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轧钢厂开工的日子,陈建一路上遇到的四合院众人全都有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尤其是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看向陈建的眼神全都是媳妇愤恨的样子,陈建骑车停到两人跟前一脸关心的问道:“您两位这是怎么了,没睡好?”接着又装出媳妇凶狠的样子:“你俩那眼睛怎么看人呢,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不想要了我帮你挖下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被陈建的突然举动吓了一大跳,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陈建会再次有动手的迹象。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与陈建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他真的会动手打过来。
陈建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那即怕自己动手打他、又十分愤怒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然后故意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哟呵,您二位这是怕我动手啊?怕我就把你们那愤恨的小眼神收起来嘛,不然我真收拾你俩了。”陈建说完还抬了抬手,两人又后撤了一步。
“废物,呵,忒,”说罢,陈建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他似乎对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反应颇为满意。最后,他潇洒地跨上自行车,用力一蹬踏板,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留下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刘海中看着陈建的背影满脸的愤怒:“老易,有办法收拾他一下吗?他这也太欺负人了,昨天的玻璃又是他砸的吧。”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先别急,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硬碰硬肯定不行,咱们不是对手。”刘海中着急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忍气吞声?”
“我哪知道怎么办啊,你又不是没看见,和他对上我一直在吃亏,老刘你和老闫不也是吗?要不就忍忍吧,咱们不搭理他,让院里人也躲着他,孤立他怎么样?人是群居动物,谁也不和他们两个说话的话,时间长了他们自己就搬走了。”
刘海中闻言眼前一亮:“好主意,不过,后院人我去说行,中院有你,前院让老闫说服他们前院人,他能同意吗?”
易中海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能,肯定能,不过咱俩得一人出一块钱,有这两块钱老闫一定帮咱们,而且他和陈建的矛盾也不小,昨天他家也被砸了。”易中海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晚上咱们开个会吧,不说其他的,就说一说昨天被人砸玻璃的事儿,你我都知道这是陈建砸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指桑骂槐的在全院大会上批评,恶心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到了轧钢厂,陈建和张颖在医务室见到了其他人,几人相互问好后就在医务室等着。不多时听到喇叭的声音就全都去了大广场,第一天开工,轧钢厂开职工动员大会,先是杨厂长讲话,又是李怀德副厂长,接下来各级领导轮班上台讲话,要不说这个年代是精神面貌最好的年代呢,每个人都有奉献精神,领导的几句励志的话,下面人就跟打鸡血一。不过画大饼对于陈建这个后期来的人完全没有用,后世网络上什么没见过啊。因此,陈建在台下听得昏昏欲睡直想骂娘。
直到中午,台上的领导们才讲完,陈建也算是脱离苦海了,回到医务室拿饭盒和张颖一起去食堂吃饭,还没到食堂,香味就传了出来。陈建两人找了傻柱打饭的位置排队,一会儿就到了陈建两人,他看了看菜盆里面的菜:“呦,柱子哥,今天领导行啊,这菜不错啊,竟然还有肉呢,不容易。”
“开工第一天,怎么也要吃顿好的,年年不都这样嘛,不过今年能弄来这些肉,李怀德确实厉害了”
下午下班,易中海一回到家就和刘海中一起找到闫埠贵,易中海把两个人早上商量的事情和闫埠贵说了一下,想要得到闫埠贵的支持。起初闫埠贵还在犹豫,他还想和陈建缓和关系,然后好从陈建手里占便宜,毕竟陈建出手大方啊。易中海一看他犹豫,就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块钱,刘海中见状也拿出了一块钱说道:“老闫,我俩一人给你一块钱,行不行,不行就拉到,我就不信这钱给其他人,他还能不收。”
闫埠贵看到两块钱立马两眼放光,他直接伸手从两人手里拿过钱:“行行行,按你们两人说的办,前院的人我去说,至于来全院大会的事儿,我也支持,我这就让人解成通知院里人”
晚上饭后,全院大会召开。等到人都到齐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大家都静一静,人齐了就请我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刘海中也不傻,知道今天这会是针对陈建,他自己的嘴又没有易中海好使,还是不说话的好,不过还是耍了一下他二大爷的官威。
傻柱在下面接茬道:“我说刘胖胖,你说这话和放屁有什么不同吗,让一大爷说话还得你先说一遍,纯属脱裤子放屁,大家说是不是啊?”
下面有好事儿的人附和:“就是,不会说就别说嘛,浪费人家时间”
“搞半天就说一句请一大爷说话,要你啥用”
刘海中被傻柱的话和下面的议论声弄得脸色铁青:“傻柱,你想干什么,院里领导讲话,你敢捣乱,还有没有将我这个领导放在眼睛。”
易中海看了刘海中一眼,暗道:“就你这样的还想当一大爷,你也配。”虽然刘海中被下面的人说了,不过他还是要帮忙的,只见他咳了一下:“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说了,傻柱你也是,怎么说二大爷呢,二大爷再怎么也是你的长辈”
易中海接着说道:“今天咱开会的目的,就是要说说这砸玻璃的事儿,有些人呐,心胸狭隘,就爱使坏,也不知道是心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专门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说着,他还偷偷瞥了眼陈建的屋子。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这大晚上砸人玻璃,多缺德啊,也不怕遭报应。”闫埠贵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大家以后都得防着点这种人。”
陈建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慢悠悠地站起来说:“几位大爷这话说得,就差指名道姓说是我了?我可没证据证明是我不是干的,您几位也别搁我这来指桑骂槐这一套,想要让我认了,拿出证据来。再说了,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就这么巧那天我都已经揍过你了,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几家玻璃还被砸了,说不定啊,是有人自己砸了玻璃想栽赃给我呢。”众人一听,都觉得陈建这话也有道理,面面相觑,没准还真是有谁看不惯他们几个,就把玻璃给砸了,一时间议论纷纷,易中海几人也面色不好,这可和他们的预期不符,他们的目的可是陈建,这么一弄,四合院众人又开始怀疑他们的人品了,怀疑是不是他们三个又做了什么事儿,让人家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