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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左看着权宴和权擎,眼里带着疯狂:“桃花咒呀,一种咒术而已。”

“可以让中咒之人为自己守身如玉,还能散发出香气给她招阴桃花来保护她呢…”

“你个变态!”权晚星站起身来推看挡在前边的周峻:“畜牲!”

“大姐可是你侄女!”

“呵呵…”权左笑容病态眼里带着占有:“我当然知道啊…”

“要不是因为她的心脏,我管她守不守身如玉呢。”

权擎捏紧自己拳头缓了口气:“桃花咒怎么会和泥人扯上关系?”

“你可真聪明。”权左看着权擎夸赞道:“你们随了大哥了。”

云景把伸到后面的手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开口解释:“桃花咒是一种禁咒,拿被中咒之人的头发和血液烧成灰画成咒符与八字,放在被下咒之人的身下,七天可成。”

“而泥人为什么会和权小姐的桃花咒相连,是因为同样的那张咒符被用来供养了泥人,不止咒符,还有血液和头发。”

云景指着泥人的心口处:“被中咒之人的血液和毛发给他开了身体,咒符带着八字被泥人吸收,它会以为它就是权小姐,而它缺失的心脏在权小姐身上。”

“所以,它想得到它变得完整。”

云景说完看着权左:“那你呢,权左先生。”

“你这么多年费尽手段就为了权小姐的的心脏?”

“我说过了!那不是她的!”权左又一瞬间癫狂起来:“那是我爱人的!”

“她必须还回来。”权左忽然又冷静下来摸着旁边的泥人:“变成泥人待在我身边。”

白墨看着权左癫狂的样子满眼嫌弃:“确实有病,说了半天没一句重点。”

这时徐闻扶着系好扣子的权晚意起身,等她站稳不动声色的移开手:“可以吗?”

“可以。”权晚意捂着心头,那里还有符箓烧毁后留下来的灼热感:“谢谢。”

徐闻不动声色的搓了下指尖:“客气,你别扇我就行。”

权晚意轻笑出声:“你救了我,我扇你做什么。”

徐闻看到权晚星过来扶住权晚意,抬腿走到前边:“可以了,弄死他吧。”

“太吵了。”

白墨疯狂点头,这人是个神经病,不能和他多说容易气死。

“白朵姐姐。”

白朵扫了一眼站起来的权晚意,看到云景和徐闻点头,直接飘身而起甩着上吊绳冲向泥人。

“啪!啪!啪!”破空的响声响起,泥人在白朵毫不留情狠厉的手段下瞬间被抽的四分五裂,散落在何处拼都拼不起来。

“咕嘟!”白墨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口水,声音压低:“白朵姐姐现在这么狠厉了吗?”太干脆了,上去就是干呀,以前动手还犹犹豫豫的呢。

“这么多年的游历练出来来了。”徐闻看着白朵抽完泥人直接捆住了权左:“她现在的实力要是放在两年前可以自己吊打玄门六家。”

说完沉吟一下:“六家夸张了,三家是有的。”

白朵拖着权左回来没错过徐闻的话,心里赞同,要是两年前她是这个修为,那…谁也不会受伤。

把权左甩在众人面前,看着他脸上修炼浮现的孽障和身上的因果,招呼着祈安和元宝。

“云家主,不需要我们的话,我们就上去了。”白朵指了指天上突然出现的乌云:“天罚来了。”

云景了然点头:“好,辛苦了。”

白朵腼腆的摇摇头抱着元宝飘身上看六楼回到香室,祈安皱着眉头开口:“香室那两颗心脏怎么弄?”臭死了。

周峻打着哈欠准备离开:“黑雾被消散,心脏早碎裂了。”

“线蛊估计还在,可以喂元宝。”

云景看着权家众人和询徐闻对视一眼:“权少爷,九爷说人交给我们处理。”

徐闻在旁边开口解释:“我们需要知道点别的事情。”

权宴平静的点头,低头看着脸上狂笑到流泪的权左:“婉婉姑姑的心脏在你身上。”说完不理会忽然停止笑声的权左,转身带着权晚意她们离开。

有些事,解决了便不重要了,知道也是徒增烦恼罢了。

权晚意回头看了一眼在疯狂叫着大哥的权左,脸上带着了然,原来是因为婉婉姑姑。

权晚意脸上带着一抹释然,都过去了,这种事怨不得任何人,站在权左视角他没错。

怪不得七年前他会回来给她带礼物,取她的血滴那个被他说成平安福的东西,怪不得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就克异性,还总是招惹脏东西,怪不得自己心口会冒出一颗红痣。

她恨吗?一点点吧,毕竟她也没什么实质性伤害,就是带了几年护身符而已,不过今天她没事也是因为他们和小婶婶,如果自己出了事,自己应该会更恨。

权左…他大概是恨的吧…

“权宴!权宴你回来!”权左在地上疯狂咕涌冲着权宴的背影声嘶力竭的大吼:“你什么意思!你给老子回来!”

“别叫了。”白墨蹲在地上戳着他:“叫破喉咙他也不会理你的。”

“破喉咙。”

……白墨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徐闻:“闻哥,你疯了?”

“哥,放下吧,放下这顶绿帽子还有千千万万顶等着你呢。”

闻哥真是受刺激了,这么老烂的梗还拿出来说。

“砰。”徐闻一脚踢在白墨的屁股上,磨着后槽牙开口:“赶紧问。”他被戴绿帽子这事过不去了是不是?

白墨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他优秀但还是食物链底端。

“说说吧,权左先生。”

“柳家的石像和周家的蚀心蛊。”

权左怔愣的躺在地上,还在想着刚才权宴说的话,什么叫在他身上?他身上的明明是别人的……

白墨看权左呆愣愣的没有任何反应,抬头担忧的看向云景和徐闻:“完了,彻底疯了。”

徐闻想到刚才权宴的话又想到刚才看到权晚意的胸口,低头对着权左开口:“权晚意心口处没有伤疤,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权左猛然看向徐闻,声音带着癫狂:“没有…没有伤疤…”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