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英翻了个白眼,配合地问道:“什么线索?”
“嘿嘿,宿主大大,我告诉你哦,我调查到,这个偷何首乌的小偷,和石桥镇上的回春堂有关!”逗比得意地说道。
“回春堂?”林翠英微微皱眉,这个回春堂,还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没错,就是回春堂!我调查到,这个小偷在偷何首乌之前,曾经在回春堂出现过,而且,他还和回春堂的掌柜的接触过!”逗比继续说道。
听到这里,林翠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说,是回春堂指使的?”
“有这个可能!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宿主大大,你的任务就是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找到被偷的何首乌!”逗比正色说道。
林翠英点了点头,这个任务,她接定了!
“不过,逗比,听安和堂老大夫说,他们医馆被偷的就只有何首乌,但是昨天我才把何首乌卖给安和堂,怎么晚上就被人偷了,这也太巧了吧,不会是安和堂里面的人和回春堂里应外合?”林翠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嘛……”逗比想了想,说道,“也有可能,所以宿主大大,你要好好调查一下。”
“要调查就要先走访,我能以什么身份去调查安和堂的人呢?”
她一个农家妇女,去调查人家医馆被偷的事情,人家会相信吗?
“这个宿主大大放心,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怎么安排?”林翠英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个逗比的系统。
逗比嘿嘿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宿主大大,你忘了我的外号了吗?我可是逗比小天才呀!放心吧,我自有妙计!”
林翠英只想说,不是我忘记你的外号,是压根都没有听过你的外号。
虽然逗比平时有些不靠谱,但关键时刻,它还是很给力的。
所以,她便放下心来,等着逗比的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林翠英刚起床,就听到脑海中传来逗比兴奋的声音,“宿主大大,快来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林翠英好奇地问道:“惊喜在哪里呢?”
逗比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宿主大大,你闭上眼睛,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包裹,就知道了!”
林翠英心中一动,按照逗比的吩咐,闭上眼睛,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包裹。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手中的包裹时,有些惊讶。
这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好奇地打开包裹,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身捕快的衣服!
“这是……”林翠英疑惑地看着逗比。
逗比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宿主大大,这就是我的妙计!你穿上这身捕快的衣服,假扮捕快去调查何首乌被盗的事情,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你了!”
林翠英听了这话,哭笑不得。
这个逗比,还真是能想出这种鬼点子。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她穿上这身捕快的衣服,别人肯定会以为她是真的捕快,这样就方便她调查了。
想到这里,林翠英看着逗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还真是个鬼才!”
逗比一听,更加得意了,“嘿嘿,那是当然!我可是逗比小天才!”
林翠英不再理会逗比莫名的自恋,而是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她得找个合适的借口出门,不能引起家人的怀疑。
想到这里,林翠英把捕快的衣服收进空间,然后走出房间。
此时,林家人都起床了,陈氏已经在灶房里面忙起来了。
“娘!”
林翠英叫了一声陈氏,便打水洗漱。
“英子,饿了没有?”陈氏一边烧火一边问道。
林翠英洗完脸后,回道:“不饿,娘,我等下要去山上挖草药,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陈氏抬头看向她,“怎么又要上山去挖草药?”
林翠英早就想好了借口,“娘,昨日去安和堂抓到药的时候,那个老大夫顺口问了我,还能找到其他草药吗?我想着这个季节,大青山上面还有不少的草药可以挖,便答应了老大夫。”
陈氏一听,也没有怀疑,“那你小心点啊,要不让天栋跟着你一起去?”
林翠英赶紧拒绝,“不用了,娘,我就是去挖点草药,不用天栋跟着我。”
陈氏想想也是,便没有强求,“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知道了,娘。”
林翠英吃完早饭后,便背上背篓,拿着锄头出门了。
她并没有直接去大青山,而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捕快的衣服换上,然后又把背篓和锄头收进空间。
让林翠英没想到的是,逗比还给她准备了易容的工具。
看着逗比准备的假胡子,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逗比,准备还真齐全。
不过,有了这假胡子,她假扮捕快倒是更像了。
林翠英把假胡子粘在下巴处,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转身向镇上走去。
此时,安和堂已经开门营业了。
林翠英走进医馆,就看到昨天给她抓药的老大夫正坐在里面。
她走上前,对老大夫抱了抱拳,压着声音,“老大夫,我是县衙新来的捕快,想和你了解一下你们医馆何首乌被偷的事情。”
老大夫一听她是捕快,神情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捕快大人啊,快请坐。”
林翠英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大夫,你们医馆被偷的何首乌,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老大夫叹了口气,“哎,那何首乌年份可不低,足足有五十多年的年份,就这么被偷了,实在是太让人惋惜了。”
林翠英接着问道:“那何首乌是好久购入的?”
“是前天,一名小娘子拿过来卖的,谁曾想,这放在医馆里面还没有一天的功夫,就被人偷了。”
“那你们安和堂购入何首乌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哎,不瞒捕快大人,我们安和堂的生意不好,坐堂的是我,抓药的也是我,也没有药童,就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