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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186章 四个人齐齐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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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满脸厌烦地扫了一眼温鸾心,仿佛多看她一秒都觉得恶心,大手一挥,语气冰冷地吩咐道:“把她关起来,邱瑞应该也快到了。把他们俩关到一块,什么时候说实话了,什么时候再谈吃饭、喝水和放他们出来的事。我真是懒得再跟她废话,走了。”说罢,转身就准备离开,脚步急促,仿佛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充满厌恶气息的地方。

谢砚之立刻点头赞同,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他们在一块儿还能耍出什么花样。”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动手。

祁司礼也跟着看向一旁待命的夏栀栩,提高音量问道:“夏栀栩,听见了?这事可别给我搞砸了。”他微微皱着眉头,神色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夏栀栩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又坚定地回应:“听到了,顾总、谢少、祁少,属下一定能处理好,保证不让几位大人失望。”他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忠诚与决心。

顾修寒一离开那审讯室,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温柔与期待,脚步轻快地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舒儿,我来给你做早饭了。”那模样,仿佛刚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满心满眼都是对爱人的宠溺。

谢砚之则是一脸郁闷地去找凌初染,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初染,我不干净了。今天可算是见识到温鸾心那副丑恶嘴脸,感觉整个人都被污染了。”他苦着脸,伸手拉着凌初染的手,像是在寻求安慰。

祁司礼也有样学样,拨通时锦竹的电话,可怜兮兮地说道:“锦竹,你陪陪我,我不干净了。那审讯室里的氛围,真不是人待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而在寝宫这边,众人正围坐在一起闲聊。康令颐的手机突然收到谢砚之发的语音消息,她点开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谢少这语音打的,真能腻歪。一口一个初染,听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把手机屏幕转向凌初染,脸上满是调侃的笑意。

凌初染一听,立刻不乐意了,佯装生气地反驳:“我开着麦克风呢,有你俩腻歪?你和萧夙朝平时那甜言蜜语,我可都听着呢。”她双手叉腰,微微扬起下巴,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

一直在旁边默默吃瓜的独孤徽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有。”那简洁明了的回答,让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康令颐笑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打着哈欠说道:“行了,你们回去睡觉吧,我也要睡了,再会。今天折腾了这么久,可把我累坏了。”她伸了个懒腰,眼神里满是疲惫。

凌初染见状,故意调侃道:“重色轻友,给你家陨哥哥跳舞去吧。我看你就是想快点和萧夙朝独处。”她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

康令颐一听,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我怕血崩。我现在肚子疼得厉害,哪有力气跳舞。”她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看着凌初染。

就在这时,萧夙朝大步走进寝宫,看到康令颐捂着肚子的难受模样,心疼不已。他快步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康令颐身旁,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大手温柔地覆在康令颐的小腹上,缓缓地揉着,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朕怕她疼,还疼吗?”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心疼,仿佛康令颐的疼痛他感同身受 。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微微皱着眉头,轻声回道:“疼。”那软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像是在向萧夙朝寻求安慰 。寝宫的氛围温馨又宁静,与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萧夙朝轻轻叹了口气,满是心疼地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康令颐,喃喃道:“生理期真折磨人,看你这么难受,朕心疼。”他的手指轻轻捋着康令颐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弄疼她。

康令颐微微蹙着眉,有气无力地回应:“就是,我感觉浑身都没力气,腰也酸得厉害。”说着,往萧夙朝怀里又蹭了蹭,寻求更多温暖与慰藉。

萧夙朝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安抚道:“你忍忍,朕这就去给你煮红糖姜茶。瞧你浑身冒冷汗,喝了暖暖身子。”说罢,轻轻将康令颐放下,起身准备去厨房。

康令颐拉住他的衣角,撒娇道:“好,我还要喝粥。陨哥哥,我真的疼。”她的眼神中满是依赖,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时锦竹这时把手机递到萧夙朝面前,屏幕上是康令颐躺的位置的照片,无奈道:“你家令颐躺的地方,好好记着,一会儿司礼问你要理由。他刚才还念叨,怎么令颐又在我这儿。”

萧夙朝接过手机,匆匆扫了一眼,点头应道:“嗯。”接着,他从一旁拿起一个精致的袋子,拿出里面的暖宫带,对康令颐说:“令颐,这是暖宫带,朕听公司的女孩子说这个管用,特意给你买了一个。”他轻轻为康令颐系上,动作小心又专注。

凌初染在一旁打趣时锦竹:“锦竹,令颐都躺你怀里了,怀里抱着美人的感觉怎么样?”她嘴角带着一抹促狭的笑,眼睛亮晶晶的。

时锦竹苦笑着摇头:“我倒是想抱,祁司礼不让。醋坛子翻了,都说令颐占我便宜。也不想想,令颐疼成这样,哪有力气。”

独孤徽诺抱着双臂,冷不丁开口:“醋劲跟萧夙朝有的一拼。上次萧夙朝看到令颐和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时锦竹忍不住附和:“要不说能跟萧夙朝玩到一块儿的能是什么好人。一个个的,醋坛子都不盖盖子。”

凌初染反应过来,佯装不满道:“怎么感觉被骂了?咱们和他们玩,也没少受这醋味熏陶。”

时锦竹连忙解释:“咱们跟令颐玩,没有咱们。令颐在中间,萧夙朝那个醋王虎视眈眈。”

正说着,祁司礼踏进寝宫,一脸哀怨,自然而然地从后面抱住时锦竹:“有我咯,我占有欲不是很强,锦竹。”可那收紧的手臂,分明透露出满满的占有欲。

顾修寒和谢砚之紧跟着祁司礼踏进寝宫,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顾修寒接话道:“我俩也是,占有欲不像朝哥那么强。”但一提到自家对象,眼神里的在意也藏不住。

康令颐此时又轻轻唤道:“陨哥哥,我疼。”声音里的委屈愈发明显。

谢砚之见状,张开双臂捞凌初染入怀:“初染,过来。看令颐这么难受,我都怕你也不舒服。”他紧紧拥着凌初染,像是要把全世界的温暖都给她 。寝宫瞬间热闹起来,各种声音交织,有担忧,有调侃,也有浓浓的爱意 。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独孤徽诺突然捂住肚子,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眉头紧紧皱起,急促说道:“感觉不对,令颐借我一片卫生巾外加厕所,我怕是也中招了。”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弯曲,试图缓解那突然袭来的疼痛。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虽然自己也难受得厉害,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应道:“嗯,你自己拿去,就在那边柜子里。陨哥哥,要抱抱。”她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依赖,紧紧抓着萧夙朝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萧夙朝连忙将康令颐搂得更紧些,轻声安抚:“好,朕抱。”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轻轻拍着康令颐的后背,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这边时锦竹突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与无奈,苦笑着说道:“凌初染,月经这东西能传染吗?我的居然也提前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眉头微微皱起,那模样仿佛在埋怨这突如其来的生理期打乱了所有节奏。

凌初染先是一愣,随即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又转为无奈,急切地朝着厕所的方向喊道:“不对劲,徽诺你快点。你也来了?我的居然延期了,可给我吓一跳,我还以为我怀孕了。”她双手抱胸,微微颤抖着,声音里既有对生理期延期的后怕,又有对这巧合的哭笑不得。

时锦竹苦笑着应了声:“昂。”她微微弯腰,轻轻揉着肚子,眼神中满是疲惫。

凌初染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得,这下可倒好,咱们几个全赶到一块了。”她苦笑着摇头,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疼痛与无奈。

康令颐听了,微微嘟起嘴,带着些小脾气说道:“让你们刚才还笑话我。”虽然语气里带着嗔怪,但在这疼痛难忍的时刻,也不过是有气无力的嘟囔。

祁司礼原本从后紧紧抱着时锦竹,听到她生理期提前,连忙松开手,神色关切,认真地说道:“来月经了就不能吃凉的了,我这儿有个暖手的你先用着,我去给你买暖宫带。”眼神里满是担忧,恨不得立刻就为她解决所有问题。

时锦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好。”

谢砚之看着怀里的凌初染,满脸担忧,柔声问道:“你疼不疼?我给你揉揉。”一边说着,手已经轻轻覆上了她的肚子,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凌初染眉头紧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独孤徽诺你快点。”

独孤徽诺在厕所里有气无力地回应:“别催,我肚子疼。”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哽咽,显然疼得厉害。

萧夙朝低下头,看着瘫在自己怀里的康令颐,轻声问道:“还疼吗?”眼神里满是心疼,恨不得能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康令颐微微动了动身子,有气无力地说:“好点了,还是疼。”声音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萧夙朝转头看向顾修寒,神色严肃:“顾修寒,朕发你个视频你去做。康时绪马上到。”顾修寒点了点头,立刻拿出手机准备接收。

话音刚落,康时绪就风风火火地踏进了寝宫,一脸焦急,大声问道:“徽诺呢?你怎么样?”眼神急切地在房间里搜寻着独孤徽诺的身影。

独孤徽诺正好从厕所出来,脚步虚浮,看到康时绪,像是找到了依靠,立刻靠在他怀里,带着哭腔说:“不怎么样,我好疼。”双手紧紧抓着康时绪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

凌初染捂着肚子,满脸焦急地说:“令颐,借用一下你的卫生巾还有厕所。锦竹辛苦再撑会,我先去了。”

时锦竹一听,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说:“凌初染你大爷的,令颐还有厕所吗?”

康令颐有气无力地说:“阳台那边有个小的,柜子里有卫生巾。”

时锦竹赶紧抽了一片,说了声:“谢了。”便匆匆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独孤徽诺靠在康时绪怀里,可怜巴巴地说:“时绪,我疼。绪哥哥。”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痛苦。

康时绪心疼得不行,连忙说道:“本太子给你揉揉,令颐把暖宫带给本太子。”

康令颐一听,抱紧了暖宫带,带着哭腔说:“我也疼,陨哥哥他要抢我的暖宫带。”

萧夙朝一听康时绪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眉头微微皱起,毫不客气地说道:“自己买去,以前抢饭吃,现在还抢起暖宫带来了?令颐还疼着呢,你这不是添乱嘛。”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康令颐往怀里拢了拢,像是生怕有人会抢走她的暖宫带似的,眼神里满是对康令颐的维护。

正说着,祁司礼抱着五六个精致的盒子匆匆走进来,额头上还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赶回来的。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说道:“给,人手一个。总算是都买到了,可算没白跑这一趟。”说着,便将盒子一一分给众人,眼神关切地看着时锦竹,将其中一个递到她手上,时锦竹接过,轻轻说了声“谢谢”,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

与此同时,顾修寒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五杯热气腾腾的红枣姜茶,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他笑着说道:“朝哥,给,红枣姜茶。大家自己拿哈。我这得赶紧去看看舒儿,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说罢,便将托盘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匆匆离开,脚步里满是对自家女友的牵挂。

萧夙朝看着顾修寒离去的背影,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小心翼翼地在康令颐的身后放了几个柔软的抱枕,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一边放一边说道:“你们几个还不回去?门关严了,省得令颐再感冒发烧,她现在可经不起折腾。”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谢砚之看着凌初染喝完姜茶,又细心地给她戴上暖宫带,动作熟练而温柔,随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笑着说道:“回,这就回。你呀,回去好好休息,别再操心别的事儿了。”凌初染靠在他怀里,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祁司礼和康时绪见状,也有样学样,祁司礼轻轻抱起时锦竹,康时绪则紧紧抱着独孤徽诺,三人相继离开,房间里顿时安静了许多。

康令颐看着众人离去,微微动了动身子,靠在萧夙朝怀里,轻声说道:“陨哥哥,我好多了。”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许多,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点就行。你要吃什么,朕去做。只要你能舒服些,朕做什么都愿意。”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的全世界。

康令颐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说道:“红油抄手,泡面。我好想好久没吃了,一想到就流口水。”她一边说着,一边舔了舔嘴唇,那模样像个馋嘴的小孩子。

萧夙朝一听,微微皱起眉头,耐心地说道:“泡面不健康,你现在生理期也不能吃辣的,吃了肚子该更疼了。朕给你做牛肉板面还有杨枝甘露好不好?牛肉板面营养又美味,杨枝甘露还能给你补充点维生素,对身体好。”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说服康令颐。

康令颐想了想,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不过我真的好羡慕舒儿,听说怀孕十个月都不用来月经,多轻松呀。”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轻轻叹了口气。

萧夙朝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她有顾修寒陪着,时不时的有点特殊情况,可比你辛苦多了。你呀,就别瞎羡慕了。你乖,先玩着,朕去给你做早饭。等你吃了,肯定又有力气和朕撒娇了。”说罢,便轻轻起身,准备去厨房。

康令颐看着他,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在萧夙朝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说道:“好哦,陨哥哥最好了,我等你回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看着萧夙朝离去的背影,满心期待着他亲手做的美食。

在宽敞明亮的厨房里,氤氲的水汽缭绕。萧夙朝熟练地系上围裙,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他熟练地烧水、下面,动作一气呵成,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康令颐心心念念的牛肉板面。

同一时刻,顾修寒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望舒,他的另一只手稳稳地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两人脚步轻缓,缓缓朝着康令颐所在的房间走去。顾修寒一脸无奈,轻声埋怨道:“祖宗,你这是干嘛啊。我来送就行了,你还怀着孕呢,怎么能到处乱跑?这是给令颐的,你妹妹特意给你做的小蛋糕。”话语里满是关切与担忧,望向叶望舒的眼神里,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康令颐正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杂志,听到动静,抬眸望去。见是他们,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说道:“嗯,你坐。怀着孕最好别乱跑,多注意休息才是。”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姐姐般的关怀。

叶望舒微微撅起嘴,解释道:“顾修寒一回来就把我吵醒了,这小蛋糕是我昨天晚上做的。大早上的最好别吃这些甜腻的东西,中午再吃比较好。姐姐你还好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康令颐身旁,眼神里满是关切。

康令颐微微蹙着眉,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太好,疼得厉害。你姐夫在做牛肉板面,你吃点?”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叶望舒的手,以示感谢。

叶望舒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修寒说了他要做饭,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姐,我想跟你一起怀孕。”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像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康令颐忍不住笑了笑,耐心地说道:“如果顺利的话,你孕三月我才刚怀孕呢,你可得慢点。这怀孕可不是小事,得一步一步来。”她的语气里既有调侃,又透着过来人的经验。

叶望舒眨了眨眼睛,满是憧憬地说:“那就顺利点嘛。我就想和姐姐一起体验怀孕的感觉,以后孩子也能一起长大,多好呀。”她双手托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康令颐看着她这副天真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找你姐夫说去,这跟我可没关系。对了,你孕吐还严重吗?我怀尊曜恪礼的时候,吐得都是酸水,可难受了。”她微微皱眉,似乎回忆起那段艰难的时光。

顾修寒在一旁连忙接过话茬,一脸发愁地说:“给她买了点酸杏,挺管用的。可现在酸杏吃完了,这两天她吃什么吐什么,完全吃不下东西。姐,能不能给个方法?我真是束手无策了。”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助,像个迷路的孩子。

康令颐思索片刻,看向叶望舒,问道:“孕吐忒严重了,你想吃什么?咱们对症下药,说不定能缓解些。”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希望能帮到这个妹妹。

叶望舒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想吃米线,他不会做,也不给我买。说外面的米线不卫生,不让我吃。”她微微嘟起嘴,看向顾修寒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

顾修寒无奈地耸了耸肩,解释道:“我是担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你怀着孕,万一吃坏肚子可怎么办?”他一脸委屈,像是在为自己的“禁令”辩护。

叶望舒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撒娇道:“我才刚怀孕,哪有那么娇弱?修寒他就是太紧张了,什么都不让我做,也不让我吃。”她微微嘟起嘴,脸上写满了小委屈,眼神里却藏着被人呵护的甜蜜。

康令颐闻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就是你不对了,孕期头三个月最关键了。我三年前怀尊曜恪礼的时候,你姐夫把我扔到剑阵,顾修寒都害怕他那个剑阵,别说我了。当时情况可惊险了,差点就流产。”她微微皱眉,回忆起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眼中仍有一丝后怕。

这时,萧夙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牛肉板面,稳步走到床边。他轻轻放下碗,又细心地架起床上桌,动作轻柔而熟练。“朕后来不是改了吗?”他看着康令颐,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愧疚,“有点烫,你慢点吃。顾修寒,锅里还有,你给舒儿盛点。”他转头看向顾修寒,言语间带着兄长般的关怀。

顾修寒苦着脸,无奈地开口:“朝哥,舒儿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摊开双手,一脸的愁容,眼神里满是对叶望舒身体状况的担忧。

康令颐看着心疼,连忙说道:“你去盛点,好歹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陨哥哥,你帮我把这些小蛋糕放到冰箱好不好?”她看向萧夙朝,眼神里带着依赖与信任。

萧夙朝温柔地应了声:“行。”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端出两杯热牛奶。他先将一杯递给康令颐,又把另一杯递给叶望舒,关切地问道:“吐得太厉害了,顾修寒你点外卖了?”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满是关心。

顾修寒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给我自己点了,给她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想着自己做的干净,能让她吃得放心。”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

叶望舒一听,忍不住吐槽:“都糊了,黢黑黢黑的。每次看到他做的东西,我都没胃口。”她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康令颐接过萧夙朝递来的牛奶,正小口小口地喝着,听到这句话,没憋住,“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她一边笑着,一边说道:“顾修寒,你让孕妇吃黢黑黢黑的东西?外卖都比你那好,再说了不是有厨子吗?想吃什么让厨子做不得了。”她笑得前仰后合,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叶望舒像是找到了同盟,连忙抱着康令颐的腰,撒娇道:“姐姐,我想吃鱼。你做的鱼最好吃了。”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像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顾修寒一听,连忙说道:“我给做。”他一脸认真,想要在叶望舒面前证明自己。

叶望舒却连忙摇头,坚决地说:“我不,你做的话我闹绝食,我不要吃黑暗料理了。色香味没一个能看的。”她撅着嘴,满脸的不情愿,逗得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