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竟然还要继续以身试毒,站在一旁的两位美女医生瞬间花容失色,她们的脸色变得煞白。
张晓芸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跟着发颤:“李先生,这实在是太危险啦!这件事非同小可,依我看,咱们应当立刻向梁博士汇报才行呐。”
与此同时,李丽也心急如焚地冲过来拦住我的去路,她一脸焦急地劝说道:“李先生呀,虽然我们都清楚您具备某些超乎常人的特殊能力,但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再度遭受感染绝非明智之举啊!”
她们的担忧和阻拦,我只是淡淡地微微一笑,然后从容不迫地调侃一般的回应道:“两位美丽的女士,请不必去找梁博士了。相信我,这无疑是目前最为行之有效且速度最快的解决方案——通过自身来对病毒进行改造。对于此事,我心中还是颇有几分把握的哟。”
然而,张晓芸和李丽显然并没有被我的话语说服,她们依旧态度坚决地齐声反驳道:“绝对不行!无论如何,我们都一定要将此事上报给梁博士知晓。毕竟,无论是梁博士本人,还是基地的首长们,之前可都是再三强调过,绝不能让您去冒这样巨大的风险呢。”
我依然不为所动,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们俩,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女士们,想当初,我能够首次成功地将病毒彻底歼灭掉;那么这一回,自然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啦。”
然而,正当此时,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梁博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目光扫视一圈后,停留在我们身上,带着一丝疑惑问道,“李先生,你们在此究竟讨论些什么呢?远远地便听到这边传来激烈的争论声。”
我尚未来得及张口回应,一旁的张晓芸却已按捺不住性子,如竹筒倒豆子般快速抢白道,“李先生他居然又打算以身试毒!”
听闻此言,梁博士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紧盯着我,郑重其事地说道,“李先生啊,这绝对是万万不可行之事!您之前已然不幸遭受过一次感染,无论如何都绝不能再有第二次了,这可是咱们坚守的底线呐!”
面对梁博士如此坚决的态度,我却是一脸坦然,毫无退缩之意,镇定自若地回答道,“梁博士,请恕我直言,于我而言,此事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问题。我坚信自身具备应对风险的能力,所以希望您们能够相信我。”
梁博士闻言,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不行,绝对不行!即便要进行相关试验,我至多只准许您在完备周全的防护措施之下,直接与病患接触并展开研究,但决不允许您再度以身犯险去尝试感染病毒。”
见梁博士态度如此强硬,我深知继续僵持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稍作思索后,缓缓让步道,“既然如此,梁博士,那不如就让今日我成功救治过的那位患者来协助我的试验吧。虽然这样一来,可能无法像亲身感受那般直观明了,但想必在他的体内,我同样能够达成预期目标。”
梁博士眼见我主动做出退让,不再执拗地坚持以身试毒,紧绷的神情终于稍稍缓和下来,沉默片刻之后,他微微颔首,表示默许。
没过多久,一间崭新且整洁的隔离病房便迅速整理完毕。
那名病患也在第一时间被安全、有序地转移到了这个新房间里。
令人惊奇的是,这间隔离病房竟与我的工作间仅仅只相隔了一面透明的玻璃墙。而在这面玻璃墙上,还特别设计安装了一个能够灵活开启和关闭的小巧窗户。
如此一来,我便能通过这个小窗口直接为病患进行把脉诊断了。
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位病患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喜——因为很明显能察觉到他的身体状况正在逐渐好转,并且其精神状态相比起之前来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只见他不再像最初那般萎靡不振、无精打采,而是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他还和张晓芸他们聊天开玩笑,看起来状态好的不是一点点。
怀着期待与好奇,我轻轻地伸出手,透过那个小小的玻璃窗,将手指搭在了病患的脉搏之上。
片刻之后,随着脉象信息源源不断地传入我的指尖,我脸上的表情愈发显得凝重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突然浮现在我的面庞之上。
紧接着,我转过头去对着身旁同样一脸关注的张晓芸急切地说道,“张医生,请您立刻安排为这名病患采血!也许……我们一直苦苦追寻的关键线索终于出现了!”
听到我的话,张晓芸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满脸惊愕地回应道,“李先生,您说的可是当真?难道这次真的如同古人所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张晓芸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一般,充满了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然而,尽管她嘴上这么说,可那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之情还是如潮水般从她的眼眸中汹涌而出。
没过多久,一位身穿防护服、步履匆忙的护士快步走来,熟练地拿起采血针,采集了血液样本后便转身匆匆离去,直奔化验室而去。
与此同时,我也留下了一些病患的血样以供进一步分析使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待化验结果的每一刻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当那张承载着众人期望的化验单递到我们手中时,所有人的心都瞬间沉入了谷底——病毒的数量级竟然丝毫未减,依旧维持在一个相当高的水平。
张晓芸和李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尤其是她们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希望之火,此刻就如同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无情浇灭,只留下无尽的沮丧与失落。
“李先生,看来我们真的是高兴得太早了啊……”张晓芸喃喃自语道,话语中满是无奈和苦涩。
我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其中的怪异之处。
按理说,以我多脉象以及我的真气深入探查所做出的判断不应出现如此大的偏差才对。
于是,我定了定神,沉稳地说道,“张医生,请先别灰心。我始终觉得这件事情颇有蹊跷,或许还有什么关键因素我们尚未察觉到。”
言罢,我毫不犹豫地打开身旁的电子显微镜,将目光专注地投入到那小小的镜头之中,试图从中寻找出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相。
我发现,病毒至今似乎是发生了一场内战,而更多的具有毒性的病毒似乎是被策反一样停止抵抗,甚至又开始攻击那些顽劣的病毒。
原来血液里面的病毒大部分已经变成友军,而这些友军居然可以逐步被血液内的某些物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