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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谨言在宫中长大,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云景也是明白的。

他立马站起身来,将五皇子拦在了身后。

“太子殿下,我家主子已经受过责罚了啊。”

楚天阔听见这话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讽刺,“受过责罚?你是说他差点强迫了本宫的太子妃,就只是关他几日吗?”

他也是从系统那里知道了得,故而也明白姬渊这个样子做,究竟是所为何事。

可如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又怎么可能不出这口恶气?

姬谨言听到这话,这就明白太子是可以帮自己这个忙的。

可到底之前欠下的恶债,他肯定得如今还上了。

云景明白,太子的手段。

姬谨言也是明白的。

两个人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楚天阔都已经快要没耐心了的时候,姬谨言这才开口。

“你想让我怎么做?”

他声音低沉,看起来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了。

楚天阔勾唇一笑:“既然你手那么贱,那就自断一臂好了。”

“之后,你也可以找御医为你诊治,约莫等到回去的时候,你的伤势就差不多了。”

云景不甘心。

“可否由属下代劳?”

楚天阔讽刺一笑,挑眉看着姬谨言开口:“做什么都得是有诚意的,你如今若是让别人代劳,那孤也可以让昭阳去帮你。”

“到时候,若是他没有法子解决此事,越闹越大的话,那跟孤可没有关系。”

他的这话已经很明白了,姬谨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咬牙道。

“云景,你来!”

说完这句话,他攥紧拳头将自己的手臂伸了出来。

云景一直都是伺候在姬谨言的身边,对他忠心耿耿。

如今听见殿下要受这般折辱,他自然是不忍心的。

“殿下,不可啊!”

云景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跪在了他的跟前。

“奴才下不了手!”

楚天阔烦他们主仆二人在这里叽叽喳喳,于是题出建议。

“要不,昭阳的手比较利落,让他帮你们?”

姬谨言一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是理亏的,可终究对于太子的话,他实在是不能将他当做自己人。

本来身在皇家,就没有血脉至亲手足兄弟。

“不用!”

他黑着脸,将剑柄递给了云景,对着他沉声吩咐。

“打!”

“你若是真的为本宫考虑,那就要听从本宫的话,可明白?”

云景也明白了如今他们主仆二人的处境,他最终咬着牙接过了剑柄。

看着姬谨言的手臂,他最终闭着眼睛咬牙直接对着姬谨言的手臂劈了过去。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之后,姬谨言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冷汗直流。

云景将剑柄直接丢在了地上,跪了下来扶着已经疼的不行的姬谨言。

“殿下,您有没有事?”

“殿下……”

云景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中充满了哽咽。

姬谨言疼的呲牙咧嘴,他的小臂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态。

如此看来,他的手臂确实是断了。

楚天阔藏在心中的那口恶气,今天是终于狠狠出了。

他这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如今,他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解决了这桩事。

“行了,”楚天阔开口:“如今你我二人之前的那桩事已经解决。”

他看着姬谨言,明白他的胆小懦弱、欺软怕硬。

对于之前的事情,他从未放在心上过,并不是自己大度,而是这些人都不配自己废心神去想。

姬谨言一直记着这件事,于是等疼痛稍微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开口道:“你得保证能够解决!”

楚天阔微微扬起下巴,平静地说:“那是自然。”

“不过孤今日选择帮你,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那些被你无能治理下的那些凄惨百姓而已。”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神情冷冷地看着姬谨言。

他这个人,做任何事都得把一些话说清楚一些,要不然会让某些人误会的。

姬谨言被这样说,而且经历了此事他也明白了许多的道理。

“姬谨言,你去住客栈。”

“明日咱们一起出发。”

开玩笑。

姬谨言虽然是个蠢货,可他心思也比较细腻,若是发现了姬景玉没死,那不知得掀起什么风浪来。

“好!”

姬谨言不明白此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终究为了时疫一事,他只能忍气吞声。

跟云景离开之后,楚天阔这才松了一口气。

余光往后面瞥了一眼,无奈地开口:“出来吧。”

昭阳都没有发现,主子突然这么一说他有些疑惑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便看见了带着面具的四皇子,尽管世人都知道四皇子已经没了,可到底眼前之人也是皇家血脉。

他一个做奴才的,必然是得行礼。

“拜见殿下!”

姬景玉走了出来,被这么一行礼,听见了久违的问候勾了勾唇。

随即又有些怅然:“我已经不再是殿下了,如今在这里窝囊偷生。”

“恐怕世人都知道我已经没了。”

他说到这里,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只有你知道对我行此礼,往后不必了。”

“称呼我为公子吧。”

他对自己之后的事情,也是有一些迷茫的。

昭阳点头:“是!”

楚天阔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开口:“昭阳,去将这鱼送到厨房去,炖成鱼汤。”

“今夜给本宫好好的补补。”

姬景玉撇嘴:“只你吃?”

“这鱼可是我花了许多的银子买的,一条便是价值千金。”

“如今倒好,全都进了你的嘴里了。”

“我就一口汤也蹭不到啊?”

他说这话倒也不是埋怨怪罪,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楚天阔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口道:“鱼可是发物,你这脸在恢复期间,总是得忌口的。”

“孤倒是不介意你多分一口这鱼汤,可你也不敢喝吧?”

楚天阔将这一切都已经算的非常清楚,就连姬景玉如今要的是什么,他这明白。

果然。

一听到这话,姬景玉立马摇头,“既然不可以喝,那我便就不喝了,都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