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替代品!
这分明就是本尊!
但李二少憋在心里不敢对李小姐说,堂堂京圈太子爷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儿,为了讨夫人开心,出卖色相拍代言照,这事儿传出去,宴长夜能活剥了他!
李二少已经不想对李小姐解释,让几个保镖将她和同来的另一个名媛一起架住往外走。
姜漫漫捧着奶茶,继续喝。
李二少却没有马上离开。
他后退两步,挪到姜漫漫身边,轻咳一声:“我听说,你把太子爷的通讯录都清理了一遍?”
姜漫漫置若罔闻,并不回答。
李二少试探:“什么时候将我从他的黑名单中放出来?”
“你们自己去问他。”姜漫漫慢悠悠开口,“帝都风流成性的太子爷,他若有心要把你们放出来,我哪里管得了。”
“整个帝都,就你能管得住他。”李二少感叹一句,也不好过于强求,拿出手机,对着两张代言照猛拍了几张照片,轻啧一声,离开了门店。
江荣有些忧心地看着李家的车队远去:“夫人,此刻有李家小姐,明天就有朱家、陈家的小姐……觊觎宴董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没事,帝都名媛虽多,但大部分教养极好,像李家小姐这种咄咄逼人的,是少数。”
话音刚落,姜漫漫的手机响起。
她接起,那边是Ayla复杂的声音:“有人荒唐提出开价八十万,买老板夫一夜……”
姜漫漫目光落在宴长夜酒红色服装的代言照上,横看竖看,风流而不下流,怎么就招来这样的苍蝇了?
她有些头疼:“这种事,还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回复吗?”
Ayla苦笑:“我自然是拒绝了,但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三个人问了,还有更多人找我授权照片她们拿去做抱枕!另外还有星探不停找我打听,想签他。”
姜漫漫:“……”
她想了想:“我会给每个门店准备两个保镖。以后遇到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直接请出去。”
夜里,宴长夜给姜漫漫发视频时,姜漫漫刚洗漱完躺床上。
宴长夜还在泡澡,骨相魅惑的男人全身尽湿,水珠顺着性感的肌理一路往下,收至小腹,隐于屏幕之外。
与他一起待在浴缸里的,还有谢见。
姜漫漫看着宴长夜活色生香的泡澡画面,嗓子有点干:“要么,你洗完我们再聊?”
“又不是没见过。”宴长夜随意靠在浴缸壁上,语气慵懒,“夫人神情看起来,有点难以把持?”
姜漫漫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有孩子在,别乱说话。”
宴长夜嗯了一声,配合地转了话题:“夫人,我想要暮蝉的一成分成。”
姜漫漫沉默两秒:“李二少把今天的事情跟你说了?”
“随便提了两句。”宴长夜没有多提,“你就说,给不给吧。”
“给。”姜漫漫轻轻道,“我明天就把合同发给你。”
宴长夜眸光在她脸上缠绕了好一会儿,揶揄:“我还以为夫人不肯。”
“有东风,干嘛不借?”姜漫漫轻叹,“何况,本来也是你招的烂桃花。”
宴长夜的怀里冒出谢见的脑袋:“什么叫烂桃花?”
姜漫漫窘了一下。
宴长夜捏了捏谢见的小脸,面不改色地忽悠:“过期食品罢了,你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
说完,一把将谢见拧起来,用浴巾裹住:“自己去卧室待着,我要和我老婆聊一些秘密的话题。”
“什么秘密,我也要听。”
“关于家庭作业。”
“……”谢见抱住浴巾,跑得飞快。
浴室很快安静下来。
姜漫漫看着宴长夜:“你别老忽悠小孩子。”
“是他太蠢了。”宴长夜不想多谈谢见,桃花眸幽幽地看着姜漫漫衣襟的位置,语气微微带了一丝燥,“夫人,我们分开好几天了。”
姜漫漫轻轻嗯了一声。
夜深人静,宴长夜的嗓音低沉性感:“我这个周末就回去。”
姜漫漫翻开行程表:“那我把周末时间排出来,你看看我们去哪儿玩一玩?”
“哪儿都不去。”宴长夜一字一顿,“我只想做。”
姜漫漫:“……”
“夫人,我很想你。”
最后一句话,极撩,极欲。
次日,姜漫漫没有去门店,江荣和珊珊去的。
回来的时候,江荣面有异色。
姜漫漫看着江荣:“怎么?”
江荣坐到姜漫漫对面,斟酌着开口:“今天来的名媛很多,但一个个都十分有礼貌,而且一来就壕气冲天要买一整个区域,暮蝉三个门店,在开门的前半个小时,连库存一起,被清空了。”
珊珊在一旁小心补充:“我听见她们悄悄聊天,说圈子里都传开了,暮蝉是那个太子爷和老板你合伙开的,还说怪不得太子爷这么青睐暮蝉,原来是太子爷的产业呢!也不知道她们哪儿听来的谣传,老板,我们需要辟谣吗?”
“不用管。”姜漫漫想到昨夜宴长夜刻意要去的一成分成,没有过多解释。
珊珊不明就里哦了一声:“还好我们有限购条款,可即便如此,今天的客流量多到恐怖,都是豪门的人,一人限购一两件,也还有好些人跑空。”
姜漫漫嗯了一声:“不必理会,过两天就正常了。”
宴长夜既然已经将暮蝉打上了他的标签,豪门掌权人们自然该知道如何不露痕迹地讨好,这种疯抢似的行为,很快就会被掌权人们约束。
果然,不过短短三天,暮蝉的门店运营,恢复了正常。
只是官网上的两张代言照,依然在网上疯传,却又诡异地在疯传中消失,严重的被封号处理,导致想舔屏的颜狗们,最终都涌到了暮蝉官网下,正大光明地舔屏正版。
暮蝉粉丝,也从之前的十几万,疯长至百万。
周五凌晨,一架港都的私人飞机落于帝都。
半个小时后,姜漫漫落入宴长夜炙热的怀里,还不等她睁开眼睛,密密麻麻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往他怀里缩,语气娇软:“你不是凌晨还在开会?”
“开完直接就回来了。”宴长夜解开她的浴袍带子,语气低哑,“陪我洗澡?”
姜漫漫没说话,只是配合地将手臂缠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