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添越听后抬起头,看向那个男子,何添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直视着谬天行,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
“谬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我的父母有没有来,和这件事的处理没有任何关系。并且我的父母不是平庸的人,自然不像某些人那么闲。”
谬天行显然没料到何添越会如此强硬,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冷哼一声:“小子,口气不小啊,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谬沙坐在一旁,得意地看着何添越,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自己父亲压制的场面。
校长见状,连忙打圆场:“谬先生,何添越毕竟还是个学生,咱们还是以教育为主,别把事情闹得太僵。”
谬天行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校长,你不用替他说话。我今天来就是要讨个说法!我儿子被这个人给打了,就要和说法,比如开除。”
何添越冷笑一声,目光转向谬沙:“开除?谬家主,你不会以为是我主动先打的人吧。”
谬天行看着何添越冷声说:“不管是谁先动手,你欺负我儿子就要付出代价。”
谬天行说完释放威压,何添越被威压压制,说:“三品?”
此时校长室的门被推开,谬天行的威压被一下子抵消。
何添越抬头看见何晨推开门走了进来,何晨看了一眼何添越将,走到他旁边扶了起来说:“你看,如果不是二爷爷我来了,今天这个场面,你能对付的了吗?”
何晨抬头看了一眼谬天行,声音冰冷,“一个谬家的家主,竟然会对一个孩子动手?”
谬天行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你是谁?”
何晨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何晨一名天机师,是添越的二爷爷。”
何晨看了一眼谬天行说:“谬家家主的实力只有三品吗?”
谬天行眼里出现疑惑,轻笑一声一拳携带着雷电朝着何晨打了过去。
何晨站在那里,抬起两根手指,眼睛淡淡看了一眼说:“散!”
只见谬天行的的拳头在距离何晨仅剩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住,拳头上缠绕的雷电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谬天行的脸色骤变,他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的攻击完全化解,甚至连体内的灵力都被压制得无法运转。
“这……这怎么可能!”谬天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何晨。
何晨淡淡一笑,收回手指,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谬家主,三品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啊。”
谬天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个看似普通的老人面前如此无力。他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今天我就不信了。”
谬天行大喝一声,双拳汇聚雷电再次打向何晨,何晨站在原地看都没看,一只手直接抵挡,直接将谬天行击退。
何晨一只手轻轻按在谬天行的手臂,随着何晨手腕的转动,谬天行被何晨轻松拽起,然后手指一按,谬天行被狠狠地按在地上。
谬天行心中怒火中烧,他从未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天机师。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灵力再次涌动,双手迅速结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雷动九天!”
谬天行低喝一声,双手猛然向前一推,一道粗壮的雷电如同巨龙般咆哮而出,直奔何晨而去。
何晨依旧站在原地,神色淡然,仿佛眼前的雷电不过是微风拂面。他轻轻抬起手,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口中轻吐:“散。”
那道雷电巨龙在距离何晨仅剩半尺的地方骤然停滞,随后如同被无形的手掌捏碎一般,瞬间消散于无形。谬天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感觉到自己的灵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压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这不可能!”谬天行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力量,甚至连他引以为傲的雷系灵力都被轻易化解。
谬天行看着何晨问:“阁下到底是谁?”
何晨看着谬天行说:“看来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
何晨看了一眼何添越说:“我是谁?上京何家的管家,何晨,你也可以叫我二爷,因为家主是我大哥。”
谬天行瞳孔猛地一缩,“何……上京何家?”
何晨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上京的何家,谬家主听说过,真是何家的荣幸啊。”
谬天行拍了一下谬沙说:“过来行礼!”
何晨摆了摆手,“不打紧的,对了添越这孩子一小,我和大哥就喜欢他,今日他父母有事回到上京,所以不能来,抱歉。”
谬天行说:“不是的,他们不来一定是有要事没来……”
何晨直接一拳将谬天行打飞出去,随着何晨的手腕一转,谬天行回到原地,被破坏的墙面也恢复原样。
何晨抓着谬天行的脖子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谬天行艰难吐出几个字:“不...不知...”
何晨再次将谬天行给扔了出去,谬天行再一次将墙面撞坏,随着何晨手中的动作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
“说。”何晨将谬天行松开。
谬天行咳嗽几声说:“是我对何添越父母不尊重,是我错了。”
何晨看着谬天行说:“那好,你儿子动手打我孙子这件事怎么算?”
谬天行看向谬沙,厉声说:“谬沙给我过来,道歉!”
谬沙听到父亲的呵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严厉,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低着头,慢吞吞地走到何添越面前,声音微弱地说道:“对……对不起,是我错了。”
何晨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道歉要有诚意,再者声音太小了吧。”
谬沙咬了咬牙,心中虽然不甘,但在父亲和何晨的威压下,他不得不低下头,声音稍微大了一些:“何添越对不起!我不该动手打你!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