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内部装饰得富丽堂皇,光彩夺目的穹顶之上悬挂着巨大的吊灯,犹如星辰般的璀璨。
炎客虽然来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每次来那惊艳感还是能让炎客从心底里感到震撼。
这就是乌萨斯几百年来的国脉!
再看高坐在王座上的弗拉基米尔,炎客立刻单膝下跪,向这名伟大的乌萨斯皇帝请安。
“臣叩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请起。”弗拉基米尔听完炎客诸安后,示意旁边的皇帝的利刃给炎客找张椅子过来。
“爱卿,今日早朝已经完毕。可是罗德岛的各项事务,户部没有报销?”
“回陛下,并不是。而是客想请示陛下,最近国中大事,在祀与戎;客愿助陛下巩固国防,确保边疆安宁。”
弗拉基米尔与旁边的皇帝的利刃对视了一眼,随后,弗拉基米尔陷入了沉思。
炎客谢过了弗拉基米尔后,坐在了椅子上。他很好奇,都1026年了。乌萨斯如今发展的怎么样了?这些年来他光打仗了。唯一参与的政事还是协助弗拉基米尔清除朝廷之中的反贼。
“爱卿…容朕想想。”弗拉基米尔摸着自己的下巴。
梦魇可汗厉害吧?
第一次进攻让炎客奇迹般的挡下来了。
第二次进攻,连块城墙上的砖头都没抠下来。还让炎客反手给打回大草原上啃草去了。
朝廷里那些皇家子弟的士兵一起叛乱也够强吧?
炎客反手献祭了自己,引发民愤,直接将大叛乱,平乱成功,并且将几名乌萨斯最后的心头之患全部干掉。
北原的邪魔够无解吧?
炎客率领着集团军远征,将比较有名的邪魔“无垠回荡克雷松”。说干掉就干掉,连个全尸都没留下…某种意义上来讲,现在量产的皇帝的利刃也算是无垠回荡克雷松的尸体。
顺带还让世人知道萨米的兽主还活着,并且,萨米的兽主也是君临之一。
本来还能处理一手海嗣的,但海嗣像是提前说好,打算好了一样。约好似的在乌萨斯的周围全部消失了。
弗拉基米尔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如今还有什么外患。
其实以上这几件事情,炎客哪怕做了一件也够养老了。更何况,炎客已经全部圆满完成了。
说是功德圆满,给他立座寺庙都不过分。
“爱卿,如今我乌萨斯集团军强盛,国家八方并没有外患。外交一事又有罗德岛协助我乌萨斯特别创立的大使馆,内忧方面……”
弗拉基米尔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经济改革刚刚起色,高卢那边的经济改革,乌萨斯这里照抄了一遍。至少效果还不错,国库也是充盈了起来。
而且经过大叛乱以后,还能趁机裁剪一番机构里的人员,随后再去隔壁大炎多购些粮食以预防可能会到来的灾荒。
功德已经很圆满了,内忧内忧都没有。要外患外患也没有。
弗拉基米尔感觉自己做这个皇帝已经很不错了,不说是一代明君吧。至少他在位期间内忧和外患都没有,炎客也够意思,整天想着清理潜在危险。
但问题是,弗拉基米尔想不到还有什么潜在危险了。
向高卢宣战?
算了,他算是理解了自己的好邻居大炎的想法了,那就是闷声发大财。有着一条矿脉,不抓紧搞点工业挤入世界列强都对不起家里有矿这种优越的条件。
“爱卿,自从大叛乱仪式过后,我们乌萨斯国家就已经没有内忧了。现在我们乌萨斯国家上下一心,依朕来看。爱卿大可休假到明年也无妨。”
炎客的威名都打出来了,周围国家倒也没有什么不长眼的敢过来碰瓷乌萨斯。
况且乌萨斯和那些小国打架也没什么收益,战争赔款对方都不一定能赔得起。
既然如此,那还打什么?
弗拉基米尔就是抱有这样的看法,所以才暂时没有什么扩张领土的心思。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国库日渐充盈好,把他当年从他爹,从他爷爷,从他祖宗坟里逃出来的物资再重新补回去。
省的他每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的爷爷,自己的爹,自己的祖宗拿着皮鞭轮流抽自己。
“陛下英明神武,洞察秋毫,定能明辨是非。既无近忧一说,客便告退了。”
经过长达五年的奋斗,炎客也是终于能够休息一番了。多陪陪自己的家人,完善一下自己名下的产业。好好享受享受天伦之乐,这种生活对炎客来讲,意外的还不错。
“爱卿莫慌,利刃。赐元帅恩宠一把。”
弗拉基米尔先叫住了炎客,随后吩咐着旁边的皇帝的利刃去拿一把精致的小刀过来。
“朕早就听闻爱卿习惯以信来联络好友,今日朕正好将一把专门拆信的小刀刺给爱卿来彰朕恩。这把小刀名为皇帝的恩宠,是朕的阿父传给朕的姑姑的。现在朕再赐给你。”
炎客接过了“皇帝的恩宠”,这把小刀上面被邪魔的碎片所附魔过。拆信极其锋利,用来捅人也极为合适。
爱不释手的炎客当即将皇帝的恩宠收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随后单膝跪下行礼:
“谢主隆恩!”
————
从朝廷里出来后,炎客一路上与乌萨斯的圣愚打着招呼。
现在他的人生已经圆满了,作为一个将军,有着现在这种傲人的成就。不用每天担心君上的猜疑,还有一份自己的产业与固定的养老金。
对于炎客来讲,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
炎客从朝廷中出来,一路穿过皇宫。在皇宫的走廊上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埃克提尔尼尔正在摆弄着他手中的岩角号,同时,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款摩根队长的佳酿。
这款酒最先产自于伊比利亚,前年停产了,不过在维多利亚地区还是能买到。
埃克提尔尼尔也注意到了炎客并朝着炎客挥了挥手:
“早上好元帅。”
“早上好,埃克提尔尼尔。你也是来入宫朝见陛下的吗?”炎客说着走上前去与他攀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