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四人花了一个小时时间，粗略在西集公社溜达了一圈。
“姜社长，西集公社生产的蔬菜品类比较集中，另外几个公社呢。”
“例如清河公社，卢沟桥公社，那边生产的蔬菜种类和西集公社应该不一样吧？”
何雨柱询问。
“不止是清河公社，卢沟桥公社，四九城这块儿的公社，生产的蔬菜品类其实都差不多。”
“一方水土养一方菜，都在四九城，不会有太多的差别。”
姜福生解释。
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
真如姜福生所说，那即便他带着周润泽和杨万川跑遍四九城几个大公社，估计也弄不到其他品类的蔬菜。
周润泽和杨万川也微微变色，他们都是老采购员，自然明白姜福生的话代表了什么。
由于公社产出的蔬菜品类高度集中，蔬菜品类短缺的情况不止轧钢厂一家。
其他的工厂，学校，甚至市面上都缺其他品类蔬菜。
他们在四九城周边公社跑动，注定是徒劳无功的行为。
“姜社长，我想为轧钢厂弄其他品类的蔬菜，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指点。”
何雨柱真诚询问。
“现在这个季节可不好弄哦，得等转季的时候，我们才会种植别的菜。”
“现在生产任务重，我们只能优先把生产效率高的菜种地下，大家都撑一撑，以后就好了。”
姜福生宽慰。
何雨柱表示感谢，告别西集公社。
骑车驶去西集公社大门，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声。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第一阶段任务，交予‘乙等超级大脑’助宿主分析处理事情。”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嘴角咧开。
这趟活没白干。
撸到一个新的能力。
周润泽和杨万川看到何雨柱一脸若有所思，停下车等着他。
几分钟后，何雨柱继续骑自行车移动，脑海中却在想着其他的事。
乙等超级大脑赋予他超强脑力，仿佛在他脑海中安装了一台超强算力的计算机。
何雨柱可以随时调动自己经历的画面，气味，声音，触感，更能具体全面的分析遇到的问题，想到最优解。
他心里有种感觉，超级大脑远比他之前获得的技能重要。
有了超级大脑，何雨柱一心二用，小部分心思骑车，大部分心思在脑海中思索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工作。
回到轧钢厂，已经是下午四点钟。
“都说一说，这一趟的收获。”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之前怎么不觉得，两瓣屁股坐在硬木板上这么舒服呢。
骑了将近四个小时的自行车，会阴都磨出茧子来了，坐在大木板上，完全承载两瓣屁股的压力，让会阴处得到休息，缓解疲劳。
跟在澡堂子泡澡似的。
“何主任，西集公社是四九城非常有代表性的公社，官方给了他们生产任务，为了完成生产任务，他们只能种植产量大的几类蔬菜，导致市面上蔬菜品类之间产量差距比较大，这也是我们轧钢厂食堂面临困境的原因。”
“西集公社如此，其他公社想必也相差不大，我们无法改变官方的政策，为食堂采购蔬菜的任务，怕是不太好干。”
周润泽发表看法。
何雨柱点了点头，看向杨万川。
“我和润泽同志的想法一致，官方制定产量优先的政策，是为了让大家伙吃饱，至于少量的其他品类蔬菜，优先供应少数单位。”
“主要是行政政策导致我们食堂面临困境，不在政策上改变，很难解决根本问题。”
杨万川跟着说道。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想到了其中诀窍，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别的地方也面临我们如今的困境。”
何雨柱摸出一包牡丹，给两人散烟。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梳理完当前的情况，同时找到了破局的办法。
“何主任，我不明白你话的意思，别的地方是指哪儿？”
周润泽一脸疑惑。
“例如四九城外面，直隶区域或者津门那边。”
“姜社长今天说了一句话，给我了很大启发，叫做‘一方水土培育一方蔬菜’。”
“我们知道，公社生产具有高度的政策主导性，四九城黄瓜茄子产量高，那直隶和津门那边，会不会是土豆冬瓜南瓜产量高呢？”
“如果我们打通直隶到四九城的采购运输路线，是不是就能解决我们面临的困境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主任，你真聪明。”
周润泽愣了愣，脑子里把何雨柱的话过了一遍，赞叹不已。
“我怎么没想到呢？”
杨万里也是一脸惊诧，狠狠一拍大腿。
四九城公社都种植黄瓜茄子，那是因为四九城适合种植这两样。
换作津门或者直隶，可能那边适合种植土豆白菜。
完全可以用外面公社富裕的蔬菜产能，填补四九城缺乏的蔬菜产能。
“如果四九城周边公社无法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们就得往外跑。”
“在出城之前，我会对外面公社生产情况做一个初步调查，你们有渠道也可以问问，尽快确认方向。”
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如果我们真的外出采购，需要解决好几个大问题。”
周润泽严肃道。
何雨柱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周润泽发表意见。
“首先是政策问题，我们能不能去外地采购，得征求领导的意见。”
“其次，外地公社是否愿意跟我们签订采购协议，没有政策，他们给我们供货存在政策风险。”
“还有货运问题，我们去津门或者直隶采购蔬菜，运到四九城来，蔬菜保质期不能太久，需要铁路运输，得协调相关单位。”
周润泽逐一分析。
“我补充一点，外地采购蔬菜这种事，在四九城并没有太多先例，即便是有，也不像我们这样，签订长期协议。”
“我们除了征得轧钢厂领导同意，还得拿到更大领导的政策许可。”
杨万川一脸慎重。
“你们提的意见很好，我都记录下来了。”
“相关问题我会逐一了解，记录可能会出现的问题，接下来几天，我们还是继续走访四九城周边公社，拿出一份有力的材料，跟领导汇报，要政策。”
何雨柱点头。
周润泽和杨万川提的问题都很好，他也想到了。
想要往下推动，挑战很大。
但那样就不做了吗？
不可能！
越是难度大，何雨柱越要去做，只有完成高难度挑战，系统才会给予他更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