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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名学生看了一眼定格住的安德烈,下定决定转身返回城堡里。

与此同时,没有找到于红的玩家们准备回房间休息,五楼以上不能上去,剧本的情节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身上。

不如回房间睡一觉。

他们还没出去,迎面而来的是加州的学生,他们脸色惊恐,像是见到了比吊死的尸体更加骇人恐怖的事情。

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冲到最前面:“东方来的巫医们,你们是不是知道怎么才能出去?”

莉娅神情激动地抓住最前面已经要上楼梯的宁蓁的肩膀,她扫视着这群东方来的神秘人,这群人对于城堡发生的所以诡异事情似乎并不意外。

甚至死人对他们而言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所以她猜测这群人一定知道什么。

“拜托请告诉我们怎么出去?”莉娅看着不远处蛛丝吊死的男人,尸体随着夜晚的凉风晃晃悠悠,她恐惧下一个死的或许会是他们这一群人。

宁蓁倒是明白作为剧本的情节的一部分是不可能离开这座城堡的,刚想开口说话不远处一道身形笔挺的男人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安德烈慢悠悠出现在餐厅里,他依旧是一副绅士儒雅的姿态完全忽略了门口吊死的尸体:“各位,乔西伯爵要见各位巫医?”

宁蓁眉梢一挑,安德烈之前说要在合适的时机才能替伯爵治病,难不成是从死人开始就合适的时机。

献祭?!

脑海里莫名想到这个词。

巫医如风是被献祭的祭品,像是只有一重重关卡,只有解锁了第一分支才能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剧情。

宁蓁忽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如果想要持续解锁剧情,那只能继续死人,可玩家就只有十人,现在还死人一个人,只剩下九个。

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卡住剧情的关卡,那就需要更多的人命来献祭解开关卡。

她的目光落在了这群学生身上。

不止宁蓁,玩家里有两三人也想到了类似的推论。

这群学生的作用就是代替玩家成为剧情解锁的献祭品。

危险的目光落在身上,莉娅感觉这群巫医的眼神变了。

原本是不在意,甚至拿他们当空气的巫医们,此刻像是饿狼瞧见了肥肉,谁都想上来撕咬一口。

她神情不自然地往外退了一步。

许谧感觉周遭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她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要治好乔西伯爵的病就能从剧本出来,副本游戏就能结束。

学生里那个金发蓝眼鼻梁很高的青年,也是之前和宁蓁搭话的人,“我们也能上去看望伯爵吗?”

莉娅眉梢皱了皱,她拉住青年大胳膊,有些不满:“格鲁特,别发疯,情况还没…”

话未说完,安德烈热情道:“当然可以,乔西伯爵最喜欢热闹了。”

“诸位请随我来。”

在安德烈的引导下,宁蓁和莉娅他们第一次上了五楼以上。

之前玩家们尝试过,无论使用任何办法,他们都无法走上六楼。

六楼,种满了荆棘花和白刺玫。

周围的墙体全部都是镂空的,只有中间三根石柱作为支柱,月晖洒进来,给花丛镀上了一层银光。

花瓣中点缀着大小不一的露水,在月光照耀下闪耀如辉。

微风、花香、月光……美的如同传说中的空中花园。

安德烈见宁蓁看得出神,不由得提醒道:“伯爵大人今晚病情情况良好,这才召见诸位,还请不要耽搁了时间。”

“嗯。”宁蓁收回目光。

他们一步步朝着中央最大的石柱靠近。

石柱上刻着和大厅里一样的壁画,柱体上长满了青苔遮住了一大半壁画,但依旧栩栩如生,就像是一个活物一般。

只见安德烈将手往其中一幅壁画的人像眼睛按下去,脚下的地面开始轻微晃动。

周围的风景在往下移动,不,不对……是他们脚下的石板在移动。

很快脚下的石板升到最高点,上面的顶部,缓缓打开一个完整的圆形空洞。

一行人进入了第七层空间。

七层只有一个房间,房间大得离奇,大门打开的一刻,宁蓁和许谧他们终于见到了游戏目标——乔西伯爵。

宽大的四柱床上挂着纯白色的床帘,床帘上吊挂着硕大葡萄串珠似的红宝石。

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随着帘子拉动,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响声。

安德烈走向前将帘子挂好,床上露出一张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对方手里拿着一根交响乐指挥的指挥棒,冷白的灯光照在男人健康红润的脸上,旁边放着一台老式唱片机。

随着缓慢的曲子变动,他手里的指挥棒也随之挥舞转动。

“他看着比我们身体都好,哪像个病人的样子?”许谧小声嘀咕。

学生里那个金发碧眼的女生莉娅,走向前,“伯爵先生,我们是加州大学的学生,今晚想离开城堡,能让我们回去吗?”

莉娅的想法很简单,城堡的主人是伯爵,那么想要离开,就必须征得主人同意,只要乔西伯爵答应了。

他们就能离开这个古怪的地方。

然而下一秒,乔西伯爵和安德烈定格住了。

就像黑白电视机里的画面卡顿一样。

莉娅觉得奇怪,她转身看到旁边的巫医们行动如常,便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锅盖头笑了笑:“很简单啊,就是运行程序无法回答超负荷问题,卡顿了。”

毕竟这里本来就是剧本创造的假的世界,离开城堡就相当于离开剧本,安德烈和伯爵怎么可能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宁蓁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房间很大,立柜上放着一些名贵的古董花瓶和雕像。

墙上有几副画,其中一幅画的内容很奇怪,是人脑被切割成几块不同的色块分布在画面的各个地方,有点像抽象派的画风。

还有一幅画是一群红衣的人影在脑子里跳动舞蹈,油画重点描绘着人影的状态姿势。

跪地求饶的,仰天姿态傲慢的,上吊而死的……

齐刘海女生距离墙上的油画最近,她挪了挪步子:“这画的是什么啊?”

戚焱川随意看了一眼,散乱的队伍,他自觉性地以领导者的姿态走上前一步:“伯爵先生不知你的病有什么具体症状?”

话音落下,卡顿的两个恢复如初。

乔西伯爵睁开眼,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疑惑道:“生病,我没有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