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箱子里的东西很多,大多都是纸质的资料,空隙里塞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但大多数都还是些与学习有关的。

谢抚恹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但刚走俩步,最上面的资料就因为位置摆放不对移动滑落了下来。

把纸箱放在桌子上,谢抚恹倒回去捡起落在地上的资料,很厚,落在地上后翻开了几页。

温凭在三楼楼梯口又站了一会儿,等烟味散的差不多,才把烟头用湿纸巾包住,打算丢到楼下的垃圾桶。

顺着楼梯往楼下走,二楼楼梯的转角处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刚建设完弟弟爱情后隐姓埋名的当代活雷锋温凭眼皮一跳,刚刚不乱丢垃圾的美德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在了身后。

把包着烟头的纸巾若无其事的用极其快的速度往身后一丢后,温凭走到楼梯口,牵住了站在二楼楼梯口,容貌俊美的男人。

“怎么不在家多睡会儿?”

温凭放轻声音问。

男人长的好看,和平时在公司里衬衫西裤的模样不同,穿着最简单的卫衣牛仔裤,一身的深色穿搭和那张五官立体但神色冷淡的脸看起来让人觉得十分不好接近。

站着的人不说话,温凭摩挲着手中骨节分明的手指,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男人,忽的想起了那年阮迟二十岁,攥着刀硬闯戒同所,杀得红了眼,看见他躺在地上后一句不说,哆嗦着去抱他的模样。

温凭心里又是一软,声音放的更轻了些,“没看见我留给你的纸条吗?我很快就会回家的。”

顿了一下他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又问,“还是吓到你了吗?”

男人还是不吭声,温凭凑上前,伸手轻轻蹭了一下对方泛着红的眼睛,细说了自己干了嘛,“你睡着之后我去书房拿了便签和笔给你留了小纸条,然后直接打车来了这里。”

顿了一下,温凭又说,“也悸都已经十八岁了,一晃眼我们都守了他四年了。”

“还记得那个小孩吗?他住在也悸对面。是个挺乖的小孩。”

温凭伸手理了理对方的头发,又把有些长的额发轻轻往俩侧拨,将对方的眼睛露出来,“下次带你一起去好吗?”

一直僵站着的人终于有了动作,温凭的腰上环上一双手,颈窝也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

温凭又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脑袋挨着怀中人的肩窝,双手在男人身后轻轻拍着。

鼻尖萦绕着的熟悉味道并没有让阮迟放下警惕,他只是把手收的更紧,试图强行压下自己心里的不安。

有些事,有些恐惧,好似一旦发生,不管如何,都无法堙灭,明明那年已经过去,温凭也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他也看见了对方留给他的纸条,可只要睡醒之后没有第一眼看见他,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害怕。

不管是那年还是现在,他的身份换了又换,权利和钱也越来越多,可面对温凭,他还是觉得对方像风一吹就会跑的泡泡。

他一眨眼,对方可能就消失了,就破掉了,就再也看不见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阮迟小狗一样抬头蹭了蹭温凭的下巴,“下一步什么打算?”

他对温凭的行为再清楚不过,他跑这么一趟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送个东西,顺便了解一下自己弟弟的情感情况那么简单。

温凭从嗓子里闷闷的憋出几声笑,问“怎么办啊?你太了解我了,我在你面前都没有秘密了,感觉我眨一下眼你就知道我要搞什么鬼了。”

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动,阮迟侧过头,在身前人的颈侧上留下一个吻,有些小得意的“哼”了一声。

温凭估计谢抚恹已经看到了他放在最上面的东西,从阮迟怀里退出来,勾了勾阮迟的尾指,“把他放出来吧,他的报应该来了。”

温凭一说“他”,阮迟都不用动脑子去想都知道他说的是谁,顿了一会儿,他才阴阳怪气的问,“不肯放出来给我折磨就是为了留给他?”

察觉到阮迟的醋意,温凭哭笑不得的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你不会真以为他俩是什么人畜无害的货色吧?”

“一个联合国执事官,一个联合国执行官,都在这个位置上了还能是什么简单东西?”

说完温凭挑了挑同为联合国执事的不是简单东西的阮迟的下巴,语气颇为轻快的问,“你知道联合国这些成员里如果按狠辣程度来排,第二的是谁吗?”

阮迟挑了挑眉,摇摇头凑上前去摸温凭的耳朵。

心情颇好的温凭指了指楼上,“就那乖小孩,他是继夏清晓后第二位在联合国称得上手段高明,并且狠的能让其余的联合国成员后背发麻的存在。”

唇上传来一丝痛感,温凭一巴掌拍开又要在自己颈上为非作歹的人,想起自己查到的东西又开始笑。

“你知道这小子第一次给联合国其他成员留下心灵阴影是因为什么吗?”

“他十五岁当上联合国执政官那年,把一个比他大几岁的人从警局里保释出来带到来了联合国地下室折腾了快俩个月,某位联合国执事去地下室找资料,推开了那扇门,就看见谢抚恹手里转着解剖刀,靠在墙上,地上坐着一个皮被剥下来,完全发不声音,仅能靠四肢裸露出的人骨看出是个人,肉里还在不断爬出蛆的烂泥在被狗啃脸。”

“谢抚恹看见他来,漫不经心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看着那头经过无数厮杀活下来的狗啃食烂泥,还饶有兴趣的问他,好看吗?要不要进来一起看。”

“那位执事被吓懵之后抓着其他联合国执事去调了那间房间的监控,随手一点,就是谢抚恹用解剖刀把男人的皮一点一点的从身上分离,然后像片鱼一样把男人手臂上的肉片了下来。”

“自那之后这件事情就传开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不少联合国成员看见他都会下意识的绕开。”

说完,温凭人畜无害的看着阮迟歪头笑,“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报应。”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