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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本尊杀穿三界,你亲我什么意思 > 第114章 阴招频出梁贼损,偏偏贬我恶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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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阴招频出梁贼损,偏偏贬我恶毒心

宋揽危大笑:“无需担心,丁卑自有脱身法。”

大雨磅礴,马蹄踏处泥土翻。

武代郡将军衙府内,南宫青玉冷着脸,

侍从将烛添,滋啦声跳了两下,烛火急速跃着。

一长须黑袍男子道:“朝国以北,还有两小国虎视眈眈,王不听劝,不先将小国拿下再与木封国相斗,现如今头尾不能相顾。我武代郡自一月前便求增援,已有四次,现如今都未听见消息,恐怕是已被帝王做了弃子。将军何不早做打算?二万兵已经足够,将军尽可自立为王,何须在此磋磨!”

一将领挠了挠大腿,闷热的以手做扇,又攥拳将桌一锤道:“不给增援定是那群狗文官搞的鬼!平日里就知道嚼舌根,看他们不爽很久了!”

南宫青玉道:“我公山正世代食朝禄,怎么能自立为王,更何况我是先王亲封的驻将,常先生所说不是臣子之道。”

长须黑袍男道:“先前路便让将军不开城门,现如今城中多了这百千口人,一日三餐便要用去些资源,待冬日,粮食短缺,那时周围城池或许已经被宋揽危攻破,到时候我们更是求救无门,只得投降或弃城,将军不听我常路言,日后必会吃亏。”

说罢,常路抚着长须道:“哦,如果是将军的话,还有一条选择,那便是誓死不降,带着一城老小赴死。”

南宫青玉道:“总会有办法,武代易守难攻……”

常路眼睛一亮,打断南宫青玉道:“将军!咱们占据忌水上游,往其中下毒,木封将士怎么也得死个千八百,就算不死,那也得养上几天,咱们趁机出击,再不济烧他些粮草,若是得势,抢来些也行,就是毒药嘛……有些稀缺。”

南宫青玉抿唇,目光在其他人脸上徘徊,其他人却是小眼睛眨着,看向常路。

常路砸着嘴,啧啧摇头:“上次与木封国将士一战,倒是死了不少兵,猜想现在也烂的差不多了,将军,咱悄悄将那些尸体从坟里刨出来,绑上石头,沉到忌水,那效果跟毒药也差不多,还能引发瘟疫,定叫宋揽危不战自退。”

南宫青玉道:“就没有什么体面点的法子吗?”

“那没有。”

常路顺着自己的胡子,突然扯下一根,嘴里嚼着的梅子一吐,将目一瞪道:“不好!宋揽危帐中跟着梁老贼,倒是要提防那老东西下毒!”

南宫青玉:“……”

常路表情狰狞,急道:“快!快去派人守在忌水上游!将军不知,那梁贼阴招频出,原本宋揽危人称玉面将军,但是梁贼损啊!梁贼出计,宋揽危必会细细考虑,我两军交战,举国上下皆是敌对,她又怎会怜惜我朝国老幼!”

急性子武将点了点头道:“是啊,那日开城门,不少流民瞧着被折磨的……虽说打仗见多了生离死别,但是那毕竟是同在一郡生活的人……唉,夺来夺去的,真是让人烦躁啊!”

几个武将也开始一人一句。

这时,有个侍卫进到门口:“报,府衙外有一流民求见。”

南宫青玉目光屏着,“流民?”

自放那群流民进城,便在一处设了集中帐,日日派了人清点顺便发些草粥用度。

虽说不少是脸熟的老弱妇孺,可毕竟是宋揽危送来的,宋揽危不撤,这群流民也不会被散开。

夜里流民来将军府衙求见,倒是奇怪。

南宫青玉道:“让他进来。”

见一个侍卫身后跟着一瘦弱男子抱着一个孩子道:“大人,求您救救这孩子吧……”

众人齐齐看去,见那小孩满面通红,轻轻咳嗽着,正好常路离得近,手背覆上孩童额头,面色一僵,后退一步道:“呦,烧的厉害,快去传军医瞧瞧这是什么病!”

不一会,一医士跟着一小兵小跑过来,将在男子怀中的孩子探了探脉,掰开嘴将舌尖一捏,见黄苔尖红,咽部发肿,便道:“哦,便是染了风热,是体质不好才显得严重。”

见如此,男人也带着孩子行了个礼退下了。

医者仁心,见二人衣衫破烂,告别了一众将领,追上去道:“我给抓几副药,你便跟我去取吧,早晚各一剂,再修养几日就好了。”

男子连忙将孩子轻轻放在一边,跪地磕头,取药回来时,见一长须黑袍者,风呼呼的吹起那人的衣袍。

丁卑急忙叫道:“大人,大人!”

常路刚刚从将军府衙出来,见迎面来的是那个流民,本想不管,但那人抱着那个起烧的孩子跑到身前,一下子跪了下来,满脸感激道:“今日若不是大人,小人怎能求得良医,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常路掩饰着尴尬将男子扶起,心道自己只是怕中了宋揽危的诡计放进来了染病者而已……

常路本想回府,可与此人交谈几句心下甚是舒爽,没办法,谁不爱听彩虹屁?

左一句公德行兼备右一句慈悲心肠说得常路心花怒放。

征战几年,落得个与梁鑫齐名的下场。

近年被派遣到此,世人对他的评价仍是那般不太好。

有法子能用就行了,你还管他伤不伤天理?

嘁!

真是无人识我良计多,偏偏贬我恶毒心!

常路越看那人越喜欢,瞧去近旁无人,道:“关于治病,吾也有心得,不若随我去府上一叙?”

进了常府,是个精致的二进宅。倒也是有仆从待着,常路大步走着,仆从瞧见常路的眼神,便上前接过了孩子,常路道:“煎一副给这孩子用上。”

仆从屈膝应下。

进了房,一张长桌,常路铺了坐席,桌上酒温起,侍女送上鲜果,常路为其添酒道:“先生是宋揽危帐下的吧?不知先生贵姓啊?”

丁卑双手接过杯盏,笑道:“我仅是一草根流民。”

常路大笑,瞧着丁卑时而微咳,便道:“你是来送死的?还是来劝降的?又或者是做内应?啧啧,但是我看以草根先生的身体,做内应似乎不太够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