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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北敛了情绪,“你儿子要跟着他养父母移民国外!”

楚朝歌逼视楚阳北,“那么巧?”

“不信?”

“不信!”

“是真是假,你自己明日去了解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地址。”楚阳北递给楚朝歌一张手写纸条。

楚朝歌盯着纸条上面的地址,与萧景尘给她的一模一样。

“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去A市的,我骗了你,你大可以再跑回去,于你而言,又没有损失。”

楚朝歌凝视楚阳北的双眸,信了八九分。

出了楚阳北的房间,楚朝歌敲响了楚望西的房间门。

“谁啊?”

“我!”

房门被打开,楚望西刚洗了澡,头发丝还在滴水,临时穿的上衣沾湿了一大片,勒出他强壮的胸肌。

楚朝歌一时间,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落。

“朝朝!找我有事?”

“恩!”

“进来吧!”楚望西让出了一条通道。

洗发水的清香很霸气,占领楚朝歌全部的嗅觉,不断提醒着她,男女有别。

“我就不进去了,想告诉你,我明天要去A市了。”

“为什么?”

“我儿子的养父母要带他移民,我要去阻止。”

“我陪你去!现在就收拾行李!”

“不用,你在家帮我照顾爷爷。还有婚礼,辛苦你了!”

“这是哪的话,我们是同盟!”

第二日一早,楚朝歌就收拾东西前往A市。

到了A市,她才出机场,就被童澜堵了。

“我还有事,能不能迟一点再到萧氏!”

“抱歉,这事我做不了主,萧总让我在此处等你的!”

萧氏大楼顶楼,萧景尘站在镜子前,将自己上下又打量了一遍。

林七徘徊在那一面饮料墙前,“啧啧啧”了三声,“我怎么不知道,你酒不喝了,改喝饮料了!”

萧景尘没有回话,视线依旧落在镜子前的自己脸上。

“你别再照了,脸都被包成粽子了,再照......也是粽子!”林七坐到转椅上,脚尖一蹬地,把自己转了一圈。

萧景尘没好气地回击,“你再转,小心摔破相了,我可不付医药费。这把可不是你从前那把专用椅。”

“你个死没良心的,哄我出国,偷偷帮你建海外市场,再从外围狙击,把你哥搞下马。回来,你连椅子都没给我留。”

萧景尘坐回位置。

“不是,你从前不是说这个伤疤是你的战利品,让你牢记,永远不要心软吗?为什么要去弄掉它。”

“难看!”

“嘿嘿......”林七的嘲笑毫不客气,要是换作旁人敢这么嘲笑萧景尘,坟头怕已长草了,“你不是说,男人的魅力不在脸,你不靠脸吃饭吗?”

“从前不靠脸吃饭,现在要靠脸生存。行了!谈正事!”

“正事?你和我现在还有什么正事?你找我回来是要狙击楚氏的,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不仅暂停了计划,还应了楚阳北那么多不合理的请求。我真想将你刨开,看看你是不是被附身了!”

萧景尘将手中文件夹直接砸在林七怀里,“正事是怎么帮我追到朝朝。”

林七打开文件夹,上面是以林七命名的私人飞机,“送我了?”

“恩!”

“我说,你有这样的钞能力,还用什么我出谋划策。你就将你那A市老大的身份往那里一摆,oK了!”

“一会记得,别透露我的身份,还有,此刻开始,你才是我老板,我是负责智慧医疗的项目负责人。”

林七语气玩味,“你说的,别后悔!”

被萧景尘奴役了那么久,再怎么着也得奴役回去。

萧景尘右眼皮跳了跳。

楚朝歌刚到,被要求先开会。

进入会议室,楚朝歌发现,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两人。

主位的男人约莫二十七八,身穿顶级西装,打着经典款式的领带。

偏偏夸张的金属耳环和飘扬的金发,生生将严肃的西装穿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他冲着楚朝歌笑,几分放荡,几分肆意。

随后朝萧景尘眨眨眼,用无声的口型道:“漂亮。”

接着转回来,看着楚朝歌,“坐!我叫林宏蒋,朋友都叫我林七,你也可以叫我林七。”

“林总好!”楚朝歌规矩地叫了一声,她并不觉得自己熟到可以叫对方林七。

楚朝歌坐在另外一个男人对面。

这个男人更奇怪,脸被纱布裹满,只露出两个眼睛、鼻孔和嘴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他我就不用介绍了,你们认识!”

楚朝歌一愣。

确实,对方的眼睛很熟悉。

“朝朝!”

楚朝歌背脊一僵。

是童真!

他的脸?

什么时候受的伤?那么严重吗?

“你们以后都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了,来,握握手吧!”林七笑道。

萧景尘伸出了手。

碍于林七在现场,楚朝歌不得不也伸出了手。

一碰上萧景尘的手,对方紧紧握住,楚朝歌想要抽离都抽不动。

林七“呵呵”干笑了两声,“你们以后是同事了,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你们聊!我先走了!”

楚朝歌出声,想喊住对方,可是林七跑得比兔子还快,出门还不忘贴心地将会议室门给关了!

“松手!”楚朝歌怒道。

“松开可以,但是你答应不许再逃,我们好好谈谈。”

楚朝歌气笑了,她人都已在这了,想跑也来不及了,“好!”

萧景尘松开楚朝歌。

“说吧!”楚朝歌坐回位置,眸子不含情绪,仿佛面前的就是一个陌生人。

萧景尘心头一悸,这两日积攒的勇气消散不少。

“我不想骗你,团子是我儿子,但是并不是薛芬芳的。”

楚朝歌冷笑,“你是在向我炫耀,你魅力有多大,身边有过无数的女人吗?”

“不是!”萧景尘提高了音量。

“我也是被人陷害的,我甚至没看清楚那个女人的长相。”

“女人对我身体动了手脚,导致我腿不好使。否则,即使我大哥对车子动了手脚,我也不至于伤得那么重,差点没救过来。如果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萧景尘眸中的恨意如淬了毒的刀子。

即使楚朝歌清楚,萧景尘的恨意不是对她,她也觉得遍体通寒。

“我很少回家,几乎都泡在我之前带你去的家!即使回家,我也不与孩子有交流。”

“为了让我和孩子建立感情,等到孩子一岁半,懂事些,我妈每个月都会让人将孩子送来几天,但是我无法释怀。与孩子交流甚少。”

楚朝歌想起之前带着团子与萧景尘第一次见面,团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话少,安静。

她做饭,团子就在客厅,与萧景尘一人坐一处,各忙各的,没有交流,像陌生人。

原来是这样。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团子三岁了还不会说话!

也想明白了,为什么孩子情愿跟着她一个外人,也不愿意回家。

想到这里,楚朝歌的心被揪在一处,“可孩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