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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吉最近有点烦。

他负责开云谷寺的寺门,平时这活儿很轻松,完全不耽误他捉虫抓鸟。

可这段时间,频繁有人来寺,给他增加了很大的工作量。

这不,正不耐烦呢,又来一个敲门的。

他嘟着嘴打开门,瞥了一眼来人就皱着眉头说道:“两位施主是想问风师叔还是雅师叔啊?他们回家探亲了,都不在寺中,施主请回吧。”

盛小满按住大门,有些惊讶:“小师父,听你这意思,这段时间有不少人来打探舒林风?”

“无可奉告。”

云吉说着就想关门,后边的盛司阳上前两步:“我们是来捐功德的,不是打探人,这所捐数目可不小,小师父还是去叫住持来吧。”

云吉多看他两眼,见他长相英挺俊朗,穿衣打扮也像个富家公子,不疑有他,便说道:“施主稍等,我去请师父。”

不一会儿,永智随在云吉身后过来,双手合十向盛司阳稍行一礼:“施主久等,听小徒说,施主想要捐功德?”

盛司阳欠身点点头:“是的,我想捐赠一笔功德修缮庙宇。”

“施主慈悲为怀,一心向善,功德无量。”

永智将两人请进寺内,一路行至大殿,过得殿后,进了一间禅房。

捐赠一事并不复杂,无非是从盛司阳的个人账户转出一笔资金,顷刻间便进了寺院公账账户。

捐赠完成后,永智在本上做了记录。

同时,他拿出好几本账册递给盛司阳,“施主,这些都是以往功德去处的记录,还请过目。”

盛司阳看到厚厚的账簿,立刻头皮发麻:“啊,这些就不必看了吧?”

“施主捐助如此功德,当然有权知道它们的具体去处,往后,每年的记录也会拿给施主看。每一笔功德的来去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是我们寺的规矩,寺庙虽小,却也只结善果。”

盛司阳稍稍翻看了一下,很快便被这记录震惊了,他还以为捐赠到这儿的钱都会花在寺庙本身上,没想到这寺庙就像个中间人,竟把他们捐进来的钱又捐了出去。

什么童郦市水灾捐了30万,永新县旱灾捐了40万,田下村建希望小学捐了100万,东滨山村修路捐了60万……

倒是应了那句话:善德行天下,佛法洒人间。

盛司阳看了眼永智:“大师就是云谷寺的住持?”

永智淡淡一笑:“住持是我师父,如今已经七十岁,平时多为闭关,寺里的大小事宜目前皆由我在管。”

“原来如此。说起来我和云谷寺还颇为有缘,大师不知,其实我的儿子就在这寺里修持。”盛司阳决定和盘托出,不然真的很难打探他的消息。

“哦?不知小公子是……”

“就是上次在国际武术少儿锦标赛获得冠军的那个孩子——舒林风。”

“哦,原来是小师弟。”永智面上无波无澜,盛司阳倒有些紧张了。

“听说他回家去了,大师可知他家在哪儿?”

他说完又觉得这样问不大妥当,遂解释了一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是我儿子。”

永智微微摇头:“不知,不过,既然施主与师弟是父子至亲,自有相见的一刻,他回家探亲为期已过半,施主想见他不如就在这里等他吧。”

盛司阳脸上一喜:“我可以在这里等他?”

“当然,施主若不嫌弃,可以住在前院的客房。”

“不嫌弃不嫌弃,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一会儿下山把行李拿过来,就在这儿住了。”

永智看着他一脸喜不自禁的模样,像是看到了熟人,不由的双手合十,轻念一句:“阿弥陀佛。”

……

温家,温氏府邸。

温荇之正坐在书房里的沙发椅上看报表,赵钱带着公文包走进来,走到跟前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温总,穆家这次找我们谈的是福东那块地,若同意合作,利润按照三七分。”

温荇之边看文件边“嗯”了一声,“还算合理,毕竟地是他拿下来的。”

“穆家内斗这么多年,元气大伤,穆青离休养生息三年,这次,看样子是要苏醒了。”

赵钱还是很佩服他的,这块地几家缠斗许久,没想到最终落到了他穆青离手上,可见,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往后,又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他可去过舒家和盛家?”

赵钱摇摇头:“没有,那块地竞标到手后,头一个找的就是您。”

温荇之手指在桌面轻叩了两声:“他能拿下来,却不一定吃得下,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合作伙伴,不过,他这必赚的买卖能来找我,也算是知恩图报。”

这说的也是实话,三年前,穆青离能从内斗中胜出,上位成功,温荇之也是帮过忙的。

温荇之在文件的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给赵钱,“没什么问题,就按照他说的来吧。”

赵钱把文件重新装到公文包里,正准备离开,温荇之忽然叫住他问道:“舒林雅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回家探亲了,据说是一个月的时间,算着也快回寺里了。”

自那日和舒林雅见面后,温荇之就派人跟着他探查消息,因此早就知道他在武周山云谷寺。

只是,他家的地址并没查到。

那天,探子眼看着他在山下坐上一辆商务车,可惜没跟多久就被司机甩了,后来找到了那辆车,是在一个写字楼的地下车库,不过很久也没见人来开这辆车,更别说想通过这辆车找人了。

温荇之捏了捏眉心,淡淡说道:“等人回了寺里再盯着吧,他家住哪儿也不重要,让探子不用找了。”

“好。”

赵钱走后,温荇之拿过桌上的手机翻看,他记得当时自己对那个孩子说,让他每周打来一个电话。

时至今日,他们仅通过一次话。

舒林雅第一次打过来时,他在开会并没接到,等他再拨回去却打不通。正如舒林雅所说,他的电话手表应该被设置了。

事后,温荇之对这个号码也做了设置,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准备再错过这个孩子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