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补了几章,从92章中间看,能接上
(宝子!看上面那句话!)最后,沈舟由轻飘飘道:“那能说抓就抓吗?你们不是也得尊重一下他们的意志吗?”
有人不解:“他们的意志不就是加入S7军吗?不然为什么参加这次选拔赛?”
聂三站在一旁挤眉弄眼:“你们不懂,老大不敢。”
众人不解:“不敢?指挥官有什么不敢?”
在沈舟由冷冰冰的眼神下,聂三止声不说话,总不能让他说,你们敬爱的指挥官怕那只长着两条尾巴,跑得超快的小狐狸吧。
……
机械裂痕旁,付镜春和顾灿生已经双双盘腿坐在了地上。
顾灿生百无聊赖的拨弄着一个小齿轮。
付镜春则是拿着一块小抹布,认真细致的擦着手里的福尔马林玻璃瓶。
忽然,付镜春抬头看向顾灿生,询问道:
“要是他们3个这次选拔赛不能胜利,进不了S7军怎么办?”
顾灿生揉了揉眼睛,哈欠连天道:
“那就打包拽进总研究院嘛。
总不能让我一直做老师吧,做老师很累的,还要备课,还要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三观。
像我这样有责任心的人……”
付镜春实在听不下去,他冷嘲热讽的打断顾灿生:
“像你这样有责任心的人,有上过一节课吗?
顾灿生,你扪心自问,你教过那几个小孩什么?”
顾灿生捂住耳朵:“不管不管,王八念经。”
付镜春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顾灿生,我真的想剖了你。”
顾灿生:“那我就把你推进我的齿轮裂痕里,这里是我的地盘。”
付镜春:“呵呵……”
顾灿生抬腕看了看光脑,万分的开心:
“呀,太好了,我倒霉催的师公打上了72楼。”
付镜春阴阳怪气:“呵呵,不当人的玩意儿,前一阵子跑到我办公室打我。
砸了我半个办公室。”
顾灿生:“想想也是,老头子把师公家给围了。
师公那破烂脾气,肯定得急。”
付镜春:“老头子一把老骨头,不得让林上给弄碎了。”
顾灿生撇了撇嘴:“我师公你还不知道,也就比你厉害那么一点点,能有什么能耐。
他还真能拿枪轰老头?”
付镜春打量着自己擦的锃亮的玻璃瓶,满意的笑了笑:
“你有没有想过,把关山丢你师公手底下学习一下。
毕竟你师公才是武器这方面的大家。
还有他那烂脾气,哪天被人打断腿,再后继无人。”
顾灿生有气无力:“哎,你说小公主不随他爸也不随他妈,不然他几岁的时候我就把他偷到总研究院。”
付镜春:“那倒霉催的林上估计得上我这偷福尔马林,然后把你整个丢进福尔马林里。”
顾灿生皱起脸:“咦,我倒霉催的师公不会这样吧?”
付镜春面无表情的发出疑问:“咱们两个在背后这么蛐蛐林上好吗?”
顾灿生伸了个懒腰:“有什么不好,是你没被他骂过还是我没被他骂过,你前一阵子被他打傻了?”
付镜春:“对,我们蛐蛐的好,非常好,下次还约着一起说他坏话。”
……
倒霉催的林上,一边去往72楼,一边打喷嚏。
打到他都要去路边药店买个感冒药了。
好在,在72楼楼下时,林上终于停止了喷嚏。
拿出覆了一层灰的门禁,林上直冲72层顶层。
长腿一脚踹开门,小老头在里面气若游丝的咳。
林上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板着一张脸质问道:“喂,老头,装什么装,你把我家围了干什么。”
小老头继续咳:“十几二十年过去了,我都多大岁数了,我和你装什么装。
老了,不中用了。”
林上伸手拿起办公桌上的橘子,往后退了一步,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倒了下去。
他剥着橘子皮,皮扔的到处都是。
小老头不满道:“都说你爱干净,看看你这橘子皮……”
林上晃着二郎腿:“这里又不是我家,我也不是天生爱干净,我只愿意收拾家里。
还有……老头,你再派人总到我家附近晃悠。
我就搞一个超级大炸弹,炸了你的城。”
小老头为自己倒茶,嗓子如枯朽琴弦拉出残败的调子:
“小林啊,你舍不得。
姜禾这么爱这座城,为了这座城而倒下,你又怎么舍得炸了它呢。”
顿时,办公室里陷入安静。
半晌,林上揉了揉额角,才沉声道:“老头,你要实在不会说话,那你就别说话。”
可老头却已经正色:“林上,悬浮之城的动力源正在逐渐失效。
你真不知道机械心脏的钥匙在哪吗?”
林上一脸深沉:“不知道,老头,你搞清楚,我是做武器的。
我没有参加悬浮计划,即便我家那口子当年负责这个计划。
她和我聊她的项目,那也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我们两个当时那么忙,有时间聊聊怎么不让我们家小公主哭不好吗?”
小老头好像也想起当年的小孩子:“你们家儿子还那么爱哭吗?好多年前我还在想呢。
蓝星有个说法,小孩子被吓到才会哭。
你家儿子是不是小时候总被你吓到。”
林上很是不满:“少胡说八道,我家儿子就是单纯爱哭。”
说着,林上正色起来:
“言归正传,老头。
那钥匙我确实不知道在哪。
但是姜禾办事很靠谱,钥匙不会离我家太远。
你不是叫姓沈的搞什么比赛去找了吗?”
小老头笑了笑:“别姓沈的,姓沈的,龄文家孩子不错。
你说当时你和姜禾那样劝,龄文不还是和姓沈的结婚,生下小姓沈的,然后离婚。
这都是个人的选择,不可左右。”
林上摆了摆手:“不说那些,就说你把那条大裂痕给打了开。
暗中那伙人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一起找钥匙。
你就说,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交待,把那伙人给我抓起来。”
小老头笑眯眯道:“我老了,我把这事交给小姓沈的了。”
林上豁然起身,怒气冲冲往外走,边走边骂:
“擦,我迟早哪天把你这给轰了。”
小老头叫住林上:“等等,林上,我还有事……”
林上止步,沉着脸道:“没完没了了是吧。”
小老头不急不躁:“姜禾知道你这么和长辈说话,非得骂你不可。
我是想说,种子的事你知道多少。
光有机械心脏是不够的,治标不治本。”
林上抓了抓头:“我哪知道,我说了我就一造武器的。”
小老头嘀咕着:“你是造武器的……等等,林上,你等我20分钟。
我给你发个100块的红包,你先下去吃碗面。
要是姜禾在的话……”
林上骂骂咧咧:“好了好了,知道了,别总把我媳妇拿出来说事,我吃点东西再回来。”
……
与此同时,裂痕旁边,顾灿生自光脑里看着72楼的顶楼。
期待的目光渐渐百无聊赖起来:
“哎呀,倒霉催的林上也不行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轰了72楼的顶楼。白期待了。”
付镜春在一旁冷嘲热讽:
“你能指望他做什么?他就会揪着我头发打架。”
这时,顾灿生光脑颤动,紧随其后,小老头和蔼的面庞出现在屏幕上。
顾灿生立刻端正坐姿,笑容得体又亲切:“呀,小老头,好久不见,身体还好?还没死呐……”
小老头笑了笑:“多谢关心,身体还算硬朗,暂时死不了,你先别着急。
小顾,今天联系你,是记得你们总研究院有个关山研究武器是吧。
林上刚刚恰巧在我这,我用100块把人留了住。
你让关山30分钟之内到我这,老头我给他认个老师。
林上这么有用的资源,那真是白用不不用。”
断掉通讯,顾灿生对天感叹:“原来100块就能让林上当人家老师啊……”
付镜春吐槽:“那傻缺,肯定是被人忽悠了。
还有关山,也是个傻缺,那次我见他欺负小公主。
我就站他后面,一棍子就把人敲晕了,算是我的最强战绩。
还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关山。”
顾灿生看着随时暴躁的付镜春,不由又打了个哈欠,这才联系上自己秘书,赶紧通知关山去认老师。
不然林上自己长了腿,那可是会跑的,他师公就是腿长,跑得快,要不然才追不上他老师。
诚然,当年姜禾就是用这个理由忽悠跟在她身边的小少年。
……
彼时,关山正在办公室忙的热火朝天,忽然接到院长秘书电话,说是十几年前总研究院那位研究武器的大佬正在72楼。
还说人被总政官扣下了,让关山去看看能否讨教一二。
关山当即放下手头的事,半夜三更拽起衣服就往外走。
十几年前那位大佬他是晓得的,甚至他现在许多理论基础,都是看那人当年留下的手稿。
画得乱糟糟的图纸,宛若虫子爬出来的字迹,还有泛着油污的纸张。
虽然非常嫌弃,但是关山还是认真细致的把那些资料整理好,锁在保险柜里。
所以听闻这人在总政官那里,关山半点都没犹豫,直接出门。
……
72楼电梯,林上看着镜子里自己胡子拉碴的脸,满意的笑了笑。
趁着这几天林听不在自己身边转悠,他就可以抓住机会留一个络腮胡子。
这时,电梯上上来一个……男人?头发好长,长得也好看,像个女的。
但是看骨骼又的确是个男的,关键是这人自己貌似见过,好眼熟,谁呢?
关山一上电梯,便看到了林上,是林听的爸爸,给过自己包子。
虽然有些诧异,不知道林上为什么在27楼,但是关山还是笑着打招呼:
“林叔叔,晚上好。”
林上挑了挑眉梢:“你是……”
关山难得的好脾气,他耐心解释道:“我是林听的朋友,我们在医院见过,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林上点头:“哦,我们家小公主朋友,瞧我记性……”确实半点都记不得。
林上转移话题:“你要去几楼?”
关山:“顶楼。”
林上声音大了起来:“去找老头子?”
关山:“???”
……
林上与关山是一前一后进入总政官办公室的。
林上百无聊赖的倒在椅子上,他也不晓得老头子为啥让自己回来。
哎,无聊,都想数鸭子了,门前的大桥下……
这时,关山刚从卫生间整理完着装,这才敲响总政官办公室的门。
老头子咳的貌似要灵魂出窍:“林上啊,你帮我开、开门,你让我安静咳、咳会,万一我就咳死了呢。”
林上起身,一边走一边懒洋洋:“您老头子吉言,说到做到。”
说话间,“咔哒”一声,门被打开。
关山那张艳丽的脸再次出现在林上的视野之内。
关山依旧执着与林听爸爸打招:“叔叔,好巧。”
林上抓了抓头:“撞鬼了,鬼打墙。”面前这只别是一只留长头发的鬼。
林上甚至还回头与老头子确认:
“老头,你能看到门口有一个长头发的人吗?”
关山眉头抽了抽,努力保持微笑。
老头子也不咳了,瞬间气壮如牛,笑眯眯介绍道:
“林上,那是关山,现在总研究院接你位置的人。”
“关山啊,这位是林上,是二十年前轰动整个悬浮之城的武器研发工程师。
只是后面回家带孩子去了。”
关山:“……”不行,脑子有点晕,林听他爸……
林上已经知道老头子什么意思了,当即甩着步子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道:
“不成,我不喜欢长头发的男的,我也不收学生。
我家一个小孩我都快弄不明白了,别往我这塞人。
就是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当时关山脑子很乱,但也快速做出抉择,他把林上当年手稿都细细收好。
有困惑时就会翻出来看一看,他特别希望林上这样的人能够指导他一下。
环顾一圈,关山走向小老头办公桌旁,拿起笔筒里的剪刀,“咔嚓”一剪子就剪短自己的头发。
关山看向林上,艳丽的眉眼毫不相让:
“林老师,头发都剪了,您要为您说过的话负责。”
其实,关山最近赋予他头发的意义,一是为了臭美,二是为了勾引林听。
但是,现在显然,比起臭美,他更向往学术。
而勾引林听,剪断头发代表近水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