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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木棍的帮助,那人速度快了不少。

他匍匐于地,木棍每一次点出,都会触发一阵夺夺声。

金石相击声坚硬如铁,祝知薇突然有些胆寒,她将视线投向附近的岩壁。

这里不会也有机关吧?希望那人不是用障眼法哄骗己方入局。

就在她无所事事研究岩壁的时候,那阵机关触发的声音终于停了。

“行,你先过来吧。”赤焰也非常谨慎,他招呼那人回头过来,细心观察是否有故意绕开某些地方。

幸好,他俩担心的那些都没有发生,那人老老实实的走了回来。

接下来,祝知薇亲眼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陷阱,这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也算种新奇体验。

尖刺、流沙、毒蛇,应有尽有,她不禁为冷兵器时代的人类想象力鼓掌,这些陷阱实在是太有创意了。

随着通道人工的痕迹越发明显,这曲折的通道逐渐变成了一条走廊,两边甚至有专门安放烛台的凹槽。

那带路之人将手中的火把往那烛台里一靠,火龙燃起,众人眼前一亮,终于不用靠着这火把的微弱光线前行了。

在不远的前方,闪烁着更加明亮的一团光亮,这意味着出口快到了。

这人是诚心投诚,没有再给赤焰和祝知薇惹出麻烦。

所以现在,祝知薇望着眼前海量的药材,嘴巴都差点张成喔型。

她本身就出自于神农谷,现在京城最大的百草堂就交由她打理。

而且她又在太医院任职,那专门供应皇家的药房里也有着大量的药材。

可它们都无法与眼前这批药材相提并论。

之前她随军的时候,那些活血止血的药材,对比眼前这一些,简直是九牛一毛。

祝知薇此时才越发深刻的意识到,拜月教到底在下多大的一盘局。

而且,他们真的有这么多金银收购这么多的药材吗?拜月教现失了雍王的助力,还能有如此实力?

她觉得整个事件越发透着诡异了,这拜月教的图谋到底是什么?

想不明白那就暂时不要去想,祝知薇从不内耗。

她将心思都转移到眼前这些药材身上,需要用到她的时候到了。

赤焰带来的这批锦衣卫可不懂药材好坏,他们根本就分不清药材种类。

只能依靠祝知薇灵巧的鼻子,将这些药材分门别类,又按照品质粗略地分成了甲乙丙丁四个等级。

现在就是她一边嗅一边翻开品鉴,一边在箱子上写上药材的名称和品质。

而那些锦衣卫们就干些体力活,将这一箱箱的药材搬去山下。

赤焰倒是满心欢喜,他也曾投身军伍,知道这些药材能救多少受伤将士于水火。

在他眼里,有了这批药材,李景珩的胜率都会提高不少。

……

“怎么样?回来了?”

松卓今日没什么安排,坐在大端朝给他安排的临时行宫里喝茶。

地上跪着的是岳五,他如约归来,让松卓也松了一口气。

不然自己还得浪费时间去找他,又或者拿捏他家人逼他现身。

松卓虽然嘴上答应会给岳五时间,但他也不傻,若是这岳五真敢背信弃义的自己独自离开,就也别怪他手段肮脏了。

不过这岳五还算是个孝顺的儿子,从他当时愿意带上全家逃跑,连那些没什么交情的亲戚也带上时,松卓便知道这人是重情义的。

再说他的心结在于认为自己的哥哥无辜被大月国处死,才心生怨念,不然也算得上是个一腔热血的汉子。

“我……”岳五嘴唇蠕动,内心似是极其挣扎。

“怎么?回家发现自己哥哥确实是犯下错事,现在有些不敢面对于我?”松卓见他半天不能开口,主动打破僵局。

有了松卓的调笑,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岳五眼一闭,狠下心来,将他了解的情况结合松卓给的信息都说了个遍。

松卓当然对前因后果早有猜测,不过他还是决定让岳五亲自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因此倒也不是很清楚细节。

此时倒是颇有兴致地给自己和岳五分别倒了杯茶,让他起来慢慢说。

岳五果断拒绝了松卓让他起来的建议,他此时根本没有脸面站着向松卓回话。

“我那老母亲,被拜月教做了局,用蛊虫控制,让她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而我那兄长,关心则乱,才一并落入拜月教的陷阱。”

岳五又重重磕了个头,这一下将他的额头都撞出血来,可见他内心的愧疚到底有多深。

“但我也要问兄长辩解一句,扪心自问,若是那日被做局的人换成了我。”

“我为了母亲也要搏上一搏。”

松卓根本不欲就这事与他们岳家兄弟计较,父母作为软肋,被拿捏住了也很正常,不能怪他俩不够忠君爱国。

松卓敲了敲桌子,“没关系,说说细节。”

他俩的老母亲,自从中了蛊虫之后,日日夜夜都睡不好。

年近七旬的老人,在折磨之下,只能向自己的长子求助。

岳三为她遍寻名医无果,觉得自己十分无能,心生愧疚。

后来,自有那拜月教上门,将这局给圆上。

老母亲见终于有人能解了自己又痒又痛的折磨,当然是将拜月教奉为座上宾。

这时,岳三才松了一口气,好生招待拜月教名医,好吃好喝的供着。

直到图穷匕见的那日。

“岳将军,我为你引荐个人可好?”就在一次拜月教为老母亲诊脉的机会,那医生见岳三在,主动提议。

岳三虽然很感激拜月教名医能医治自己老母的病,可他知道自己身为王城卫队副队长,多的是人想以自己为突破口,因此果断拒绝了医生的要求。

“我母亲说,那医生将药盒递给我兄长看过后,兄长脸色大变。”

“她问我兄长到底发生何事,却见兄长回复无事,只是突然有些胸闷。”

“当时,老母亲没有多想,只是让名医赶紧为兄长看病。”

“而兄长借口自己浑身是伤,不想吓着老母亲,他俩换了个地方看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