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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从乡村中医到女性之友 > 第263章 巧调矛盾促共赢,生态旅游绘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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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巧调矛盾促共赢,生态旅游绘蓝图

暮色中的艾草灰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顾长哥用银针挑开钛合金筒的暗扣。

三枚刻着二十八宿的玉髓针滚落规划图,在染布坊撕裂的红线处组成三垣星图。

“地脉改道了。”吴教授举着监测仪冲进卫生室,屏幕上的生态数据突然扭曲成洛书纹样,“玉堂穴对应的湿地含氧量异常!”

顾长哥将艾绒七星按进星图空缺:“张主任卡着环评不批,是要逼地脉改走白虎煞位。”窗外的紫苏叶无风自动,在监测报告上投射出模糊的爪印。

黎明时分,七辆越野车的引擎声惊飞了染布坊的蓝鹊。

张上司把规划图拍在祠堂供桌上:“想要批文?先把观景台建在湿地核心区!”

“那是白颈长尾雉的求偶区。”陈思宁攥紧的钢笔在方案上洇开墨点,顾长哥突然按住她颤抖的手腕,指尖沾着的艾草香渗入她掌心的玫瑰刺青。

“张主任可知‘震仰盂’卦象为何出现在车顶?”顾长哥掀开染布坊的蓝印花布,露出被苔藓侵蚀成青黑色的地砖,“昨夜子时地气过玉堂,您的车队压住了巽宫生门。”

祠堂突然刮进带着沉香味的穿堂风,张上司的领带夹“咔嗒”裂开,露出里面微型录音设备。

刘村民代表弯腰捡起时,忽然盯着地砖惊呼:“这纹路……跟我家祖坟的镇石一模一样!”

暴雨骤降时,顾长哥正在药柜前调配柏子仁合剂。

刘村民代表抱着淋湿的族谱撞开门:“顾大夫,这拓片上的篆字……是不是说动土要避三煞位?”

“正是。”顾长哥用银针挑起族谱里的朱砂符,在规划图上勾出新路线,“把民宿区往坤位移三百步,既绕开湿地又能镇住白虎煞。”

深夜的村委会灯火通明,吴教授举着数据图表声音发颤:“调整后的方案……鸟类栖息地扩大了两倍!”陈思宁突然抓住顾长哥的衣角——她手背的玫瑰刺青在LEd灯下泛着鳞片状光晕。

张上司冷笑着摔出最后底牌:“就算方案可行,你们凑得齐村民联名书吗?”祠堂老钟忽然自鸣三声,刘村民代表带着四十三个红手印冲进来,每张纸上都沾着染布坊特有的靛蓝染料。

“这是用紫苏汁调过的印泥。”顾长哥打开钛合金筒,三枚玉髓针正在村民签字处泛着微光,“遇地脉正气就会显形——张主任要不要试试真伪?”

当批文终于盖上红章时,染布坊传来布匹绷紧的嗡鸣。

陈思宁追着夜风跑到廊下,发现顾长哥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角丝帕——绣着星图的靛蓝绢布上,有朵用艾绒染成的朱砂玫瑰正在月光下舒展花瓣。

祠堂檐角的铜铃在夜风中叮咚作响,顾长哥后颈忽然触到温热的呼吸。

陈思宁的碎发扫过他耳际,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规划图边角:\"你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沾着艾草灰。\"

染布坊飘来的蓝靛香裹着体温,在两人间隔的十厘米空气里酿成蜜色。

顾长哥正要摸出银针挑灰,陈思宁的指尖已抢先划过他喉结,月牙形的指甲盖精准截住那粒灰烬。

她耳垂的珍珠坠子撞在他锁骨上,荡开圈圈带着玫瑰香的光晕。

\"顾大夫!\"刘村民代表撞开祠堂侧门,\"染布坊的晾杆突然——\"话音戛止在陈思宁闪电般缩回的手腕间。

顾长哥起身时,白大褂口袋滑落的丝帕被陈思宁用鞋尖勾住,那朵朱砂玫瑰恰好停在她脚踝的银链旁。

月光在晾晒的蓝印花布上织出星轨,三十七根竹竿诡异地排列成井宿形状。

吴教授举着光谱仪的手在发抖:\"电磁场强度超标二十倍,除非...\"他猛然掀开青石板,底下涌出的腐水竟漂浮着发光的鳞状物。

\"是张主任车队漏的防冻液。\"顾长哥用玉髓针挑起黏液,针尖的二十八宿纹路突然褪成惨白,\"混合了染布坊的靛蓝染料,正在催化地脉阴气。\"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陈思宁抓着规划图冲进晾布棚。

惊雷劈落的刹那,顾长哥拽着她撞向苎麻堆,染缸里翻腾的蓝紫色液体突然凝成鬼爪形状。

湿透的衬衫下,陈思宁后背的玫瑰刺青隔着衣料灼烧他掌心。

\"别动。\"顾长哥咬破指尖在她手背画下北斗纹,鲜血渗入玫瑰刺青的瞬间,棚外传来张上司的冷笑:\"顾大夫好兴致啊?

环保局刚接到举报,说你们用禁药配置安神香!\"

陈思宁感觉肩头一轻,顾长哥已撑着晾杆翻身跃出。

他甩出的银针钉住张上司的公文包,三张采购单飘落泥水——某药材公司的红章正在雷光中渗出猩红。

\"乌头碱超标的附子,是张主任上个月批给染布坊的。\"顾长哥用艾绒点燃采购单,火焰在雨幕中凝成朱雀展翅的形状,\"不如解释下,为何检疫报告显示这批药材流向了村小学食堂?\"

祠堂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刘村民代表举着手机嘶喊:\"省台记者到村口了!\"张上司后退时踩到晾杆,后腰撞上染缸的瞬间,怀里的翡翠貔貅突然裂成两半,露出藏在肚中的微型摄像机。

陈思宁正要上前,突然被顾长哥拉住手腕。

他沾着雨水的睫毛下,瞳孔深处浮起星芒:\"去查规划图上的民宿区坐标,把第七个经纬度的小数点后移两位。\"

后半夜的卫生室弥漫着柏子仁的苦香,陈思宁推门时撞落一筒银针。

她弯腰去捡,却见顾长哥伏案睡着的侧脸被月光镀上银边,砚台里未干的朱砂正顺着镇纸流向她白天靠过的右肩位置。

窗外突然响起夜枭的啼叫,晾在竹筛里的玉髓针集体转向东南。

顾长哥猛然惊醒,掌心的艾绒无火自燃成青烟,在空气里勾勒出张上司站在省城某会所前的轮廓——他手里晃着的红酒杯中,漂浮着染布坊特有的蓝紫色沉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