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好想起昨夜荒唐,脸红心跳:“靳书铭你太过分了!”
靳书铭把玩着她一缕头发,笑得痞里痞气:“哪里过分?阿好那里堪比五A级景区,门票贵得很,我这不是得好好游览?”
想起那些羞人的姿势,秦以好气得抓起枕头就往他脸上砸,靳书铭轻松接住枕头,还故意放在鼻尖嗅了嗅:“嗯,都是我老婆的香味。”
“谁是你老婆!”秦以好一脚踹过去,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她突然想起什么,羞恼地瞪着靳书铭:“等等….你为什么非要给我戴这个?”
靳书铭捉住她乱动的脚踝,指腹暧昧地摩挲着银铃:“因为这样,无论什么姿势,我都能很快找到节奏。”
秦以好瞬间想起昨晚那些令人脸红的画面。
他扣着她的腰,铃铛随着动作叮咚作响,节奏越来越快..
“.你变态!”她抓起另一个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靳书铭像只饿狼似的朝她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还有更变态的…”手指勾住铃铛轻轻一拽,“要不要试试?”
就在他俯身吻她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炸响。靳书铭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眸色一沉,直接按了免提键。
“昨晚怎么没回家,你人呢?”葛凤君冷冽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
秦以好浑身一僵,下意识要起身。
靳书铭用脚扣住她的双腿。
电话那头的葛凤君声音骤然顿住:“靳书铭!你旁边是谁?!”
秦以好浑身紧绷,手指死死攥住床单,对上靳书铭玩味的眼神。
无声地做了个“不准说”的口型。
靳书铭的雷达断电了,手不安分地滑进被子里。
“是谁您不是一直很清楚。”他语气慵懒又恶劣:“妈,想抱孙子吗?”
电话里瞬间死寂。
下一秒,葛凤君的声音几乎刺破手机:“你是要气死我,你明知道我不喜欢……”
靳书铭冷声打断:“ 你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就行。”
电话那头传来茶杯重重砸在桌上的声音,葛凤君怒不可遏:“你立刻给我滚回来!”
“ 抱歉,没时间。”靳书铭懒洋洋地应着,手指却恶劣:“ 您儿媳妇娇气得很,腿软,下不了床,我得去哄。”
“你……”
嘟嘟嘟一—
电话被狠狠挂断。
秦以好终于忍无可忍,气得咬他手臂:“靳书铭!你是不是疯了?!”
“疯也是被你逼的。”靳书铭手指没好气地伸过去掐起秦以好白软的脸蛋,眼底翻涌着暗色,“什么都不跟我说,要不是我查到我妈来找了你,你是不是准备一个人偷偷跑路?”
“ 我没想跑。”被他掐的有点疼,秦以好气得抬脚就“放开!疼!”
“现在知道疼了?”靳书铭蹙眉眉头,僵着浑身肌肉哑声:“你说不喜欢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疼不疼?”
“我……”她没脸说。
“我什么?”他另一只手突然探进被子里,在她腰窝处重重一按:“说啊?”
秦以好猝不及防哼出声:“ 你都知道了,我说什么,你妈说的对,我是罪犯的女儿,我背景有污点,配不上你这样的天之骄子.….”
话一落,他猛地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秦以好的手被他压住,手指一点点被他撑开,直至十指相扣。
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她呜咽着捶打他的肩膀,他才稍稍退开。
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秦以好,”他声音低哑,一字一句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锁在床上,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
“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也不在乎什么背景,我靳书铭要的人,从来就只有你一个。”
“ 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说这话招惹我。”眼泪无声的落下,她承认她被他感动了,可理智却在拼命拉扯。
“什么叫不可能?”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的泪水:“就因为你爸。”
“都有。”秦以好别过脸,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目光。
因为我爸,因为你妈。
因为他们要是在一起她要接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她不敢面对。
靳爷爷还没接她回靳家时,她经历过人生最黑暗的时刻。
同学会嘲笑她。
会用粉笔在课桌上写贪官的女儿,会把她的书包扔进厕所。
最严重的一次,他们把她堵在器材室,用跳绳打她。
她承认自己不够强大,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她只想等爸爸出来,找个地方生活安安静静生活。
结不结婚对于她来说不是人生的全部。
靳书铭虽然查过她,但也并非事无巨细,这些事情他并不知道。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手掌缓缓抚摸着她的脸,诱哄道:“ 是不是只有你爸出来,你才会认真考虑感情的事。”
爸爸的案子那么复杂,没个三年怎么可能出得来?
到那时候靳书铭对她应该也没这么执着。
“嗯。”她应道:“等我爸爸出来...再说。”
只可惜,她脑子里想些什么,靳书铭一清二楚。
觉得秦建国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所以随便给他个遥遥无期的承诺。
只可惜要让她失望了。
吃早餐的时候,秦以好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燕麦粥,靳书铭突然放下咖啡杯,语气平静。
“最近公司有个并购案要忙,你放心,我不会来找你。”
秦以好手中的勺子一顿,心头莫名泛起一丝失落,却又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他话锋一转:“ 你要是敢拉黑我,或者离开这座城市,我就让全城的地铁站、机场、高速路口都挂满寻人启事。”
秦以好心尖一颤:“ 爸爸在这,我哪都不会去。”
早餐后,靳书铭驱车来到靳氏集团总部。
电梯直达顶层,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靳岸和葛凤君早已端坐在会客区。
“舍得回来了?”葛凤君冷着脸放下茶杯,“为了个女人,连董事会都敢缺席。”
靳书铭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纽扣,在靳岸对面坐下,语气森冷:“妈,那天是您让人把她扔下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