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清明的情绪一旦牵扯到是关于她的事情,就开始变得混乱。

他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但眼下只清楚,若认定是昭宁,他便不想拱手让人,哪怕是将人囚禁在身侧。

伴随着思想沉沦,萧南珏的呼吸开始放缓。

心底深处的某块角落似是被人扒开而露出里头的阴暗一角,看的着实可怕。

他的沉默让公公明了此事多劝不得,其中的道理需得让萧南珏自身亲自细想才行,只能作罢。

“青诃。”

男人低哑的嗓音响起,书房门很快就被打开,青诃快步进来拱手行礼:“属下在。”

“昭阳那,可有什么情况?”

青诃直起身细想说:“近日属下只探查到昭阳公主的人最近好似在寻找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属下还未调查知晓。”

“寻找搜查?”萧南珏眉头不禁拧紧,但青诃未调查清楚,他也不好细问:“那除了这点,没有其他事情?”

“没有。”

萧南珏不禁感到一丝反常的气息。

是了。

论换做是以前,哪怕是与顾擢闹了矛盾,当尚书府上关于顾擢的动作落到她的耳中,必定会将京城搅的天翻地覆。

眼下竟然什么都没发生,好似变了个性子似得。

这让常常听说她事迹又擦屁股的他颇为不适。

沉默了下,他吩咐青诃:“继续盯下去。”

青诃点头欲要转身离开,可没过多久又回来了。

萧南珏见他欲言又止的站在那,神色微冷:“还有其他事情要禀报?”

“不是,”青诃犹豫着,吐声反问:“关于昭宁公主那……您还需要属下去盯吗?”

萧南珏怔然,讪讪的看向一旁的公公,耳尖悄然浮起一抹红晕。

他低头轻咳一声,连忙低头似开始忙批阅桌上奏折般,头也不抬的说:“你看着办。”

青诃哦了声就退出御书房,公公也紧跟其后离开。

连批阅了几本后,萧南珏不耐的啧了声。

毛笔被他撇放在一旁,努力睁大眼想要将桌上的奏折内容看清。

可一对上一个昭字,他脑海里就不自主的涌跳出昭宁在自己跟前的模样,十分的……娇俏。

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表面无畜温和,背地里却算计心机,却又害不得什么人,着实可爱的很。

思绪又一次在他无意识的状态下牵扯而出,再一次因为出神而毁去一则奏折时,萧南珏不耐的站了起来。

他用力的揉了下自己的脸,沉脸快步的走出御书房。

站在门口的公公连忙附身:“祁王。”

“去给本王备车。”

“啊?”公公懵然,悻悻开问:“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尚书府。”

萧南珏扯挎着腰带,转身刚想要去换个便衣,想起什么侧身瞧看公公,叮嘱说:“记得要朴素一点,本王不需高调。”

“……奴才明白。”

宁芳阁里。

谢挽宁抱着捣药罐出来,刺眼的太阳晒的她眼睛不禁半眯起来,见秋分将她前阵子收的药草都拿出来,碎步走过去摆手指挥:“去后院寻几个竹簸箕固定叠起来将药草放上面晒。”

“噢。”秋分应着去做。

捣药罐里的药草有些碎了,谢挽宁便弄出来将其都收到一个方正大小的木盒里保存。

刚做完,秋分就抱着竹簸箕回来了。

两人配合着将几个竹簸箕固定好,将那些药材尽数都铺盖在上面后,院门忽然被敲响了。

谢挽宁抬手抹去滑落至下巴的汗珠,给秋分递了个眼神,低头继续弄自己手上的事情。

身后的门被吱呀打开,秋分的话戛然而止。

谢挽宁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身后的声音响起,有些疑惑转头,猝不及防的撞进那双熟悉黝黑的双眸。

她愣了下,还保持着捣药的动作,惊诧的看着站在院口的人:“祁……祁王!?”

话一出声,谢挽宁便眺眼往萧南珏的身后扫去。

他身后并没有周崇等人。

许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萧南珏淡声说:“本王让他们别过来打扰。”

谢挽宁:“……”

这吩咐,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了。

她几乎能想到等萧南珏离开,周崇快步赶来询问她的目光,定然是明亮精利的。

但莫名的,谢挽宁心里有股别样奇异的感觉涌现而出。

她垂眼强压下那股感觉,放下手里的东西,稍稍整理了下自身仪容,轻声问,“祁王寻我,是有事情吗?”

秋分早有眼力见的去备茶招待,萧南珏抬进院子,拿出早已在内心打了无数次腹稿的话:“孙茂商上次的事,本王想与你细聊。”

“上次?”谢挽宁挑眉,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男人,不解他的问题:“若是关于孙茂商的事情,你让青诃打探便行,又何必过来白跑一趟?”

萧南珏迎着谢挽宁好奇不解的目光,一时有些慌张的偏开眼:“恰好今日办事经过尚书府,就进来寻你问问。”

“可是……”谢挽宁看向萧南珏的眼神更加奇怪:“能让您亲自面见的,可都是朝廷里的重臣。”

“尚书府附近可一家未有,最近的也离尚书府有一段距离,且与皇宫的路线而言,并不顺利。”

他一噎,竟有些回答不上来。

可谢挽宁的追问还在继续,为了保全脸面,萧南珏绞尽脑汁的想着回答。

余光撇到哪竹簸箕上的药材,他眼睛一亮,连忙指着簸箕,扬声解释:“其实本王是想同你学习药理知识。”

“先前你交教给本王的那些,本王觉得很是受用,恰好近期又没什么大事,便得空来寻你,想要你继续教。”

见人没说话,萧南珏怕被拒绝,连忙追说:“如若怕累,本王还能附加钱,就当是课时费。”

谢挽宁还是没开口回应。

她心里仍然有万千个疑惑。

比如他为何非得寻自己来教药理课,明明太医院里各个御医的实力都比自己好。

她只不过曾经是一名街道上经营一家医馆的普通人罢了,精也精不到哪里去。

可对上他祈求的目光,她拒绝的话卡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