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手机那头的邬灵和嚯地起身。
“你说什么??”
数月前,正是柳忘突然跟他说在灵网偶然认识个很有趣的女生,觉得很适合他,好说歹说的劝他聊聊试试。
没成想真的投缘,邬灵和真喜欢上了对方。
他想线下见面,可对方怎么都不答应,两个月前甚至生气的消失了半个月没理他。那之后他就不敢提了,也因此一直不清楚对方具体信息。
结果柳忘居然知道??
“好你个柳忘,你不是说不清楚我女朋友吗,怎么会知道她是开大的学生?!”邬灵和有点生气,“你太不够兄弟了。”
那边柳忘说出口就后悔了,但随即脑海里突然闪过个念头,叫他顿了顿,又镇定下来。
“她不让我说,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要不经过她同意就说出她隐私吗?”
“……倒也是。”邬灵和赶紧问:“那她是开大的哪个学生?不瞒你说,她都快一周没回我消息了,我又想她又担心。忘子你现在要是能告诉我,算我欠你个人情。”
柳忘眼珠子转了转:“那你说实话,宋真是怎么回事?”
“这……”
“你要是不说,那你就别想知道你女朋友消息了!”
柳忘作势要挂。
邬灵和这下急了。
“好好好,我说!”
他咽咽口水:“我没骗你,宋真真是大师,有本事的大师!所以她真进乱葬岗了,却没事!”
柳忘:“??你说真的?!”
“我要骗你,就让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我对象,我家里人也出事!”邬灵和信誓旦旦。
柳忘不可思议:“可这怎么可能呢?!”
邬灵和叹气:“我当时也不相信,可事实真是那样。而且我觉得宋开阳肯定是知道的,他可是和大师一起长大的。他知道却不告诉我们,差点还把我们害死,我那不就和他掰了。”
“那我和阳哥倒霉??”
“这真和大师没太大关系!”邬灵和咬咬牙留了一半话,只道:“就是我们……倒霉,在乱葬岗惹了邪气。只是我比较幸运,那晚央求大师救了我,大师没乐意救你们而已。”
“好了现在该你告诉我女朋友是开大哪个学生了!”他迫不及待说。
柳忘有些恍惚,闻言沉默了下,说了个名字,然后道:“我可以先给你问问见面机会,你……直接去开大吧。”
“成!还是你仗义!”邬灵和高兴的说。
挂断电话,邬灵和兴冲冲的去敲隔壁的门。
开门的正是看潮越。
那晚邬灵和凭借死缠烂打和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让看潮越答应收他为徒了。
他本来想邀请看潮越却他家里住着教他,但看潮越表示无功不受禄,最后他干脆在酒店隔壁包房方便讨教。
“你这么快完成为师给你布置的作业了??”看潮越惊讶的说。
邬灵和摇头,说:“师傅,我今晚可以请假嘛?”
看潮越严肃:“你不是说最近家中无事,你家里人也不会来打扰你吗?小邬啊,求道要专心致志,不可懈怠。”
“不是不是,师傅,我没有要懈怠。就是,”邬灵和有点扭捏,“我网恋的女朋友可能终于愿意理我了,今晚我要奔现……”
“什么?那为师跟你一起去瞧瞧!”
看潮越一下子来精神了。
邬灵和一愣:“师傅,您这样的大师也爱看热闹八卦啊?”
“什么话。”看潮越甩袖一脸高深和正经,“为师怎知道你是不是找借口懈怠,自然要亲眼看看。”
邬灵和挠挠头,就答应下来。
另一边,柳忘把邬灵和告诉他的也告诉给宋开阳。
“谁?宋真是大师?这绝对不可能!”
宋开阳觉得荒谬:“我和宋真确实从小一起长大,她就没上得了台面过,更不可能是什么玄师了!”
他冷笑,一脸笃定。
“邬灵和果然有病,还病得不轻!”
柳忘这下踌躇不定了:“阳哥,可要是这样的话,没法解释宋真为什么没事呀。”
“邬灵和肯定是骗你的!”
“不会的,我可是用他那对象的消息交换的,他不会说谎。”
“??你告诉他了?”
宋开阳骂道:“能你是不是也有病?这怎么让他知道?”
柳忘却干咳两声,意味深长道:“可要是她找上了和子,就不会找我们了吧。”
宋开阳猛地一愣,难得迟疑:“这……能行吗?”
柳忘咬咬牙:“难道阳哥你还想继续见?”
“当然不想!”宋开阳条件反射,随即就沉默下来。
柳忘眼底闪过狠意:“那就这么办了!我会请教我家中玄师怎么做,不会有纰漏的。至于宋真——”
宋开阳深吸一口气,也坚定下来。
“行,这次就听你的!先解决眼下的事,宋真的,兴许她真有我爷爷给送的保命法器吧,回头再解决她!”
柳忘猛一点头。
……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开大外某家私房菜馆内的二楼包间里,正是在吃饭的宋真和宗北命。
宋真吃的心情也很好。
这一天真是过的太舒服了,早中晚三顿都吃的那么香!
对面男人一直在望着她,见她不自觉笑眯着眼,他神色也缓了很多。
忽然,他夹了一筷子排骨给宋真。
宋真顿住抬头看他。
“话说回来,下午你在开大布置的那些东西,真的有用吗?”宗北命自然而然的问。
宋真被转移了注意力,吃着排骨打包票道:“那必须的。只要赵婉残魂出现,我就聚魂探魂,保管给你弄清楚怎么回事。”
“只是有一点。”
宋真提前提醒。
“既是残魂,记忆就有限,可能能知道的不会太多。”
“无妨,有个突破口就好。”宗北命漫不经心的说。
宋真啧了声,“就喜欢跟道友你这种痛快人合作。”
吃过饭,宗北命去结了帐,然后两人就进了开大,边散步消食边往宋真布置的地方去。
很快夜幕降临,出入开大的行人也变少。
没多久,一辆超跑停在了开大外,从车内下来的正是邬灵和和看潮越。
“师傅,一会儿就我自己在定好的地方等,您在一边看着,成不成?”邬灵和不好意思的说。
看潮越一脸我懂的表情,“放心,为师是专业的,不会打扰你们的气氛。”
他迫不及待催促。
“走走走,快去看看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