拍大腿:“我看他现在这样子,比那街头卖艺的丑角还滑稽!”都烈已经崩溃到了极点,眼神空洞,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拓跋宏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从营帐一角端来一张雕花大椅,那椅子上赫然放着一张按摩垫,垫子上密布着细小的突起,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他故作神秘地说道:“各位兄弟,瞧我这宝贝,乃是荣盛王殿下发明的足底按摩垫,本是想让咱们放松放松,但用在都烈这小子身上嘛……嘿嘿,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尉屠刚一听,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妙哉!这按摩垫若是用在正常人身上,那是享受,用在都烈这浑身是伤的家伙身上,嘿,那可就是活生生的酷刑了!”
呼延庆和阿史那?成格尔闻言,皆是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已经预见到都烈接下来的惨状。阿史那?成格尔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笑边说道:“来来来,赶紧让他试试这‘特别定制’的足底按摩,看看他还能不能叫得出来!”
四人合力,将都烈从刑架上拖下,硬生生地让他坐在了那张放着按摩垫的椅子上,然后还用绳子将他捆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