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到岸上之后,段正淳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站起身子,他那双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阮星竹。
此时的阮星竹由于全身被水浸透,原本就曼妙婀娜的身姿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段正淳的面前。那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以及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无一不让段正淳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嘴唇。
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躁动,段正淳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开口对阮星竹说道:“咱们身上都湿透了,这般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着实难受得紧,倒不如趁现在赶紧将衣物脱下拧干,也好早些散去这一身的潮气与寒意。”
听到段正淳这番言语,阮星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轻启朱唇道:“哼,淳哥,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难道我还不清楚么?莫不是想着待我将衣衫褪去之后,便要趁机对我动手动脚,将我一口吞入腹中不成?”
段正淳连忙摆手否认,一脸无辜地辩解道:“哎呀呀,阿星,瞧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冤枉死我啦!我不过是出于关心,怕你受寒生病罢了,怎会有那般龌龊心思呢?”
然而,阮星竹显然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说辞,双手抱于胸前,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可是你亲口所说哦,如果待会儿你胆敢有丝毫不老实的举动,哼哼,那你便是那言而无信的小狗儿!”
见阮星竹如此坚持,段正淳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应道:“好好好,一切全听阿星的安排,在下必定谨遵诺言,绝不敢有半分越矩之行径。若是违背誓言,甘愿受罚,做那汪汪叫的小狗儿。”说完,他还调皮地冲着阮星竹眨了眨眼。
然后段正淳和阮星竹默契地脱下了湿透的衣物,只留下贴身的内衣。
段正淳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阮星竹身上,她的身材在湿透的内衣下若隐若现,曲线毕露。他心中一动,却想起了自己之前对她的承诺——尊重她,不越雷池一步。
然而,情感的洪流在此刻似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她,将她轻轻压倒在地。
“淳哥,你不是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吗,你难道是小狗吗?”阮星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似乎隐藏着期待。
段正淳被她的话逗乐了,他没有辩解,只是模仿小狗“汪汪”叫了两声,逗得阮星竹翻了个白眼,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阮星竹没有拒绝,她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唇齿间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和情感,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却清晰了心。
在阮星竹眉头紧皱的瞬间,两人的心灵和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融合。周围的世界仿佛消失了,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压抑着的情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一个时辰之后,阮星竹娇柔无力地趴在段正淳宽阔结实的胸口上,急促地喘着粗气,她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凌乱地散落在段正淳的胸膛之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之态。
只见她微微仰起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段正淳那双深邃而又充满柔情的眼睛,朱唇轻启道:“淳哥,终究还是让你得逞了……从今往后,人家便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记住今日之言,万万不可辜负于我呀!”
段正淳爱怜地抚摸着阮星竹光滑细腻的后背,轻声回应道:“阿星,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我段正淳在此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都会对你呵护备至、关爱有加。倘若有朝一日我背弃了你,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段正淳如此郑重其事地许下誓言,阮星竹心中不禁一暖,连忙伸出玉手轻轻捂住他的嘴巴,柔声说道:“淳哥,我相信你对我的一片真心,你不必发这般狠毒的誓言。只要我们能够彼此相爱,相守一生,便已足够了。”说罢,她缓缓将头重新靠在了段正淳的胸口上,静静地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一般。
段正淳与阮星竹紧紧相拥在一起,彼此间的温情如春日暖阳般温暖而持久。不知不觉间,半个时辰已悄然流逝。段正淳轻吻着阮星竹的额头,柔声说道:“阿星,咱们的外衣想必已经晾干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起身回屋去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裳啦。”
阮星竹娇嗔地依偎在段正淳怀中,微微蹙起眉头说道:“淳哥呀,这可有些为难呢。小镜湖畔向来只有我一人居住在此处,家中并未备有男子的衣物呀。”
段正淳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安慰道:“无妨无妨,我的身子骨硬朗着呢,即便先穿上这身还有些潮气的衣物,也不会轻易染上病痛的。”
阮星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说道:“嗯……那眼下也只好如此了。只是,淳哥,人家此刻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你能否帮人家把衣服穿戴整齐呢?”
段正淳欣然应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应声道:“哈哈,能为阿星效劳,实乃在下之荣幸。”说罢,他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首先拿起那件柔软的内衣,小心翼翼地替阮星竹穿上,然后又是外衣,逐一替阮星竹穿上。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段正淳那双不安分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着阮星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面若桃花,羞涩不已。尽管心中有些气恼,但阮星竹却也不忍责备情郎,只得任由他这般肆意轻薄。
“哼,淳哥,你真坏。”阮星竹撅起嘴,假装生气地说道。
段正淳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他挑了挑眉,回应道:“难道你不喜欢?”
阮星竹的脸微微一红,她转过头,故作冷淡地说:“哼,不理你了。你自己穿衣服吧,我先回屋换新衣服了。”说完,她轻盈地转身,脚步匆匆地向着屋里跑去,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还害羞了。”段正淳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追随着阮星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后。他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然后开始快速地将还有些发潮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身上。衣服紧贴着皮肤,带来一丝凉意,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身体感觉很不舒服,但他知道没有其他选择。这里没有适合他穿的衣物,他总不能穿上女人的衣物,那样不仅不合适,还会成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