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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从乡村中医到女性之友 > 第126章 民俗传承遇重创,绝地反击奏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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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民俗传承遇重创,绝地反击奏华章

顾长哥踏进民俗会场时,青石板缝里还凝着未干的艾草汁液。

十二盏竹骨灯笼歪斜地挂在断梁上,他弯腰捡起半片傩戏面具,断裂处新鲜的木茬正对着监控死角的方向。

“三天前刚加固过的榫卯。”李青禾蹲在倒塌的祭台前,发间缠着的靛蓝蜡染发带沾了香灰,“这锯痕是电动的。”她指尖抚过横截面,腕间银镯撞在断裂的鲁班锁上,溅起几点带着铁腥味的火星。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与顾长哥腕间智能手环的警报混成某种诡异的和弦。

他蹲身捏起一撮混着铁屑的香灰,在舌面碾开时尝到熟地黄炮制过头的涩味——这是药农老张家特供的避瘟香,昨天晌午才送到会场。

“破坏发生在两小时前。”顾长哥吐出香灰,被玄参汁染黑的臼齿在月光下闪过寒光。

他转身时布鞋带起的风掀开满地狼藉,露出《天工开物》残页上半个带泥的鞋印,那纹路分明是镇上新开的化肥厂劳保靴。

祠堂方向突然炸开哭嚎,八十岁的扎纸匠吴老太抱着碎成八瓣的镇水兽,枯瘦的手腕上还套着顾长哥上月给换的雷火灸贴。

二十几个青壮村民举着铁锹围过来,钢刃映着手机屏上“传统文化保护协会”群里的现场照片,每张图里都晃着半截印着化工标志的袖章。

“顾大夫!”杀猪匠刘老三的砍骨刀劈进柏木供桌,“那帮龟孙子往河道排废水被我们逮过现行,定是报复!”刀背震落的铜钱符咒滚到顾长哥脚边,卦象显示“山风蛊”叠“火泽睽”,凶中藏吉的变数正在东南方五里处蠢动。

顾长哥摸出三枚五帝钱掷向坤位,硬币落地时恰好拼出半幅河图。

他忽然抬脚碾碎东南角的瓦当,腐殖土里翻出半盒印着化肥厂logo的薄荷糖,糖纸折痕与《考工记》里记载的墨斗弹线法如出一辙。

“去渡口。”他抓起李青禾备用的犀角刮痧板,板缘残留的雄黄粉在月光下显出血丝状的纹路,“那帮人带着木工家伙什,要毁摆渡船上的龙舟头。”

化肥厂值班室墙上的《千里江山图》摹本还在摇晃时,顾长哥已经踹开了松木门。

五个穿工装的男人僵在满地刨花里,为首的那个举着电刨,刀头还卡着半片湘妃竹刻的端午祭词。

“你们厂长没告诉过你们?”顾长哥指尖弹出一把艾绒,火星在通风管道炸开的瞬间照亮墙上的安全生产奖状,“厂区排水渠用的是明朝的镇水碑,上个月暴雨没淹库房,全靠碑文里刻的二十八宿水口诀。”

穿蓝工装的男人突然捂住心口,电刨砸在顾长哥脚边,露出缠满绝缘胶带的握柄——那胶带缠法分明是古法造船用的八字结。

另外四人手里的鲁班尺开始诡异地自转,尺面浮现出他们老家祠堂的测绘图纸。

“知道为什么你们总梦见老家房梁开裂?”顾长哥甩出五根金针钉住旋转的鲁班尺,针尾颤出的频率竟与在场众人的心跳同步,“你们在厂里打的每个卯榫,都在吸祖宅的风水气。”他踢开电刨,露出底座刻着的族徽,那图案正与李青禾修复的家谱卷轴上的镇宅符咒相克。

穿蓝工装的男人突然跪倒在地,腕间智能手表显示他的窦性心律正变成祭神鼓点般的节奏。

顾长哥扯开他衣领,膻中穴上浮着片朱砂写的化学分子式,那结构式与《本草拾遗》里记载的巫蛊之术惊人相似。

“厂长给你们喝了‘提神茶’吧?”顾长哥碾碎从他口袋摸出的茶渣,陈皮的味道里混着生附子的麻涩,“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用拆祠堂的梁木灰焙的断魂散!”他忽然抄起桌上的保温杯泼向奖状,茶水在安全生产标兵照片上蚀出个傩戏鬼面。

五个大汉突然开始集体干呕,吐出的秽物里翻滚着未消化的薄荷糖。

顾长哥金针连刺他们手厥阴心包经,针尖带出的黑血在水泥地上汇成个残缺的洛书图案。

“你们老家祠堂的镇宅兽,是不是都换了水泥浇筑的?”李青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手里的AR投影仪正在墙上投出七星灯阵,“知道为什么换完就闹猪瘟?水泥里的化学物质破了地脉,要嵌桃木钉才能镇住。”

穿蓝工装的男人突然嚎啕大哭,他颤抖着掏出个青铜罗盘,指针正指向化肥厂排污口的方向。

顾长哥掰开罗盘背面,夹层里掉出张泛黄的契约——三十年前厂长父亲用祠堂地契抵押贷款的凭证,还款期限正是下个朔月夜。

当第一缕晨曦舔上渡口龙舟头的刹那,五个壮汉正跪在民俗会场修补祭台。

刘老三惊愕地看着穿蓝工装的男人用出失传的燕尾榫技法,那手法分明与他家祖传的《营造法式》抄本里的配图一模一样。

李青禾的直播镜头扫过正在重绘七星灯阵的AR投影仪,画面突然卡在某个诡异的帧数——五道模糊的人影正在修复被砸的傩戏面具,他们的动作与监控录像里的破坏者完全镜像。

顾长哥腕间的手环突然发出青玉磬般的清音,生命体征监测曲线诡异地变成了河图洛书的纹样。

“顾大夫...”李青禾的惊呼被吞进突然卷起的香灰旋风里,她胸前挂着的犀角粉袋自动爆开,药粉在空中拼出个残缺的卦象。

顾长哥猛地扯开中山装衣襟,心口处三年前被蛇咬的疤痕正泛出朱砂色,那形状竟与龙舟头上新补的鳞片完美契合。

渡口方向忽然传来赛龙舟的旧鼓点,正在钉桃木钉的蓝工装男人突然用方言唱起哭嫁歌。

顾长哥摸出手机,锁屏上自动跳出的气象预警显示:百年未遇的暴雨正在形成,而民俗会场所有修复物的接缝处,正渗出带着艾草清香的透明液体。

修复一新的民俗会场飘着六十种药草熬制的避瘟香,十二盏竹骨灯笼在北斗七星阵的方位上悬着,每盏灯罩都嵌着顾长哥特制的雷火灸贴。

李青禾踮脚将最后片傩戏面具挂上樟木梁架时,檐角铜铃突然无风自鸣——三百个糯米浆黏合的卯榫同时发出清越的共鸣。

“顾大夫!”扎纸匠吴老太捧着新糊的镇水兽挤过人群,兽眼里嵌的磁石正与顾长哥腕间手环共振,“您给瞧瞧这‘点睛’的时辰可对?”老人枯瘦的手指拂过兽爪,藏在陶土里的桃木钉突然渗出琥珀色的松脂,在晨光里拼出个完整的井宿星图。

顾长哥指尖弹在镇水兽眉心,二十八个微型榫卯应声翻转,露出《水经注》残卷里记载的防洪机关。

“午时三刻浇灌雄黄酒。”他转身时青色中山装扫过青石板,刚洒过艾草汁的地面突然显现出磷粉绘制的傩舞步法图,几个举着手机直播的年轻人顿时发出惊叹。

渡口方向突然传来龙舟鼓的闷响,正在调试增强现实(AR)投影的李青禾手一抖,全息影像里的七星灯阵突然幻化成《天工开物》里的水转翻车图。

顾长哥抓起三根金针钉住晃动的数据线,针尾震颤的频率竟与龙舟鼓点完美合拍。

“接好了!”杀猪匠刘老三的吼声震得香炉嗡嗡作响,他肩扛的柏木供桌榫眼里正渗出朱砂色的液体。

二十几个青壮村民喊着号子架起梁柱,钢索擦过顾长哥特制的防火漆面时,溅起的火星在监控镜头里拼出半幅《清明上河图》的轮廓。

李青禾的直播设备突然自动对焦到顾长哥侧脸,弹幕疯狂刷过“神医小哥哥”时,她瞥见男人耳后新添的艾灸印——那形状分明与自己家传玉佩上的云雷纹一模一样。

正要开口,渡口龙舟头突然爆出穿云裂石的唢呐声,三百个药囊同时在会场各个角落炸开避瘟药香。

“顾大夫!河道!”负责巡夜的张老汉举着铁锹冲进来,锹面沾着的淤泥里竟掺着金箔碎屑,“您上月埋的二十八宿镇水碑……碑文在发光!”

顾长哥疾步穿过沸腾的人群,布鞋踏过新铺的鹅卵石路面时,每块石头下的磁粉都自动排列成指南针的形态。

他蹲在镇水碑前,指尖抚过突然显现的篆文,被雄黄酒洗过的碑体正渗出带着铁锈味的透明液体——那分明是古籍记载的“地脉精血”。

“午时已到——”吴老太沙哑的吆喝声中,八十架扎纸神兽同时腾空。

增强现实(AR)投影在天空拼出失传的《鲁班营造诀》时,顾长哥腕间的手环突然射出激光,将古籍内容镌刻在刚刚加固的柏木横梁上。

李青禾的指尖无意识擦过顾长哥的手背,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手的刹那,修复完毕的傩戏面具突然集体转向他们。

最古老的青铜面具咧开嘴,藏在獠牙里的机关突然喷出带着桃花香味的药雾,将两人的剪影投映在《千里江山图》摹本上。

“顾大夫!”穿蓝工装的男人挤过来,他新制的木鸢正在会场上空盘旋,“您看这机关翼……”话音未落,木鸢突然俯冲下来,喙部叼着的薄荷糖纸正与三个月前破坏现场发现的糖纸折痕完全相反。

顾长哥笑着接过糖纸,折叠时的手法暗合《周易》六十四卦序。

当纸鹤成型的瞬间,全场的智能设备突然黑屏,唯有他腕间的手环亮起河图洛书的光纹。

李青禾的呼吸突然急促——那光纹正与她胸前犀角粉袋爆出的卦象严丝合缝。

夕阳将沉时,顾长哥站在重绘的七星灯阵中央。

修复一新的祭台上摆着七十二味药材熬制的药膳,每个砂锅盖都刻着不同的风水局。

他正要抬手调整增强现实(AR)投影的角度,李青禾突然将温热的茶盏贴在他腕间。

“当归黄芪茶。”她发间的蜡染发带拂过顾长哥肩头,靛蓝色花纹在暮色里幻化成《本草纲目》里的经络图,“你三天没合眼了。”

顾长哥喉结滚动,茶水里浮沉的枸杞突然组成个心形。

他正要开口,东南角的镇水兽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啸叫,五里外化肥厂的排污口自动闭合,监控画面显示闭合轨迹竟与顾长哥上周针灸用的子午流注图完全一致。

手机突然在祭台上疯狂震动。

顾长哥瞥见来电显示的瞬间,腕间手环突然迸发青玉碎裂般的警报声。

李青禾胸前的犀角粉袋再次爆开,药粉在空中拼出的卦象比之前更加残缺,而渡口方向新补的龙舟鳞片,正渗出带着他体温的朱砂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