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五十座新房刚搭好,雕雕花就叉着腰在屋顶蹦迪,震得茅草像雪花般往下掉:“都给我看好了!这新房比黑眼狼的脑袋还硬!”哼又花更绝,扛着树干当话筒,扯着嗓子喊:“住集体宿舍的听着,敢半夜爬墙,我把你们当流星扔出去!”
集体宿舍里,男人们挤得像沙丁鱼罐头,盯着美丽雅阁手中的树皮卷轴直发懵。“从今天起,转圈配对只是开胃菜!”雅阁敲了敲石桌,震得野果咕噜噜滚到阿力脚边,“结婚得等三个月集体婚礼,期间不许私会!”
“啥?!”阿力的鹿皮靴都蹦飞了,“以前转完圈当晚就能搂着姑娘看月亮,现在要等三个月?这比被黑眼狼追还折磨!”话音未落,哼又花突然倒挂在房梁上,吓得众人齐刷刷往后仰,撞翻了一排陶罐。
老族长拄着木杖慢悠悠补充:“要是看不对眼,三天后还能重新转!但要是抢别人的对象……”他故意顿了顿,雕雕花立刻举起巨石,“我就用这个给你做按摩!”男人们咽着口水,冷汗把迷彩服都浸透了。
女人们的集会更热闹。仙美空裙摆星光乱闪,边比划边解释:“牵手不算数,对视超过三秒才是真爱!”阿蛮举着兽皮鞭在人群里溜达:“谁要是敢提前私奔,就罚她去雕雕花的菜园子捉鼻涕虫!”
呆头呆脑傻婆突然举手,眼睛瞪得溜圆:“那要是看对眼了,能偷偷捏个小手吗?”全场瞬间安静,仙美空憋红了脸:“就……就一下!但得保证不被雕雕花发现!”
训练场上,男女相处堪称灾难现场。男人们假装搬石头,偷偷往姑娘们身边蹭,结果冒失莽撞美德的箭“嗖”地飞过来,吓得阿力一个飞扑,两人摔进泥坑抱成泥球。咋咋呼呼美丽笑得直打滚,虎皮裙上的铃铛震得人耳膜发疼:“快看!他们在表演泥巴摔跤!”
最绝的是扭捏作态哼哼的追求者。小伙子想耍帅翻跟头,结果一头栽进牛粪堆,爬起来时脸上还挂着草叶,委屈巴巴地问:“我这样……还算英俊吗?”
夜晚成了大型防早恋现场。雕雕花和哼又花扛着树干巡逻,活像两尊移动的铁塔。有天半夜,一个黑影刚爬上新房墙头,哼又花立刻甩出套索,像捆野猪似的把人拽下来:“叫你不听话!尝尝我的‘猩猩流星锤’!”仔细一看,竟是白天给仙美空送野花的痴情汉。
新规矩引发的争议比篝火还旺。老妇人们围着火堆摇头:“不让生娃?这不是要憋死草原的未来吗!”年轻姑娘们却红着脸偷笑:“要是真能找到天天给我摘星星的人……”男人们嘴上骂骂咧咧,手里却紧攥着报名表——毕竟这里的烤肉香得能把舌头馋掉。
当雕雕花和哼又花举着“第二批报名处”的木牌出现在城墙边时,外头等得望眼欲穿的男人们瞬间炸了锅。有人举着烤全羊大喊:“我会烤肉!还会唱情歌!”还有人现场表演胸口碎大石,结果砸到脚,抱着脚丫子跳脚惨叫。哼又花嫌弃地撇嘴:“就这?还不如我们部落的兔子机灵!”
月光爬上石墙时,五十对男女隔着训练场遥遥相望。阿力对着扭捏作态哼哼比心,被雕雕花扔来的石头砸中后脑勺;呆头呆脑傻婆和未婚夫对视三秒后,突然尖叫着跑开,撞上正在巡逻的哼又花,惹得草原上的笑声此起彼伏,连天上的星星都跟着直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