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朱搏介绍,肖舵不免心动,可嘴上还是说到:“谁要你的破功?”
朱搏突然又意识到什么,向其他两位谷主问到:“对了,冒昧问一下,肖舵谷主不知有没有婚配,他火气这么大,就没人想着怎么给他败败火吗?这样吧,一年之内,我再想办法给肖谷主介绍三个对象!”
肖舵本来就胀红的脸,此刻更红了,看向远处说到:“谁要那些乌七八糟的?老子不要!”
朱搏竟然直接过去,来到了肖舵身侧,用手一搭他的虎背说到:“您当然不需要啦!但是您也为那些女子想一想,您如此优秀,一日不婚配,那些少女就一日春心难抑啊!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们受苦吗?走走走,我们赶紧找个地方,我将功法和阵图,誊写给几位谷主!”
朱搏边说边带着众人往谷内建筑走去,趁机回头对身后几人猛地眨眼睛,动着口型说到:
“搞~定。”
这边肖舵还在自言自语:“哎,本来励志一心修行,没想到你这么热情,真是让我为难啊,哎罢了罢了,第一个多久见面啊?”
朱搏笑到:“当然是越快越好,但也要看缘分的,到时候选好人,您勉为其难过来看看就行,对了,老肖,你看我这信上,明明写的是祁玉书祁谷主,为什么你们三位都不是啊?咱们忘忧谷到底谁是正谷主啊?”
身后种田的大婶说到:“都是谷主,俺们有四个谷主。”
荀钊点点头到:“看来修真界的传闻是真的,忘忧谷果然是四个谷主,刚好对应酒、色、财、气四个字。”
还有这种说法?
由于忘忧谷很久都没有外人进来,所有农家都放下活路,围着三个谷主和朱搏几人一起往楼宇那边走。
一边走,一个老汉跟着说到:“只要你们不是坏人,俺们就放心咧,咱们都靠四个谷主保护。”
朱搏问到:“那二谷主呢?”
丁酲喝着酒,醉醺醺被一个农夫扶着,囫囵说到:“老二要出去找狐狸精,被我们三个…嗝!锁起来了…”
朱搏一听,赶紧不动声色地将砂糖挡住,接着问到:
“那咱们忘忧谷,到底谁管事啊?四个人管不会乱套了吗?”
又有农夫回答:“大谷主贪酒,但修为最高,误了好多事,就管的少了。二谷主贪色,但见识最广,经常出谷私会,也不常管。三谷主爱财,平时都是她总揽谷中事物,也算井井有条,至于四谷主…”
肖舵横眉竖眼,雷霆般哼了一声:“嗯?我什么!”
朱搏赶紧说道:“懂了懂了,太热心是吧,我看谷中人人都有修为,这是…”
蔡澜说到:“忘忧谷从逍遥仙师创派以来,已经快有上千年道统,只是五百年前一场大战,众星陨落,伤了元气,只留下四门金丹弟子,代代相传,传到我们这一代,也有百多年了。
我们谷主各自有自己的修炼法诀,至于这里的百姓,乃是外门弟子的后代,只会些基础的修炼法诀,倒也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朱搏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刚才澜姐说,留下来四门,不知是哪四门?”
巧无声息地地将称呼换了,称肖舵为老肖,称蔡澜为澜姐,蔡澜竟也没有意见,毕竟朱搏是星罗真人弟子,辈分极高。
“大哥是符箓门,一身符箓之术出神入化。
二哥是阵枢门,造诣颇深,我们残缺的遁世归墟大阵都是他来维护。
本宫粗通些丹鼎之术,乃是丹鼎门传人。
四弟乃是铸器门,在炼器一道也算大家了。”
朱搏深深点了点头,符阵丹器,酒色财气…有意思。
随着众人的引领,主播已经到了忘忧谷核心地带,正中心是一幢极大的宫殿,应该是四位谷主的居所,周围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宫殿楼宇,由于年代太久,不少楼宇都已经布满了青苔,生活气息竟然十分浓郁。
外面的都是农夫,到了里面朱搏才发现,里面儿童,青年,中年都有,甚至米面肉铺,铁器布庄都一应俱全。
朱搏等人到来,所有人都将朱搏几人团团围住,好奇地看了又看。将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蔡澜冷眼一扫:“看什么看,堵着路干什么?是不是要我收街道占用费啊?”
谷中村民们才退开几步,让出道路供几人通行。
朱搏倒是不客气,笑呵呵地向大家招手:“大家好啊!我叫朱搏!哈哈哈!哟,小伙子挺壮啊!什么?你是女的?哈哈哈,真逗!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啊!”
鸿一也欢乐地朝众人招手,砂糖紧跟着朱搏,荀钊倒是神态自若,毕竟一城之主,常遇到夹道欢迎。
朱搏大致数了一下,这里莫约有两三百百户人家,七八百人,已经是个不小的村镇了。
但是和动辄上万人的修真大派相比,还是太小了一点。
忘忧谷曾经也是顶级修真门派,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是之前的楼宇倒还健在,只是很多都已破落了,需要重新修缮。
蔡澜将朱搏领到东方一处诺大的行院门口,回头说到:“此处可暂留给你们使用,其中有屋二十八间,堂三间。应该足够你们用了。
今夜就暂时如此,明天一早,我要看到阵图,灵石,还有你答应四弟的《恨天歌》奇术,若是拿不出来,就不是卸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放心吧澜姐,你要急着要,我今晚送过去给您都行。”
蔡澜哼了一声:“油嘴滑舌。”转而看向砂糖:“我见你带了女眷,这闺女好生俊俏,是你道侣吗?”
“啊?不是!”
蔡澜过去牵起砂糖的手,看着她微笑说道:“那就去我殿中住吧,那里已经收拾好了。”
朱搏生怕蔡澜看出砂糖妖气,赶紧说道:“不行不行,她是…”
情急之下朱搏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抽了抽荀钊胳膊。
荀钊一头的黑线,情急之下也只能说到:“她,她是我远房外甥女,我当城主之时来投奔我的,离不开人。”
蔡澜听后神情一阵失望,帮砂糖理了理头发说到:“要是有人欺负你跟本宫说。”
之后便施身摆袖而去,剩下朱搏四人和空荡宽敞的破落行院。
“舅舅。”砂糖乖巧地喊了一声。
荀钊哑然:“谁是你舅舅?”
砂糖说:“树爷爷曾教过我,你说我是你外甥女,我应该喊你舅舅。”
荀钊严肃道:“刚才只是权宜之计,你我种族有别,不许乱喊!”
朱搏不断努嘴,砂糖点点头:“好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