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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假如命运捉弄了你 > 第153章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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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

花一梦只听到一句男音说:

“先生,这是你点的檀香,有助于放松神经。”

兀云风点了点头,他伸手接过香盘便关上了门。

他缓缓走到沙发旁,放下香炉拿出打火机点燃,悠悠开口解释着:

“花总,真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总感觉神经紧绷着,晚上夜不能寐,你不介意我借此香来缓解一下吧?”

花一梦并未多想,挤出一抹笑意说:

“兀总,那么多事情全靠你一人撑着,确实很累,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兀云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无奈的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离了婚,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厂里,都是孤家寡人一枚。”

花一梦硬着头皮,微笑着安慰他:

“兀总,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早晚会有好女人等着你呢?”

兀云风望着花一梦,满含深情感慨道: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希望借花总吉言,满足兀某人一片等待之心。”

花一梦听出兀云风话中的深意,她假装不知其用意,连忙扯到花劫跟小暖的事情上。

她想了想,望着一脸平静的兀云风,轻声开口说:

“兀总,关于小劫跟小暖的事,也请你多费心,回去好好安抚一下小暖的情绪,让她千万别着急,不管怎样小劫都会给她一个交代。”

兀云风淡然一笑,双眼一直紧紧盯着香炉,悠悠开口说:

“这个是自然,我可以给你时间,但希望花总,能尽快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花一梦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先答应下来,心里想着,回去怎么跟母亲谈花劫的事。

花一梦望着兀云风,微笑着说:

“兀总,那就先这样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事我们在联系。”

她说完缓缓站起身,脑海一阵眩晕感袭来,她摇晃着身躯,一只手抚上了头。

兀云风连忙站起身,一把搀住花一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故作关心的问:

“花总,你这是怎么了?”

花一梦甩了甩头,呼出一口气,抬起眼睑望着兀云风,眼前却一片模糊。

她闷哼一声,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她重重跌坐在沙发上,兀云风随即揽着她的腰,语调漫不经心的说:

“花总,你也太累了,应该放松自己,再稍坐片刻休息一下就好了。”

兀云风说完,他放开手端起香炉放到花一梦鼻孔下,悠悠的说:

“花总,这个香最能让人放松,你多吸几口可以缓解紧张就没事了。”

花一梦双眼迷离,那檀香的味道一股股钻进她的鼻腔内,渐渐变得浓烈起来。

她只觉得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意识开始模糊,浑身酥痒难耐。

恍惚间,她看到兀云风的身影逐渐变得扭曲,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诡异。

“花总,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兀云风说着,张开双臂慢慢靠近花一梦。

花一梦想要反抗,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兀云风逼近自己。

忽地,花一梦眼前浮现出贰泽炎的样貌,她好似听到贰泽炎在对她说:

“小梦,我太想你了,很想很想...”

花一梦被有力的臂膀紧箍着,她情不自禁的低语叫着:

“泽炎,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兀云风满眼放光,当她拥抱着花一梦柔软的身躯时,内心如开闸的洪水般肆虐。

他一把抱起花一梦,快步走到床边,急不可耐的把她放到床上,嘴里呢喃着:

“我老兀终于得偿所愿了。”

花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花劫急匆匆跑回来,没说几句就被一通哭哭啼啼的电话叫走了。

花母从花劫口中知道个事情大概,却不知道花一梦跟对方谈的怎么样了。

她既担心,又无可奈何,只能长吁短叹着等消息。

直到花母困意袭来,才沉沉睡去。

凌晨,花一梦被脑海中不停重复的画面,所折磨的惊醒,当她渐渐恢复意识。

就在兀云风准备,再次对她进行又一轮侮辱之时,被女人刺耳的低吼浇灭了欲火。

“兀云风,你这个畜生,你在干什么?快给我滚开!”

兀云风脸色一变,慌乱地从床上坐起,手忙脚乱拿起浴袍裹在身上。

花一梦猛然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片缕不着,双眼瞬间被如血的恨意所侵蚀。

她不管不顾,咻地坐直身子,一把揪住兀云风的衣领,怒吼道:

“兀云风,你无耻混蛋!你,你...”

花一梦后面的话还未骂出口,就被兀云风一把抱住,他强装镇定,淫邪的冷笑道:

“花总,别骂的那么难听,你自愿与我交好,就算我是畜生,你也甘愿陪畜生睡了一晚不是?你这不是也在骂自个吗?”

花一梦冷笑一声,狠狠把兀云风推到一边,哆嗦着手指向他质问:

“我自愿?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以为此时的我还不清楚吗?”

花一梦下意识望向香炉,桌子上早已空空如也。

她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她脑海中还残留着,所谓檀香炉的画面以及那幽幽的味道,为何早已不知去向。

她扭回头愤怒的桃花眼盯着兀云风问:

“香炉呢?你毁掉了你卑鄙龌龊的证据?”

兀云风故作满头雾水,一只手捏着下巴,淡淡的问:

“什么香炉?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花一梦冷笑连连,她明白了,兀云风早就抹掉了一切的证据。

此时的她恨极了自己,气极而笑。

第一次喝所谓好意的水,被卖给了冶夫,让她遭受了好几年非人的折磨。

第二次在农庄,毫无预兆钻进伞君精心为她设置的陷阱里,用车祸来化解了危机。

第三次,又成为了兀云风的猎物,所谓的檀香只不过是借个名字而已!

她觉得自己不长记性,陌生人的水,农庄的酒,莫名的香,都成为她沦陷的绳索。

此时的她内心一阵胆寒,她不知道该相信谁?该相信什么物品?

兀云风见花一梦又哭又笑的,让他突然有些头皮发麻,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