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你记住了,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刚落,手下略微一用力,那原本打了死结的地方瞬间崩断。
姜鸢只觉得身下一凉,低头一看,裙子都已经被他撕烂了。
这人真是牲口吧!
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胳膊,想要挣扎着从他怀中退出去。
“谢晋,你冷静点,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愤怒中的男人哪听得进去?
只要一想到沈元州,心头的醋意早就将他淹没了。
何况,她一直在自己怀中挣扎。
谢晋心头的愤怒越来越旺盛了,当下也不再客气,手中再次用力,直接将她的外衫给撕碎了。
等姜鸢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只剩下了一个肚兜了。
这下子,她是真的害怕了。
除了他们第一次,谢晋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占有了她,其余时候,他都很温柔。
“谢晋,你放开我!”
谢晋眼光微微闪动,欲望早就已经替代了心头的怒火。
他浑身紧绷,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将人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地往榻上走去。
放在榻上,身体微微前倾,就将人困在了床榻之上。
“放开你?你休想!”
姜鸢的心简直快要跳出来了,心底深处慢慢涌上了一层恐惧,“表哥,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鼻子一酸,泪水迅速凝结,滴落在床榻上。
见她哭泣,谢晋只无动于衷地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姜鸢,你害怕?可是,你又何曾想过我会不会害怕?”
在她想要离开之时,有没有考虑他的心情?
恐怕只会因为离开他而开心吧。
“你从未考虑过我,对吗?”
“不是的,表哥不是的。”
姜鸢捂住嘴巴,只好一味否认。
脑海之中,拼命想要说一些好话来平息他的怒火。
只要一涉及到沈元州,他就好似无法思考一样。
“表哥,我一向将你放在心上。”
谢晋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面上涌起自嘲的微笑。
即使是谎言,他也爱听。
自己或许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伸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轻声反问道:“鸢儿真的有将我放在心上吗?”
姜鸢迫不及待地满口承诺,“我喜欢表哥,有违此誓,就让我永坠地狱,永不……”
话音刚落,谢晋立马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别随意发誓,会应验!”
“我喜欢表哥,千真万确。”
姜鸢眼中带着一抹炙热,嘴角却溢出了一丝苦笑。
那么多年相处,她心中自然是喜欢这个哥哥的。
谢府那么多人,只有他会真的在乎自己,关注自己是否病了,为何吃得少了。
看出了她眼底的真心,谢晋的心瞬间被平息了,“鸢儿,那你为何要拒绝我?”
“表哥,只是……”
姜鸢拼了命地想要找理由,突然,灵光一闪,“表哥,我们马上就要到徐州了,到时候,我想要去祭拜双亲,我不想……”
她身体不想被他糟蹋!
“表哥,我听夫人说,祭拜需要诚心,若是我们做了那档子事,我以何面目去见双亲?”
谢晋愣在了原地,只轻轻说道:“鸢儿,我定不会负你。”
姜鸢心底溢出一丝冷笑,难道最辜负她的,不就是谢晋本人吗?
心中虽然如此之想,面色却越发柔软了,“表哥,我想干干净净地去见自己的父母。”
话音刚落,谢晋身体微微僵硬,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将人抱在怀中,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肩膀。
他确实将人玷污了。
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理智。
“鸢儿,你一直在怪我,对吗?”
姜鸢低下头,遮掩住了眼底的情绪,却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说怪,按照谢晋那偏激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但若是说不怪,又如何对得起自己?
她故意扯开了话题,“那表哥是答应我了吗?”
谢晋的心也一点都不平静,反而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一点都平静不下来。
话已至此,他怎么可能拒绝?
只好轻微颔首,手慢慢地松开禁锢。
姜鸢一感受到,瞬间从他怀中窜了起来。
“多谢表哥。”
谢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男欢女爱,他真的很喜欢。
但一想到姜鸢十五年没回家,他们两人虽有了肌肤之亲,却并无任何名分。
也并非不想娶她,只是,她从未享受过谢氏带来的荣耀,他又怎么会放心她去承担那万一的后果?
看见她眼中的欣喜,心里越发不痛快了,只好威胁道:“鸢儿,以后双倍还回来。”
“谢晋,你可真是一个牲口。”
她真的无法理解,他于这种事上为何会如此上瘾。
谢晋不置可否,于她,他确实是畜生。
心知肚明,亦大方承认。
船上日子无聊。
姜鸢没多久就已经兴致恹恹了。
随手翻了下书桌上的书,均是兵书一类的书,别说春宫图了,就连游记都没有。
谢晋眉眼一挑,这船本是出公务的时候备的。
根本没有想到为她备一些画本子。
“鸢儿,若实在无聊,与我下一局如何?”
姜鸢瞬间来了兴致。
对于下棋,她是属于臭棋篓子,然而,又人菜瘾大。
前些年,经常抓住谢晋下棋。
但棋艺实在太烂了,很多时候,均是被杀得片甲不留。
偏生她表面柔柔弱弱的,却是一个不服输的性子。
越输给谢晋,她就越想与之对战。
对于,谢晋也很是苦恼。
在战场上,他从不会手下留情。
但自从两年前,她被谢晋强占之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下过棋了。
谢晋拿出棋盘,示意她坐在对面,“执黑子还是白子?”
“黑!”
姜鸢丝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执起其中一枚黑子,落在了天元位置上。
谢晋微微一窒,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看来,即使两年了,也未有什么长进。
他气定神闲地落下一子。
没多久,他就已经锁定了胜局,端看他愿不愿意赢了。
若是两年前,他早已经赢棋走人。
但现在,他望着对面苦苦思索的某人,突然,很是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时候。
姜鸢绞尽脑汁地看着这棋局,内心越发急躁了。
明明形势一片大好,为何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