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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神模样着实怪异,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谲气息。

众人瞧着巨大棒槌,满心疑惑,实在难以理解这诡异的东西,怎么会放置在这里。

而且他们也觉得它似乎没什么实际用处,便也不再为此事纠结。

就在这时,潘子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们看这边!”

无邪几人闻声急忙转头,只见潘子已然手脚并用地攀上了一座铜尊,从人面鸟嘴巴里伸手掏入,动作极为小心地捧起一个东西。

无邪心里暗自叫苦,无奈又紧张地喊道:“小心机关呀!”

潘子这家伙,也是个不省心的。

潘子微微点头示意,手上动作愈发谨慎,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生怕触动了什么危险的机关。

很快,一只鎏金铸造、青面獠牙的铜猴被他捧了出来。

这铜猴身上雕刻着密密麻麻、奇奇怪怪的花纹,乍一看,就像个纹满刺青的小鬼,透着一股子神秘又诡异的味道 。

胖子看到只有这小玩意儿,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嘟囔道:

“这地方可真邪乎,除了那怪里怪气的棒槌神,就是人面鸟铜尊和铜猴,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看着就阴森森的,关键是瞅着也没啥值钱的。要不咱点个火堆瞧瞧,说不定能看出点名堂来?”

闷油瓶闻言,立刻摆了摆手,示意不行。

紧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只荧光棒,手腕一甩,荧光棒带着一道绿光飞了出去,直直地掉进了灯奴后方的黑暗之中。

可那绿光刚一触碰到黑暗,竟瞬间没了踪影。

“哈?怎么回事,这玩意儿咋没照亮啊?”

胖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挠着脑袋说道。

无邪皱了皱眉头,解释道:

“咱们在外面看这大殿,感觉没这么大。而且之前用手电照,也没见到什么反光。估计这殿墙涂了吸光的涂料。要是单独离队行动,我敢保证你回不来,还是老实点,别轻举妄动。”

胖子闻言,再不敢再乱来。

见这里也没什么重要信息,众人只好继续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大殿的尽头,只见那里矗立着一道玉门,竟是由四块洁白温润的汉白玉片紧密嵌接而成。

“我滴个乖乖,这可真是下了血本啊!这殿门竟又是用汉白玉来制成,这得值多少钱呐!”

胖子眼睛瞪得溜圆,看着那玉门,心里那叫一个痒痒,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眼前晃悠。

想到之前错过那么多汉白玉,他就心疼得要命,心里不禁打起了歪主意。

要不趁着别人都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偷偷把这门板摸走?

反正这儿黑灯瞎火的,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这么想着,胖子便悄悄地放慢了脚步,企图悄无声息地落到队伍最后面。

无邪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眼尖地瞧见了胖子的小动作,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哥开门的动静上,无邪不动声色地移到胖子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你可别瞎想!就你那把石门撬下来的动静,想不被发现都难!”

胖子一听,脸上有些尴尬,然后又立刻堆满了笑容,连忙辩解道:

“哎呀,天真,你可别误会胖爷我了。胖爷留在最后,那是为了给大伙警戒,提防黑暗里那些潜在的危险,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无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想着,胖子这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试探了一会儿,发现没有设置任何机关,小哥抬手,缓缓推开了后殿的门。

刹那间,一股陈旧且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所有人举起手电筒,昏黄的光束直直照去,一条幽深狭长的走廊映入众人眼帘。

踏入走廊,无邪他们纷纷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合不拢嘴。

只见走廊两边的墙壁以及头顶的天花板,满满当当全是壁画,可这些壁画却被一层薄冰所覆盖,朦朦胧胧,透着股子说不出的神秘感。

无邪和华和尚更是看得目不转睛,眼睛像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壁画。

无邪越看,内心的恐惧便如潮水般翻涌,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浑身止不住地发凉。

仔细瞧去,那壁画上绘制的几乎全是百足龙,它们蜿蜒盘旋在缥缈云雾之中,或盘曲休憩,或振翅飞腾。

满墙密密麻麻,乍一眼望去,就好似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蜈蚣,直叫人头皮发麻。

壁画大致被划分成了好几个部分。

在其中一些画面里,绘有众多身着厚重裘皮的东夏士兵,他们虔诚地朝着天空中张牙舞爪的百足龙俯身叩拜,神色间满是敬畏。

而有的壁画上,则画着两条粗壮的百足龙紧紧缠绕在一起,它们身躯纠结,实在叫人难以分辨,它们究竟是在缠绵交媾,还是正处于生死争斗的关键时刻 。

叶成看得满脸疑惑,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开口问道:

“你们说,这陪葬陵里埋的到底是啥人啊?是万奴王的老婆?还是他手下的哪个家伙?怎么到处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壁画?”

华和尚摸了摸下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按常理来讲,陪葬陵的墓主人通常有两类,要么是墓主自己的子嗣、亲属,要么就是深受宠信的大臣。”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虽说华和尚说得在理,可这壁画里,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分明是那些张牙舞爪的百足龙,从头到尾,愣是没瞅见陵墓主人的一丝影子,实在让人费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