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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米迪雅睁开眼,发现自己此时正身处,明明应该陌生,但又异常熟悉的房间中。

同时自己此时也躺在了一张,自己应该从没有见过,但床上用品也符合自己需求和审美的床上。

因为这一切的布置,就和自己多年前还未前往避难所前,在那自己所处的小镇中,独属于自己的房间类似。

毕竟一切都与自己的习惯相符,所以即便是许久未曾见过了,米尔米迪雅依旧能够下意识的认为,这就是自己的房间。

但是为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自己之前不是还在......还在......还在哪来着?还在......干什么来着?

米尔米迪雅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些混乱,好像很多事都突然变的模糊不清了,但米尔米迪雅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此时不应该身处这样的房间内,躺在这样的一张床上。

米尔米迪雅掀开被子,却惊讶的发现,此时的自己正穿戴的十分整齐,而自己身上所穿的,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衣服裤子,是一套完整的黑色作战装,衣物的边缘棱角均用橙色的线条勾勒着,但衣物上又没有任何其它的标识。

衣物十分的轻便,米尔米迪雅活动起来就仿佛感觉不到衣物一般,而这样的款式,米尔米迪雅也好像曾经在一本杂志上见过......

什么时候所看到的?自己看的又是怎样的杂志?米尔米迪雅依旧想不起来与之有关的细节,米尔米迪雅总觉得那是十分重要的事......

甚至米尔米迪雅还发现,此时自己的腰间有一把插在刀鞘内的匕首,米尔米迪雅下意识的拔出匕首,那明晃晃的锋锐刀刃,以及刀身上两侧深深的血槽,无不在突显武器的威力。

米尔米迪雅可以确定,自己从未使用过这样的武器,或者说自己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匕首,但米尔米迪雅却下意识的拿着匕首翻了个刀花。

直到做完动作后,米尔米迪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这把米尔米迪雅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想要松开匕首,结果米尔米迪雅却又只是熟练的,把匕首插进了腰间的刀鞘内。

就仿佛刚才的动作,全都只是米尔米迪雅自己的肌肉记忆那般,就好像自己正在使用别人的身体,身体有身体的想法,自己的意识又没有和身体完全契合。

在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后,米尔米迪雅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镜子,那是兔子样式的镜子,也是米尔米迪雅一直很喜欢的样式,只不过这面镜子的兔子样式有点奇怪。

但米尔米迪雅一时之间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米尔米迪雅十分紧张的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随后一副熟悉的面容映入了米尔米迪雅的眼中。

一头淡蓝色的长发,搭配自己熟悉的脸庞,无一不在昭示着,此时的自己就是自己,但米尔米迪雅又认为,自己绝对从未拥有过,镜子中的自己这样的神情。

无论是满脸的戾气,还是阴狠的目光,亦或是死死咬着下唇的上齿,都让米尔米迪雅感到陌生,这都不是自己所该拥有的

但最让米尔米迪雅恐惧的,就是镜子中自己的身上,那无与伦比几近实质的杀气,就仿佛自己已经杀过了很多很多的人,杀到麻木,心中再无波澜那般。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米尔米迪雅很想抓着一个人问问他,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自己现在又究竟身处怎样的状态下。

但是房间内十分寂静,甚至房间外面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仿佛这里只有米尔米迪雅自己一个人那般。

米尔米迪雅起身下了床,床边上的是一双看起来就十分轻便的作战靴,同样也是米尔米迪雅从未见过的款式,但米尔米迪雅又仿佛十分熟悉那般,快速地把靴子给穿上了。

米尔米迪雅走到房间的窗边,拉开窗帘向外看去,结果却发现外面是一条十分陌生的街道,街道两边则是一栋栋的房屋,街道和房屋的样式,则确实是米尔米迪雅从未见过的那种了。

自己现在究竟在哪?自己自己现在究竟应该做些什么?米尔米迪雅十分的茫然,米尔米迪雅总觉得自己现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必须去做,而且自己只有一天的时间去完成这件事。

究竟是什么事呢?米尔米迪雅静静地站在窗户旁边,沉默地看着窗外的街景,米尔米迪雅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窗外微风轻拂,街道两边树上的树叶也在轻轻地摇动着,就好似整条街道此时都是一片祥和的样子,但这样的祥和,又能像这样持续多久呢?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米尔米迪雅的目光中,那道身影穿着和米尔米迪雅相同的作战装,但是那道身影却带着一个头套,米尔米迪雅看不出那道身影的面容,只能看到一缕缕淡蓝色的长发,静静地躺在那道身影的背后。

那道身影看上去十分的慌张,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东西的攻击那般,一直在上蹿下跳着,随后那道身影在一棵树的阴影后躲藏了起来。

说是躲藏,但米尔米迪雅却能十分清楚的看到那个人,毕竟米尔米迪雅此时所处的位置挺不错,但追着那个人的家伙,可就不一定能发现躲藏着的她了。

很快,又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米尔米迪雅的视线中,那道身影依旧穿着和米尔米迪雅完全相同的作战服,也戴着让人看不清面容的头套,只有几缕淡蓝色的长发在那人的背后来回晃荡。

这两个人虽然都看不清面容,但无论是身材还是动作,看起来都十分的相似,或许摘下面罩后,这两个人也会长的很像?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一对双胞胎?

但如果是双胞胎的话,第一个人又为何会这样躲着第二个人呢?而第二个人一边走着一边拔出腰间匕首的动作,又是为何呢?

很快,第二个人走到了第一个人所躲藏的树的附近,第二个人仿佛发现了什么痕迹,开始在那边四处搜查起来,而第一个人,此时也拔出了腰间的匕首,虎视眈眈的盯着第二个人。

即将要发生什么了,米尔米迪雅心中突然有所预感,甚至米尔米迪雅下意识地,把自己带入成了那第一个人,并且米尔米迪雅开始在自己的大脑中想象着,自己应该如何对那第二个人发起攻击。

这样的想法让米尔米迪雅十分的害怕,因为米尔米迪雅认为,这不该是自己所拥有的思维,然而关于如何偷袭的想法,却又在米尔米迪雅的脑中挥之不去。

突然,那第一个人动了,猛地扑向了那第二个人,而那第二个人仿佛早有预料般,躲开了第一个人的攻击,并且挥舞着匕首开始反击。

第一个人仿佛也想过,如果自己失手了的话,自己后面应该如何变招,于是在第二个人开始反击的时候,第一个人已经迈着小碎步退开了。

旗鼓相当的对手,这是米尔米迪雅给予这两个人的评价,而且米尔米迪雅认为,如果此时的自己就是他们之一,那么自己也没有办法做到更好了。

第一个人一击未中,转身想要向远处跑去,似乎还想重复之前的行为,想再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然后再偷袭第二个人。

但第二个人并没有就此放任第一个人离去,第二个人紧紧跟在第一个人身后,并且不断进行着突击,那想要把第一个人留下的意愿,看起来十分的强烈。

第一个人被死死缠住无法脱身,无奈之下只能和第二个人正面对抗,两人手中的匕首挥舞的令人眼花缭乱,但各种攻击动作都被对方给轻松化解了。

就好比此时是,一个人正在和另一个完全相同的自己交手,双方都知道自己将会如何进攻,也知道自己该如何防守,这样一来又如何能够压制对方呢?

突然,第二个人不顾第一个人匕首的攻击,忍着肩膀上被划破的伤口带来的疼痛,一下子把第一个人扑倒在地,随后举起匕首就朝着第一个人的脖子戳去。

第一个人死死挡住第二个人的双手,两人的力量不相上下,悬浮在空中的匕首 在二人的角力中纹丝不动,仿佛这两人的力量不用完,这样的局面不会有所变化一般。

第一个人狠狠踢了第二个人胯下一腿,第二个人躲闪不及被这一下子被直接命中,吃痛后反而被第一个人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匕首也从威胁着第一个人变成了威胁第二个人。

街道上的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米尔米迪雅则十分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幕,但忽然,米尔米迪雅发现,好像对面的房子里的窗户边,也有一个人在注视着街道上,同时又在注视着自己。

米尔米迪雅下意识的在后腰一摸,随后一个令米尔米迪雅十分熟悉的面罩,落入了米尔米迪雅的手中,而这个面罩,正是街道上缠斗的那两个人,此时所戴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