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呼呼呼!
何雨柱握着皮带,挥舞如风,一步步朝着刘海中逼近。
刘海中吓的哆嗦,蹲下身,抱着头求救:“你们俩兔崽子,就看着何雨柱打你爹,还不来帮忙?!”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的暗呼过瘾,听到老爹的话,赶紧按三人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开口。
“一大爷,给我爸一次机会吧。”
“是啊,他肯定能改正错误。”
啪!
何雨柱把手里的皮带甩在刘海中身前。
刘海中一个哆嗦,看着地上的皮带,犹豫了一下,没有伸手去捡,站了起来。
“刘师傅,尝过皮带的滋味儿了,感觉咋样?”
何雨柱笑着问道。
“太疼了,雨柱啊,有啥事咱们好好唠,别动手动脚的。”
刘海中服软。
俩儿子都不帮忙,他一个人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想起来都来气,养条狗都知道叫两声呢。
“看看,这会你倒是知道好好唠了,忘记了是你先跟我动的手。”
“再说了,你在家抽光天光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坐下来好好唠。”
何雨柱逗笑。
大家伙都乐了。
皮带得抽在自己身上才疼,这话放在刘海中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刘海中脸皮挂不住,暗暗气恼。
“刘师傅,你当着大院这么多人的,保证以后你不下死手打你家孩子,这事就过了,如何?”
何雨柱问道。
“那孩子总有调皮的时候,不打不听话,咋整?”
“院里这么多人,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打孩子,上回贾东旭打的不比我轻。”
刘海中一脸不服。
站在人群中的贾东旭很受伤。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走到哪儿,伤害溅射到哪儿。
“不是不让你打孩子,是不能死命打孩子。”
“孩子犯了错,你可以打他手板心,告诉他哪儿做错了,为什么挨打。”
“不能不明不白的打,把大人的火气发在孩子身上。”
何雨柱慢条斯理的说。
“雨柱说的对,孩子也是人,得教育。”
“三大爷,你是老师,教书育人这块你最有资格,你咋不说话呢。”
院里人议论,扯上了阎阜贵。
“雨柱说的有道理,我就不说了。”
阎阜贵一脸蛋疼,他正愁怎么跟刘海中解释,自己挑拨离间的事。
“那行,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
刘海中不情不愿道。
“不仅要承认我说的有道理,还得认真落实。”
何雨水强调。
“落实,今儿就落实。”
刘海中大声喊道。
“刘师傅说的话大家伙都听到了吧,他既然放了话出来,大家就有监督他的权利。”
“要是刘师傅继续犯错,我就去街道,让街道先免了他的职位,再把他送去游街。”
何雨柱断然道。
刘海中听的小腿发抖。
不让他干二大爷就算了,还送他去游街,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何雨柱让刘家兄弟回屋,宣布刘家的事调解结束。
大家伙看的过足了瘾,你一句我一句,纷纷评价何雨柱办事利索。
说不和稀泥,真不和稀泥。
选何雨柱干一大爷,真是没错。
刘家。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冷眼打量站在面前的两个儿子:“你俩是真行了,找何雨柱过来打你们的老子。”
“爸,实在是你打的太疼了。”
“遭不住啊。”
刘光天很委屈。
不找何雨柱帮忙,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谁能顶。
“你们遭不住,我就能遭住了?”
“瞅瞅何雨柱给我抽的。”
刘海中脱了上衣,肩膀上,后背处有几条鼓胀的紫红色印记。
“你们也真是的,找外人过来打你们的爹。”
“白养你们了。”
二大妈看的很心疼,批评两个儿子。
“爸,妈,我们本来没想找何雨柱,是三大爷跟我们说的。”
刘光福如实告知。
刘海中抬头,眼神疑惑。
很快,刘家兄弟把事情原委讲出来。
刘海中穿上衣服,握着皮带出门。
“快跟上你们的爹,护着他点儿。”
二大妈怕丈夫吃亏,吩咐道。
刘海中怒气冲冲来到前院。
阎阜贵正摆弄着阎家门口的绿植。
听到动静,阎阜贵扭头看去。
正巧刘海中愤然出手,皮带啪的一下,甩在阎阜贵左边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哎呦。”
阎阜贵吃了一记狠的,发出一声痛呼。
看到刘海中,还有他身后两个儿子,阎阜贵啥都明白了,赶紧往一边跑。
“老阎,你真他妈行啊。”
“你给我站住,他奶奶的,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刘海中很生气,追着打。
“老刘啊,我可没算计你,你停手,听我跟你唠。”
阎阜贵边跑边解释。
“你先停下,我听你唠。”
刘海中把皮带挥舞的发出破风声。
阎阜贵哪里敢停下,大呼救命。
很快,阎家屋里阎解成阎解旷冲了出来。
“二大爷,你干啥呢?”
阎家俩小子看到老爹被揍,立马同仇敌忾。
刘海中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
眼看要发展成阎家和刘家壮丁的混战,有人赶紧找到何雨柱。
“我去看看。”
何雨柱提步。
来到前院,刘海中还在追着阎阜贵,阎家儿子和刘家儿子已经推搡起来。
“都给我住手!”
何雨柱大喝一声。
刘海中让何雨柱打怕了,当即停手。
阎阜贵也不跑了,大口喘着粗气。
老的停了,小的自然也停了。
“干啥呢?”
“在院里打架斗殴,不想好好干了是不是?”
“不想好好干了跟我说,我明天去街道,把你们俩都给撸了。”
何雨柱昂首阔步走到刘海中和阎阜贵中间,大声质问。
“雨柱,阎阜贵故意使坏,我实在是气不过。”
刘海中赶紧解释。
“我没有,别瞎说,不赖我。”
阎阜贵否认三连。
“怎么不赖你,要不是你撺掇,我儿子能去找何雨柱?我身上能让何雨柱打的青一条紫一条的?”
刘海中火气很大。
“我以为何雨柱能协调好你们家的关系,谁知道他能跟你动手啊。”
阎阜贵解释。
何雨柱拉着两人扯了一会,弄明白了情况。
敢情这事是阎阜贵挑起来的。
老逼登自己挑了事,躲在后面看戏。
“我本意是好的,让你们执行坏了。”
阎阜贵咬死自己没坏心思。
“三大爷,你错了。”
“你本意是坏的,让我执行好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刘家的事解决了,你也挨了二大爷一皮带,做坏事的人都受到了惩罚,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刘海中和阎阜贵嘴角抽了抽。
他们听着这话,总觉得何雨柱是在阴阳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