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等一下!”
之前被阎埠贵称为杜老的老者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何雨柱脚下四个桶里装满的鱼,眼皮微跳。
“阎老师,这…是你的徒弟?”
听到杜老的话,阎埠贵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自豪感,不过要承认何雨柱是他赌徒,那是万万不敢的。
“害,杜老,您这可是说笑了,我这两下子您还不知道嘛,哪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啊,这是我的邻居。”
“小伙子,你这技术是和谁学的?”
杜老一脸惊奇的看向何雨柱。
在这四九城,杜老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在钓鱼这方面,虽说技术不算多好,但是四九城那几个出名的钓鱼佬他都是认识的。
但是像何雨柱这么年轻,技术又这么夸张的,闻所未闻。
“我把,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路边遇到了一个老乞丐,老乞丐向我讨要一碗饭,我给了他两碗,然后他就教给了我这个门技术。”
听到何雨柱的话,杜老嘴角微微抽动。
这种骗小孩儿的话何雨柱也能说的出口。
然而就在此时,周围却响起了一片惊叹的声音。
阎埠贵更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表情要多羡慕有多羡慕,恨不得当时遇到那个乞丐的是自己。
“这……也有人信?”
杜老脸色古怪,心里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不过这事儿毕竟是人家的秘密,何雨柱不愿意说,杜老也无可厚非。
“何雨柱同志,你这鱼,能不能卖我一条,我那孙女特别喜欢吃鱼,像这么大的鱼,平时在集市也是很少见的。”
听到杜老的话,周围围观的钓鱼佬也都来了兴致,他们一个个都是老钓鱼佬,何雨柱钓的这些鱼,打眼一看就知道品质超高。
有的鱼个头虽然大,但是年纪也大,肉质发柴,而且营养价值也不高,三是何雨柱钓的这些鱼,一个个生龙活虎,每次在桶里翻动都强劲有力,明显不是那些老鱼可比。
见围观的众人要买鱼,何雨柱也是笑着答应下来。
这么多鱼都是在阎埠贵眼皮底下钓到的,直接放空间里慢慢吃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拿回去卖的话还得送去钢铁厂,距离也不近,要是能直接在这卖掉一部分,也省事儿了。
由于都是行内人士,而且有杜老在,价格卖的倒是很不错,两毛钱一斤,已经非常高了,之前和钢铁厂谈的收购价也不过是一毛五一斤。
何雨柱自己留了四条,给了阎埠贵一条,剩下的都卖了。
杜老买了一条十二斤的鲤鱼。
“小伙子,以后有机会咱们爷俩交流一下心得,我这老头子没什么爱好,对于这钓鱼确实着迷的很啊。”
听到杜老的话,何雨柱也笑着欣然答应。
今天这鱼能卖这个价钱,何雨柱知道大多数人都是看了杜老的面子,因为杜老甚至都没有讲价,直接就出的两毛钱一斤,这让后面想讲价的人也不好意思了。
像杜老这种豪情健朗的老人,何雨柱的感官是非常好的。
这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向阎埠贵询问了杜老的身份。
从阎埠贵口中得知,这杜老者本名叫杜朝阳,是四九城一家的馆主。
杜朝阳平时卖药行医,价格都压的很低,利润微薄,而平时主要的服务对象也是一些平民老百姓,这里面穷人占了大多数。
甚至有的真的出不起钱的穷人去看病抓药,杜老都会让他们赊账,并直言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再还。
所以杜朝阳在四九城的名声一直都很好。
之前阎埠贵家的小儿子阎解放得了水痘,这时候的水痘可是很危险的,而且那时候阎解放年龄小,抵抗力小,又没有特效药,阎埠贵去了好几家医院都束手无策,最后也是听说了杜朝阳的药馆可以看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带着阎解放去了杜朝阳那里。
杜朝阳看到阎解放的样子,赶忙将阎解放带进内堂,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才算是把阎解放的命从阎王那里拉了回来。
而且花了那么大的气力,杜朝阳这是象征性的收了阎埠贵一点医药费。
为此阎埠贵心里特别感激对方,但是对方却是直将这当成一件很平常的事。
听了杜朝阳的事迹后,何雨柱也不禁肃然起敬。
在这种新国初立,经历过政乱的洗礼之后的穷人还是很多的,这时候的各种制度还在慢慢的完善。
但是一时半会也不能把所有人都覆盖,所以能在这段艰难的真空期,切切实实的为穷人做事情的人,难能可贵。
如果何雨柱能早些知道杜朝阳的事迹,那么说什么也不会要对方的钱,就是把鱼都送给对方又何妨。
…………
一路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得到一条九斤的草鱼,这是何雨柱免费送的。
一想到晚上能喝到鲜美的鱼汤,阎埠贵心里就一阵美滋滋。
本来想留何雨柱晚上在家里喝鱼汤,但是一想到要是开口留何雨柱在家吃饭,这不是变相的让对方给自己做饭吗,虽然阎埠贵很想吃何雨柱做的料理。
回到家之后,便让三大妈去炖鱼汤,阎解放看到这么大的鱼,高兴的满屋子乱跑,像是过年了一样。
阎埠贵和阎解放则坐在堂屋。
“爸,柱子真的是遇到了老神仙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下午何雨柱在那瞎早邹,除了杜朝阳,其他的人都信了,尤其是阎埠贵父子。
而何雨柱口中的老乞丐的身份,他们也直接忽略了,什么老乞丐,有那个钓鱼的本事还能当乞丐,那就是老神仙!
“八成是真的,你看自从大清走后这柱子都变成什么样了,我都快不敢认了,丰泽园的主厨,这钓鱼技术,还有那广播体操,这哪里像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做出来的事儿。”
“爸,那广播体操到底有啥用啊,为啥我练了几天没啥感觉啊?”
听到阎埠贵说到广播体操,阎解放不禁疑惑。
他也跟着练了几天,但是除了每天出了一身汗,其他的感觉到是没有,但是一大爷和自己老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天天天不亮就起来去练习,一天都不落下,有一天下着大雨,这俩人愣是在柱廊下面练了半个消失。
“这个……这个……哈哈哈!”
阎埠贵满面红光只是大笑不说话。
这广播体操有什么功效,他是深有体会,但是像阎解成这种连对象都没有的人,说了他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