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悠雅前辈看到了我们,脚步轻快地走过来,那双眼眸中满是赞叹,由衷说道:“哦!做出来了呀,这个。”
她微微歪着头,仔细打量着我们刚做好的石桌,脸上洋溢着惊喜的笑容,仿佛在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看起来还挺有用的吧?”
我带着一丝期待,询问悠雅前辈,目光在石桌与她之间来回切换,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复。
“嗯,我觉得这样就差不多了。”
悠雅前辈轻轻点头,给出了评价。
说 “差不多”,我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心里瞬间涌起无数个问号,于是向悠雅前辈追问道:“这个还有别的用途吗?”
我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她,试图从她的回答中找到答案。
“嗯,就是嘛。处理鱼之类的时候没有砧板,虽然有刀,但没有砧板就没法好好处理。所以就商量着尽量用这种方式做一个,就是这么回事。”
悠雅前辈耐心地解释着,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切菜的动作,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临时砧板的期待。
“要是这样的话,您早点告诉我就好了。”
我微微皱眉,略带遗憾地说道,心想如果早知道用途,或许能把石桌做得更贴合需求。
“做饭是女生负责哦,变态先生。”
悠雅前辈双手叉腰,身子微微前倾,可爱地眨了眨眼,那俏皮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毕竟,实际上在这里最不会做饭,或者说完全不懂做饭的人就是我,回想起之前尝试做饭时的手忙脚乱与糟糕成果,我也没法反驳什么。
因此,我只能专注于获取食物。
其余的是阿莉亚和塞拉一组,诺雅教授和悠雅前辈一组,以这样两组轮流准备饭菜的方式循环着。
多亏了这样的安排,不太会做饭的教授厨艺也在逐渐提高。
从能把食物煮熟,到现在偶尔能做出美味的菜肴,教授的进步大家都有目共睹。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大概吧,至少目前大家在饮食方面有了相对稳定的保障。
“对了,阿莉亚呢?”
诺雅教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询问悠雅前辈,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她去处理点事情了。”
悠雅前辈语气轻松地回答了诺雅教授的话。所谓处理事情,应该就是那件事吧。
嗯…… 该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以 “小” 开头,以 “便” 结尾的事情,或者是以 “大” 开头,以 “便” 结尾的事情。
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解释。
又不是我自己的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脑海中浮现出阿莉亚离开时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猜测着。
我嘛,只有在大小便的时候才会用到,但女性们好像不是这样,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很需要可以当作卫生纸用的树叶。
特别是像前辈和教授这样处于生理期的女性,她们需要的树叶是平时的两倍还多。
我曾看到过她们为了寻找合适的树叶而四处奔波,在这无人岛上,这些看似平常的生活需求变得异常艰难。
阿莉亚和塞拉似乎还没到生理期,所以看起来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但偶尔悠雅前辈爆发的歇斯底里,比如因为找不到足够柔软的树叶而烦躁地跺脚、大声抱怨;或者诺雅教授表现出的不舒服的态度,比如面色苍白、行动迟缓,等等,都需要小心应对。
因为我从姐姐那里很清楚生理期的女性的烦躁情绪能达到何种极端程度。顺便说一下,我的姐姐柳琳,虽然平时很爱开玩笑,总能用她幽默的话语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但她既聪明,在学校里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运动神经又好,在校运会的赛场上总能看到她矫健的身姿。
简单来说,她就是个超人。
她和我只相差一岁,却有着很多令人惊叹的成就,我觉得她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但是,船遇难之后,姐姐的生死仍然不明。和我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上学的姐姐,也跟着我参加了这次海外 mt 旅行。
作为家人,我非常担心姐姐是否安全,这是无法避免的。
无数个夜晚,我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星空,脑海中全是姐姐的身影。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姐弟啊。
要是能听到哪怕一个好消息,说船遇难后她也流落到了这里,并且和我们一样在无人岛上平安地生活着,那该多好啊。
我在心里无数次地祈祷,希望命运能听到我的心声。
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大家都还好吗?
姐姐是这样,朋友们也是这样。
我心里默默想着,希望能再次看到大家都健健康康的样子。
回忆起旅行出发前大家欢声笑语、充满期待的模样,再看看如今身处的困境,心中满是忧虑。
“怎么了?为什么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破坏气氛?”
悠雅前辈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她挑了挑眉,带着一丝好奇地看着我。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有气质的男人啊。”
我试图用玩笑话掩饰内心的沉重,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看你这表情,肯定是在想象阿莉亚处理那种事情,对吧?”
悠雅前辈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表情仿佛在说她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
“…… 前辈,您说我是变态吗?竟然想象女性处理那种事情。”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对她的猜测感到哭笑不得。
“我觉得以你的话,完全有可能。”
悠雅前辈双手抱胸,微微点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虽然我完全有可能,但…… 不是这样的。我还没那么变态。”
我连忙摆手,急于为自己辩解,眼神中满是真诚。
“真的是这样吗?”
悠雅前辈歪着头,眼中带着一丝怀疑,继续追问。
“是的。”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希望能让她相信我。
“你能对着上天发誓吗?”
悠雅前辈不依不饶,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
“…… 大概可以吧。”
我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心里有些无奈。
“看吧。”
悠雅前辈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今天前辈的调侃相当犀利。难道是因为 “那天” 的缘故吗?
感觉她今天对我的干涉特别多,而且有种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感觉。
总之,得小心点。
毕竟是处于生理期的女性啊,我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可别再惹前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