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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岁拾过那金蛋用手敲了敲。

“好家伙,这金蛋实心的!只是不知是真金还是呈金色的其他物质。”

将其收入储物戒,有时间再拿去典当铺辨认一番。

若是真的,少女叹了口气。

刚刚就错失了只能产金蛋的鸡。

待到众人都收拾完后已是半夜。

此时已经宵禁,想要偷摸出城也没办法。

外面有官兵巡逻,只好等天亮再做打算。

让两小只睡了一会儿休息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旅途。

刘庸考虑到人多又带行李,刚好马商那儿还剩两匹。

不过一匹杂色枣马略显瘦弱,状态不佳,那老板非要压成正常马匹价钱。

刘庸无奈,反正这马是回不到他手上了,只得付了押金带着两匹马回来。

今晚客房里没有客人,殷二娘细细打量着酒楼内的陈设。

不禁感叹道:“当家的,我们在这邺城生活多久了?”

刘庸也是面露不舍:“十余年了,在乌虎出生前两年开的百酿楼,如今却又是要离开了。”

唐岁看着二人,不禁忧心道:“此去,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才是出路。”

殷二娘和刘庸对视一眼。

“当家的,还是你说吧。”

刘庸理了理思绪,以商量的语气对着唐岁说道。

“阿岁,如果只有乌虎,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便成,可如今多了你们姊妹俩,便不得不多作打算。

况且阿岁你已经踏上修行路,徒留在这凡俗地求不了学。

我和你殷姨商量好了,便将你们送入学宫中,想必以你的资质通过考核必是没什么问题,乌虎和芝芝这俩孩子就看天意了。

这些年来我们也积蓄了不少钱财,想必在学宫外盘个铺子,做点生意营生是没问题的。

末了你们偶尔出学宫还能来看看我们两个老的。

这样你看行么?”

唐岁婉转一笑:“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刘叔你们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

很快天就蒙蒙亮了。

唐岁去叫起两小只上了马车准备出城。

怪的是今日出城的人又多了,如今早上雾色还未散去。

前面便有好几个马车排着队准备出城了。

唐岁大概扫了一下,都是城里的富绅小官,都是些消息灵通的人,只有平民百姓还蒙在鼓里。

唐岁微微叹口气,唉,若是自己能力足够,帮上这城里百姓一手又何妨。

很快便要到唐岁一行人了。

殷二娘下了马车,刘庸则坐在马夫位置,手里握着两匹马的缰绳。

守卫检查了一番马车行李,又盘问着殷二娘身份和居住证明等等。

忽的后面传来大喊:“有敌军来袭!城主有令,拉城门!”

唐岁心里猛地一跳。

“该死,这么快!”

趁着那些守卫还没反应过来愣神之际。

少女直接跃到刘庸处,拉着缰绳就是一甩,刘庸眼见也是反应过来,手中马鞭打向两匹马。

马儿受惊带着马车直接冲出城门。

在动手后,唐岁立即往旁边一跳,直接跳下马车。

直接在那守卫面前拦腰抱起殷二娘就跑。

那守卫也是反应过来,大喊道:“快关城门,把吊桥拉起来!”

刘庸狠狠鞭笞着两匹马,在吊桥即将上升时的最后一刻终于逃了出来。

马车后轱辘因为吊桥离地剧烈地抖了一下,把里面的两小只屁股震得生疼。

而后面的唐岁抱着殷二娘,见着面前吊桥越拉越高。

少女跑到尽头在呼吸法加持下,体内血气疯狂催动,抱着殷二娘奋力往着前面一跃。

好在吊桥高度还不算太高,两人稳稳落地,有惊无险。

殷二娘拍了拍胸脯平复心情,被唐岁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

前面刘庸也将马车速度放慢下来等她们。

待二人追上去后,殷二娘松了一口气。

“这次多亏阿岁反应快了,不然怕是要被留在城里。”

“殷姨刘叔可听见刚刚那守卫喊的什么了?”唐岁面色凝重道。

“敌军来了?这附近哪来的敌军,除非……”刘庸脸色难看道。

“除非靖州在前两日就被破掉了,快走!”

殷二娘瞬时反应过来,赶忙拉着唐岁上了马车催促刘庸道。

刘庸也不敢再怠慢,驱着两匹马往前方赶。

待走至邺城视野尽头,只见一支大军将邺城连着护城河三个出入口围了起来。

唐岁见状小脸凝重,暗暗心道:若是连邺城都派来了这么多兵,那其余两州所遭受的压力只会更大。

东秦好大的动作!

三州这下只怕在劫难逃了。

忽的唐岁瞳孔一震,十余匹良驹载着斥候竟是朝着自己等人追了过来。

算上刚刚那些富绅等人和唐岁他们距离并不远,自己这群人也算是不少了。

这些人只怕,不只是来侦查的。

其目的恐是围城前砍点手无寸铁的平民的人头充军功!

虽然邺城内军士不多,但想要强行攻下来怕是秦军也得元气大伤。

只需围城便可,反正城内也没支援。

于是一裨将便主动请示了下来追杀唐岁这批人。

毕竟,看上去逃出来的众人都是有点身家的。

这可是份肥差,又能攒军功,又能搜刮战利品,两全其美。

那十几骑靠近得飞快,很快就有在后面的富绅遭了毒手。

唐岁见状眉头皱起,转头对着殷二娘和刘庸道。

“刘叔殷姨,待会若是有什么不测,你们撇下我直接带着芝芝和乌虎跑就成,我脚力快,很快便能赶上来。”

刘庸脸色迟疑,想劝唐岁别冲动却被殷二娘先行打断。

“当家的闭嘴!如今情势危急,若是再犹豫下去咱们一家人都走不了!”

随后她转头看向唐岁。

“阿岁!殷姨相信你,殷姨只有一个要求,活着回来!”

唐岁鼻头微酸,点了点头。

后面每被抓住一队人,将人杀光后就有两个军士停下来收拾残局。

如此便只剩五六骑还远远地咬在唐岁他们后面。

并且愈发靠近了。

少女望着越来越近的装备精良的马匹缓缓眯起了眼,当即站到马车上面,折过路上树枝。

真言“疾”加持其上,随后慢慢瞄准。

那为首裨将见了唐岁架势,喝令周围几个军士道。

“架盾,以防有暗器!”

随即几人架好盾,使得前方根本没有东西能打到他们要害。

不料一名军士身下马匹开始因为疼痛失去平衡,往旁边冲撞而去,两匹马撞在一起双双坠地。

那裨将定睛一看,却是一根树枝扎进了一匹战马眼睛里,使得那马失控冲撞跌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