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宫殿外的天色愈发阴沉,仿若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向大地,狂风呼啸着灌进宫殿,那风声犹如鬼哭狼嚎,为这场激战更添几分惨烈。金二趁着狂风的助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用力一甩剑,仿若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甩向敌人,挣脱了死亡的纠缠。紧接着,她口中念念有词,虽然自身没有法术,但她精通一些借助外物的门道,这些都是她在马族复杂的争斗环境中,历经无数次险象环生后摸索积累下来的保命绝技。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那锦囊绣工精美,却暗藏玄机,往空中一抛,瞬间,锦囊炸开,里面的粉末弥漫开来,形成一片朦胧的烟雾,仿若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挡住了死亡的视线。
死亡在烟雾中乱了阵脚,它空洞的眼眶中幽光慌乱地闪烁,四处摸索,试图找出金二的位置,那模样仿若迷失在黑暗迷宫中的孤魂。金二则借着烟雾的掩护,她的脚步轻盈且悄无声息,如同暗夜潜行的猎豹,悄悄绕到死亡的身后,举起佩剑,剑身寒光闪烁,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就在她的剑即将落下之时,死亡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猛地转过身来,黑袍裹挟着一股阴森的力量,仿若来自地狱的阴风,向金二反扑而来。
两人再度陷入僵持,金二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上的愤怒却丝毫不减,仿若燃烧的炭火。死亡也是气息不稳,黑袍上多了几道被剑划破的口子,露出里面惨白的骨架,仿若破碎的铠甲下露出狰狞的白骨。这场战斗,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僵局,谁也占不到便宜,可双方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都不肯罢休,仿若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非要将对方吞噬不可。
金二与死亡的战斗已然进入白热化,双方都杀红了眼,互不相让,仿若两只发狂的猛兽。宫殿内一片狼藉,狂风裹挟着粉末烟雾,让视线愈发模糊不清,可这两人却在混沌中精准地找寻着对方的破绽,仿若在黑暗中敏锐探寻猎物弱点的猎手。
金二深知自己不能输,一旦战败,不仅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在马族中辛苦建立的威望与势力将瞬间崩塌,还可能沦为阶下囚,受尽屈辱。她强打起精神,再次握紧佩剑,趁着烟雾未散,施展出一套凌厉的剑法,剑风呼啸,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割裂,仿若闪电划过夜空。死亡也不甘示弱,它黑袍舞动,骷髅手在烟雾中时隐时现,不断地抵挡、反击,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尖锐声响,仿若雷公电母在云端激烈交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金二渐渐体力不支。她毕竟没有超凡的法术加持,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让她的动作愈发迟缓,剑法也不再像刚开始那般凌厉,仿若即将燃尽的蜡烛,光芒渐弱。反观死亡,虽然也受了些伤,但凭借着自身诡异的能力,恢复速度似乎更快,气息也平稳了许多,仿若拥有不死之身的恶魔。
死亡敏锐地察觉到金二的疲态,它发出一阵阴森的狂笑:“你的挣扎都是徒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黑袍一鼓,身形如鬼魅般瞬间欺近金二。金二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举剑抵挡,可手臂却似有千斤重,慢了半拍,仿若被施了定身咒。
死亡的骷髅手狠狠抓住金二的手腕,用力一拧,金二痛呼出声,佩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仿若战败的旗帜落地。紧接着,死亡另一只手迅速掐住金二的咽喉,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金二双脚离地,拼命挣扎,脸色涨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掰着死亡的手指,可那骷髅手如同钢铁铸就,纹丝不动,仿若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怎么样,现在知道谁才是强者了吧?”死亡沙哑着嗓子,眼中的幽光闪烁着残忍,仿若在炫耀胜利的果实。金二想要开口反驳,却只能发出“咯咯”的气声,仿若被堵住了嘴巴的困兽。
就在金二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之时,死亡却突然松开了手,金二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若重获新生的溺水者。“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死亡冷笑道,“你地下室关押的怪物你也知道你控制不了他,所以还是得有能力的人来控制他吧。”那语气仿若掌控一切的主宰,在宣告着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