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姗姗如愿以偿,从吴左海手中接过了一万元。
谁跟钱有仇啊?!
这段时间,外卖媛受到打击,上门送卖的生意黄了,正苦于没有生计。
嘚,正瞌睡呢,有人就递过来枕头。
接受这个任务时,金姗姗有些迟疑不决。
犹犹豫豫的原因,她说不出口。
他奶奶的,有一次送外卖,那个男的,肯定是他!
自己来长河之前,是去大医院做过正规体检的。
到了长河之后,每次也都有预防措施的。
可是,那个男的说,穿着袜子洗脚,你是不是觉得很不爽?这样吧,我再给你加二百块。
唉,都是贪心惹的祸!
为了多要那额外的二百,至少得付出两千的代价!
事后不久,自己已经感到那个部位不适。
悄悄去了一趟妇科医院,医生平静地告诉她,这是病,得立刻治疗,先输液吧,看看情况再说。
医生还警告说,在治好之前,你不能再有房事。退一步说,实在忍不住的话,也必须采取措施。
输完液,回到出租屋,金姗姗杀了那个渣男的心都有了。
他娘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可是,一个弱女子,也只能心里暗自骂骂而已。
慢慢的,金姗姗的报复心理有了一定的变化,只是多了一个字: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找小姐的,有几个是正人君子呢?不都是人渣吗?
……
恰在这时候,吴左海给金姗姗介绍了这宗生意。
而且,还要自己先去做个修补术。
金姗姗一听,当场就不乐意了,说:
“吴总,你有没有搞错?我一单下来,才能赚几个辛苦钱,还去做什么手术?”
吴左海掏出一沓子现金,递给她,淫笑着说:
“姗姗,这钱足够你的手术费了吧?”
金姗姗接了钱,问道:
“吴总,难得你这么大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吴左海点起一支烟说:
“你呢,拿着这钱,除了手术,再去买一套学生装,就是往小里去打扮,明白么?”
“学生装?”
“对!就像一个清纯的女大学生或者高中生!而且,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懂不懂?”
“不就是见红嘛。这他妈的是个什么人啊,这么多奇葩要求?!”
“这有什么奇葩的?不是还有人让你们穿护士服、空姐制服的嘛。”
“噢,够变态的。”
“多余的,你也别问。事成之后,给你一个数!”
“一千?”
“不!是一万!”
“啊?我没有听错吧?!”
金姗姗的眼睛与嘴巴,都惊呆了。
这是她从业以来,最高的一次!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什么大夫的忠告了。
自己治病,不也需要一笔钱吗?
羊毛当然还得出在羊身上嘛。
金姗姗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吴左海吐出一个烟圈,说:
“不过,我有两点要求。”
“我知道,吴总,一个去做修补术,另一个要见红。”
“不,除此之外呢,还有两点要求。”
“哇塞!还有?”
吴左海猥亵地在她的臀部拧了一把,说道:
“第一个,你得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小屁孩一样,你的那里呢,就是一片处女地,懂吗?”
“你是说,得演戏?”
“对,我相信,你不仅那个方面很有天赋,演技也一定是一流的。”
“得了吧你。第二条呢?”
“另一个,怎么说呢?就是要固定位置。”
金姗姗被说的云里雾里,问道:
“固定位置?什么意思?”
“噢,就是必须在床的正中央!对了,不能盖被子。”
“这是什么奇葩的要求啊?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
“姗姗,这个对你来说,很难吗?”
“倒是不难!”
“这不就对了?!只要有钱赚,你只管干就行了。还有,如果这个人要求离开床中央,你得想法子让他回归原位!”
金姗姗听罢,眼珠子骨碌一转,嬉笑道:
“闹了半天,不是这个人变态,而是吴总你变态呀!”
吴左海佯作不高兴,吊起脸说:
“怎么说话呢?店里这么多小姐,我专门给你这宗大买卖,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金姗姗见好就收,往吴左海的怀里撒着娇说:
“可是,我喜欢吴总的变态呀。你放心,做完了这一单,我专门谢谢您,怎么样?”
吴左海淫邪地问:
“怎么谢呢?!”
金姗姗噘起嘴说:
“明知故问,小女子还能怎么谢?以身相许呗。”
“哈哈哈,这还差不多,去吧!”
出了吴左海的办公室,金姗姗哪里有那么傻,去做他娘的狗屁修补术!
男人嘛,到了那个时候,都是猴急猴急的,只要自己演得像一点,故作痛苦状,设计几句“疼啊”之类的台词,大概率就掩饰过去了。
谁还傻乎乎地去辨真伪?
再退一步说,又他妈的如何辨真伪?!
不太好办的,是见红。
就用鸡血,哦,最好是鸽子血代替吧。
趁其不备,不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吗?
就这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奇怪的是,早已在总统套房准备好了,却不知何故,临时又调整到了9楼的一个普通房间。
本来,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金姗姗还是有些犹豫的。
这个人,已经五十多岁了,油腻大叔一枚!
不,更准确地说,已经是个老男人了。
放过他算了。
然而,这仅仅是一瞬间的善念!
五十多岁了,还出来鬼混,老不正经,活该!
想到这里,她就以埋怨“戴着脚镣跳舞”作一试探。
果然,他也是个淫棍!
你自己硬要飞蛾投火,就别怪老娘我不仁义了!
就这样,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做完了这单生意。
……
老男人走后,金姗姗收拾了残局。
她从911房间出来,直接上楼,到了吴左海的办公室。
吴左海倒是说话算话,递过事先答应的一万元,不过,似乎兴致不高。
金姗姗笑嘻嘻地问:
“吴总,吃水不忘挖井人,什么时候谢你呢?要不,今晚,趁热打铁?”
吴左海像一根蔫了的黄瓜,朝门外挥了挥手说:
“回头吧,今天,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