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溟洲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抬起手,用力地摁住额头,试图缓解那阵阵袭来的疼痛和晕眩感。
刚发脾气以及喝下的大量烈酒,此时正无情地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神经。
此刻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无比难受。
而内心深处对于萧爽的思念,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愈发强烈起来。
他实在不愿意与萧爽陷入这种无休止的冷战状态,但同时,骄傲如他,又怎么可能轻易低下头颅去哄人呢?
毕竟在他看来,这次争吵的过错完全在于萧爽,而非他自身。
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地流逝,想要主动去哄回萧爽、向她道歉的念头却频繁地从心底冒出来,仿佛野草般肆意生长。
这样没出息的自己,令季溟洲感到既愤怒又无奈。
他痛恨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如此犹豫不决、患得患失。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一袭黑色吊带裙的女子缓缓地朝着季溟洲靠近。
这条裙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曲线,
尤其是胸前那傲人的双峰更是鼓鼓囊囊,呼之欲出,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挣脱束缚一般。
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惊扰到眼前这位尊贵的男人。
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季溟洲,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关切之意。
其实,从刚才季溟洲打电话时那不悦的神情以及被挂断后的愤怒表现,她便敏锐地察觉到季少的感情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
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如此不识抬举,竟敢不接季少打来的电话?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因为她深知这对自己来说或许是个绝佳的机会,如果能够把握住今晚与季少独处的时光,
并成功与其发生关系,那么说不定从此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她满脸谄媚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季溟洲那宽厚而有力的手臂,
娇声说道:“季少,今晚就让我来陪着您吧,好不好嘛?我可是有很多本事能让您开心的……”
然而,她的话语尚未说完,季溟洲那双深邃如寒潭般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厌恶与愤怒。
只见季溟洲猛地一甩手,用尽全力将她狠狠地推开。
这股力量之大,竟然使得那个女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了出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女人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在了一旁的绿毛身上。
季溟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脱下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
并毫不留情地将其丢到地上,仿佛这件衣服刚刚沾染上了世间最为肮脏、令人作呕的秽物一般。
他那张英俊却又冷酷无比的脸庞此刻更是布满了寒霜,冰冷的目光犹如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
紧接着,从季溟洲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寒冰诅咒:“立刻给我把她刚才碰过我的那只手废掉!”
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此时,那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她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之色,
嘴唇颤抖着苦苦哀求道:“季少,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然而,面对她的求饶,季溟洲却丝毫没有心软之意,依旧冷漠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
很快就有人把女人拖了出去,没人敢为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