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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日,阴。

上学已经三天了,我又见到了他。算了,以后不写他的名字了,羞死了,就用拼音大写字母代替吧!这样的话,我的心就不那么羞耻了……”

“十一月十六日,雨。

那个wF,这次期中考试又是第一。他怎么这么厉害。要是他能够给我补习数学、物理就好了。只要我的数学、物理成绩提上来,我的成绩就不会降得那么快了呀……”

“元月十日,雪。

下雪了,期末考试结束了。

我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呢?以前,每一次期末考试结束,我都是那么开心,可以幸福地过寒假,过新年,多快乐呀!可是,我怎么这么舍不得呢?难道是因为他!这是喜欢吗?好羞羞哦……”

读到这里,我的心为之一颤。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一个女孩心中,竟有如此份量。

读书那会儿,我可是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三月十九日。雨。

今天是星期六,我为什么不想呆在家里呢?要是在学校,就能见到他了。为什么每一次孤独的时候,我总会想到他。可是,他可是连看都不看我。昨天,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他请教一个数学问题,他为什么会不耐烦呢?算了,以后,再也不主动找他了。远远看着他,不一样很幸福吗?”

读到这里,一个清晰的画面在我脑海浮现。

我记得她那次来找我问数学问题,因为她数学底子太差,我教了好几遍,她都听不懂。

我本来想耐心教会她,可气人的是,她居然偷看我的脸,还偷偷乐着笑。

我可不想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就说等我有时间再教她,就走开了。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是不是有些无情呢!

“七月一日。晴。

这学期过得好快呀!都放假了。还好,明天去学校领成绩单。虽然我的成绩掉了好多,但是wF还是那么强。假期那么长,怎么过呀!不如明天,拿着手机偷拍一些他的照片。只要有他的照片,我就不会那么想他了。”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看到第八本日记。

我太累了,不想再看下去,因为哪怕不看,也已经知道,岳如馨从初一第二学期就开始喜欢我。

她的日记中,有太多写关于我的事情,有许多事情,甚至我已经记不清,而她却写在日记中。

每一次上领奖台,每一次发表感言,她都写得清清楚楚,而且学校的网站上有我的照片,她都会保存下来,然后拿到照相馆,制作成相册,放在她珍藏的秘密相册中。

这一刻,我只觉得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甚至比薛雨柔带给我的感觉更加强烈。

相比薛雨柔,岳如馨的爱,似乎更深更能打动我。

我捧着自己的脸,真想哭一场。

哭那些像岳如馨一样暗恋我的人,她们太辛苦了。

“吴少,这还有几本日记!”齐管家提醒道。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看了。”

“好吧,那小姐的相册,你要过目吗?”

“不需要了。她在日记中有提过。”我这样说了一句。

见我这般,孟怀云突然从座位上站起,呵呵一笑道“小吴,既然你知道了岳小姐对你的情意,那么,就让我们联手,将岳小姐从苦难中救出来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需要我来做吗?她到底怎么了?”我显得有些激动。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见到岳如馨,也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吧,那我们就带你去见如馨吧!我希望你能看在如馨如此深深爱你一场的情份下,帮帮她。”

余丽摊了摊手,示意我跟上她。

在余丽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二楼一间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闺房。

闺房很宽敞,就像普通人家的大厅。

里面有一张红色大床,白色的梳妆台,还有红色的大衣柜。

床头不远处,有一个书桌,书桌很大,上面摆放着一叠叠本子。

在书桌最中间的位置,有一台电脑。电脑的左边,摆放着一面小镜子,另一边则放着一盆花。

墙上,挂着一张张她的照片,不同时期的。

与薛雨柔不同的是,她每一张照片,都显得文文静静,没有淘气的表情,文静的让人怜爱。

当我站在她的床边,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她,内心无比震憾。

她看起来比读初中时,更显漂亮了几分。

是呀。

一晃我们都成年了,十八岁了。

从前就漂亮的她,此刻更是多了几分曲线感。

我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向胸脯,再落到她的手腕处。

她的手腕上,竟插着一个小管子。

小管子连接着床头柜上的小瓶子。

小瓶子里的液体正冒着泡。

还没有等我询问,齐管家干咳了一声道:“吴少,我们家小姐已经躺了很久了,她现在完全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语落,我心一颤。

尽管我心里有些准备,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难以接受。

如此一个花季女孩,就这样成了植物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显得有些激动。

孟大师摸着白须,转过身向着床头对面的墙壁一指道:“都是因为它!”

我巡着孟大师所指的位置一看。

那是一幅画。

画中,有两座高楼,两座高楼之间,竟连接着一座桥,桥的中央,有一个像凉亭一样的木楼,名为鹊桥楼。

鹊桥楼中,坐着一对情侣,正在观赏星空图。

好温馨的一幅图画呀。

若我的爱情如此,那也此生无憾了。

正这样想着,孟大师指着那鹊桥中的人道:“鹊桥楼中的人,你能认出来吗?”

我仔细看了看,这一看还真是又震憾了一回。

鹊桥楼中坐着的一男一女,男的竟然是我,女的则是岳如馨。

“怎么会这样?这是谁画的?”

我的目光看向岳川和余丽。

岳川见我这样看着他,叹息一声道:“唉,都怪我只知道打理公司,没把时间放在女儿身上,以至于造成她患上严重的抑郁症。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画上这幅灵画!”

“灵画?这是一幅灵画?这怎么可能?”

灵画,那需要灵画师才能画得出来,况且,自明清之后,灵画师几乎已经绝迹,没听说过,还有所谓的灵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