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你没事吧!”祁德涛见赵国红喷的血量不足,意欲上前安慰刺激一下。
“无碍......”
赵国红抬手阻止祁德涛靠近,嘴巴一张,又溢出一股鲜血。
“赵大人......”
祁德涛意欲上前。
赵国红又是抬手,嘴巴一张,又溢出一股鲜血。
“祁大人,咱们后会有期,告辞!”
赵国红不敢多留,留下话后,直接带队离去。
离去的时刻,赵国红满怀深意地看了看祁德涛,他真是有点忌讳这个小银币了。
只要他一上前,自己就涌出一口血。
再上前,再涌血。
如此循环,简直就是打气筒,一股一股的,魔性的很。
“吩咐下去查一查,这个小银币肯定跟魔族有关联,否则哪有如此魔性的功法。不要让我抓住把柄,否则我会给加上两个打气筒,让你吐血而亡。”
赵国红带着宏伟的誓言,悄然离去,门下士兵抬着死去的孙勤刚紧随其后。
祁德涛则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安抚完在场的老百姓之后,这才有闲暇转身,看向站立一旁的李云飞。
这也是一位地阶高手,阴冷的眼神,仿若来自九幽,冰冷刺骨。
“你是谁?为何出手相助魔族党羽?”
李云飞拖住孙勤刚应该有功,却被说成魔族党羽。
这完全是颠倒黑白,是污蔑,明目张胆地污蔑!
但那盛气凌人的气势,地阶高手的威压,令你生不出一丝反抗。
甚至还要运起灵力,苦苦挣扎,否则只会是双膝着地,跪拜臣服。
跪天跪地跪父母,除了爷爷奶奶,李云飞还没有跪过他人。
他运转灵力,强行抵抗,体内的寒毒都快要爆发了。
就在此刻,三美等一众九人,不畏艰险,一字排开,站到他的身后。
祁德涛心生诧异,气势也为之一泄,这才让李云飞躲过一劫。
“怎么,你们想围攻我?”祁德涛玩味一笑,潇洒的挥手,说道:“可以,我成全你们,对付魔族余孽,我责无旁贷!”
“祁大人,如果我是魔族余孽,那书院院首夏渊,岂不是魔主?”
夏惜月的话语让祁德涛心头一震,暗道不妙,下意识地问道:“你是?”
夏惜月没有回答,林珊儿这时也出声反问:“如果我是魔族余孽,那当朝丞相林羽,岂不是魔族首领?”
“那我也要回去问问郑麒麟那个老头,他什么时候也成了魔族大臣了?”最后出声的是郑英雄。
他们所说,一个是书院院首夏渊,一个是当朝丞相林羽,还有一个是麒麟商会郑麒麟。
这三人哪一个不是超级大人物,跺跺脚,整个帝国都要颤一颤。
不用说,看其说话的语气,肆无忌惮的模样,他们定然与这些大佬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此刻的祁德涛,哪里还不知道眼前三人是谁。只是许久没见,都长开了,这才晃了眼。
祁德涛暗自懊悔,为何要多此一举。
这几人出手拦截,差点就让赵国红生擒了孙勤刚,幸好侍卫反应快,直接出手刺死了他,否则他祁德涛定然逃不了干系。
所以他很气恼李云飞差点坏了他的好事,之后出言污蔑也只是想略施惩戒。
当然,没有后台之人,可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一个不慎甚至会有牢狱之灾。
却不曾想是现在这个结果......
他的心沉了又沉,已经沉到了湖底。
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惹到了不一样的存在。
如何自救,是他此刻思虑最多的难题。
祁德涛强作欢笑,内心却是一阵慌乱。
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如何脱身,只能先拍拍马屁,拖延一点时间。
“几位说笑了!这几位大人物怎么可能是魔族!他们是帝国的支柱,百姓的信仰。而且我本人也对这些前辈敬重的很,为官做人,也一直以他们为榜样。”
“那现在我们还是魔族余孽吗?”出声的是夏惜月,李云飞不便说话,她就是大家的代表。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又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你们必须要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官府捉拿魔族余孽,这大阵就是他们作案的工具,而你们又正好从阵中走出。你们之间有没有瓜葛还需要求证!巧合的是,那魔族余孽逃窜时找上了你们,交手后就被误杀。这一切,你们难逃嫌疑!”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又能有什么嫌疑?”
夏惜月已经气极,快拿捏不住自己高贵的气息了。
“欲盖弥彰,弃车保帅。没有弄清你们身份之前,你们就有可能是他要保的帅?”
他这番话引导作用很大,夏惜月等人听后,直接拿出书院独有的身份牌,持牌一亮,“睁大眼睛看看,这个能证明我们的身份吗?”
祁德涛身子前倾,逐个扫视,神色也由开始的淡然逐渐变得凝重,待看完所有身份牌,神情又变得释然,然后轻笑道:
“原来几位是书院的学生啊,那就没有问题了。看看你们,也不早点拿出来,否则也不会有此误会。不过,几位还请见谅,对待魔族,必须慎之又慎,不能让他们有一丝可乘之机。”
所有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夏惜月更是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你们请便!”
祁德涛很和善地笑着跟夏惜月一行人挥手道别,只是他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暗自庆幸终于过了这道难关。
夏惜月等人也在暗自庆幸,终于雨过天晴,躲过一场麻烦。
郁成笑着说道:“看来书院的牌子很响啊,连这些官老爷都怕!”
郑英雄说道:“我看啊,他是怕院首,怕丞相,怕麒麟商会。”
李云飞说道:“不错,他怕的就是这些大人物,只是那祁德涛掩饰的很好。你们发现没有,当你们说出院首等人之后,他就神色有异,只是一直在强作镇定。”
“仔细回想,还真是如此。”插话的是白若云,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他既然知道大家身份不凡,为何还抓住不放,非要大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