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灵萱在看到聂锦洪出现的时候,心里就涌现出一个计划来。
她的公司现在出现危机,必须得到欧阳听枫的帮助。
要看到欧阳听枫,必须先过苏晏那一关。
虽说心里瞧不起苏晏,可如今苏晏确实挡住了她的道路。
让她去苏晏的面前说好话,打死她也不愿意!
上次遇到危险,快要死掉的时候,向苏晏说了那么多好话,苏晏都是无动于衷。
她可以肯定,再去跟苏晏说好话,只会被苏晏嘲笑。
既然这个办法不行,那就用另外一个办法。
那就是栽赃苏晏最好的兄弟聂锦洪,用聂锦洪威胁苏晏!
她就不相信苏晏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好兄弟去坐牢!
主动权到了自己手里,苏晏还不是被自己随便拿捏?
警察很快到来,从车里下来的是熟悉的两个人。
简高义和章池。
他们看到倒在地上的姚灵萱,还有站着的朱伟和聂锦洪,微微皱眉。
朱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就是负责姚灵萱爆炸案的警察,伸手指向聂锦洪。
“警察,他就是打伤我们总裁的罪魁祸首!”
“你看他出手多狠,竟然将我们姚总打伤在地,昏迷不醒!”
“你一定要为我们姚总做主,将他抓起来,关起来!”
聂锦洪生气地反驳:“是他们故意激怒我,陷害我,逼迫我动手!”
“他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警官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
聂锦洪说完这句话,心也跟着坠入谷底。
这样的话,警察怎么可能相信?
不管怎么说,他始终动了手,肯定要被警察带走了。
该死的姚灵萱,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简高义看着躺在地上的姚灵萱,皱了皱眉。
朱伟继续说道:“警官,你们快看,这个小子多狠啊,竟然将我们姚总的背打伤了,还出血了!”
“不是的……不是我……我就算是给了她一巴掌,她的后背也不可能出血吧?你就是故意陷害我!”
聂锦洪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苏晏当初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没有认识到你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简高义听到‘苏晏’两个字,表情跟着一动。
这个人认识苏晏?
难道是苏晏身边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
“姚小姐……”
简高义开口喊道,“你身体是怎么回事,别人不清楚,我难道不清楚吗?”
装晕的姚灵萱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全身一怔。
她将眼睛睁开一个缝隙,一下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竟然是负责她爆炸案子的简高义和章池!
姚灵萱气不打一处来,云海难道只有两个警察吗?
怎么来的是他们?
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朱伟和聂锦洪诧异地看向简高义,又看向姚灵萱,眼底满是错愕之色。
姚灵萱已经知道自己没必要演下去,不情不愿地起身。
“姚总……”朱伟立刻上前扶住姚灵萱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神满是不解。
姚灵萱捂着脸,脸色苍白又虚弱:“简警官,他打了我是事实,希望你为我做主!”
聂锦洪心里咯噔一下,姚灵萱和这个警察认识?
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简高义淡淡的说道:“姚小姐身体还没有康复,不在家里休息,来外面做什么?”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来这边办事。”姚灵萱沉声道。
“原来如此。”简高义说道,“既然事情办完了,姚小姐还是回去休息吧,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他呢?难道打了人就这么算了?”朱伟不满地指向聂锦洪。
聂锦洪心里憋屈,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朱伟再次说道:“他这么无法无天,就该将他抓起来!关起来!”
简高义看向聂锦洪,问道:“你动手打了她?”
“是她逼我,我……”聂锦洪咬牙切齿,却说不出后面的话,不甘道:“没错!是我打了她!她这种女人,就该打死!”
“好了!”简高义打断聂锦洪的话,说道:“你这么做不对,给她赔偿一千块医药费,再向她道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聂锦洪不服气地说道:“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向她道歉?她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她怎么不向苏晏道歉?”
简高义眯了眯眼,察觉到事情似乎不简单。
朱伟不满地说道:“警察先生,他出手打了人,你只是让他出点钱,道个歉就准备算了?你觉得我们姚总缺钱吗?”
姚灵萱皱着眉头,也觉得这个简高义似乎在帮着聂锦洪。
他们应该不认识吧?
怎么会帮着聂锦洪?
章池站在简高义的身后,不停地给聂锦洪递眼色。
聂锦洪不明所以,听到朱伟的话以后才知道他们是在帮助自己?
自己又不认识他们?他们为什么帮自己?
简高义扫了一眼四周,疑惑地说道:“不知道这四周有没有监控,你们要是不服气的话,不如我去这家公司调监控出来查看清楚?”
“不用了。”姚灵萱唇色苍白的摇了摇头,说道:“就按照简警官你的办法吧,他赔钱道歉就行了。”
“姚总!”朱伟诧异地看着姚灵萱。
“不要再说了,我心里有数。”姚灵萱打断朱伟的话。
聂锦洪心里很不爽,可是也清楚,自己先动手就是不对。
能够花钱了事,已经算是小事情了。
他咬着牙,给了钱,又向姚灵萱道了歉。
朱伟不想就这么算了,可是看到姚灵萱的身体越来越差,决定先带姚灵萱离开。
等他们离开以后,简高义来到聂锦洪的身边,问道:“你跟苏晏认识?”
“是的。”聂锦洪点头,“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哦?”简高义饶有兴致地问,“我看你对姚小姐似乎非常不满,究竟是怎么回事?”
聂锦洪情绪上头,愤怒地说道:“这个女人就是害得苏晏坐牢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她让苏晏顶替坐牢,苏晏怎么可能成为劳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