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宇宙这么大，海海茫茫，无数的太阳，无数的星球，我们地球人对地球之外的世界又了解多少？
蚂蚁是和人类非常相似的生物，也是群居，还分工合作。但它们何曾能理解我们人类？何曾知道地球的模样？何曾知道地球之外还有无数的星星？或许，我们人类对于某些存在而言，就是一窝蚂蚁。
我们认为不可能的事儿，对于他们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张不凡认真道。
他见识了9号公司的神奇，同样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一直在思忖和试图理解。
所以才能说出这么一番有深度的话来。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竟然不知怎么反驳。”
刘香雅满脸复杂表情，“那有没有人用寿命向你买过某种保险？从而留住了想要的美好？”
“卖过，不仅仅留住了美好，还让美好增加了许多倍。而且，那人你认识。”
张不凡道。
“是谁？”
刘香雅无比地惊讶。
“这是公司机密，不能说，不可说。”
张不凡当然不会随意说出来，那会被认定是吹牛。
只有她自己经历，或者自己打听推测到，才会相信。
将来等刘香雅发现柳雯的巨变，就她的智慧，一定就能明白柳雯也买了保险。
那才有说服力。
“我要续保，免得再出什么意外。我还要买青春险，买六十年，那我85岁也还能貌美如花，我还要买长寿险……”
刘香雅没再追问了，转为要买各种保险。
“遇到你一直就没有好事，第一次遇到你，你开“飞机”撞了我。好不容易给你推销了一份保险，仅仅一个月的人身意外险而已。我先后两次救你，还被各种怀疑，还害得我现在囊中羞涩，连吃方便面都是奢望。
所以，卖你保险，我公司亏大了，我也同样亏大了。
我不想再卖保险给你。
你也别指望。”
张不凡黑着脸拒绝了。
“不卖给我了？”
刘香雅有点懵逼，赶紧说：“对不起，是我太过任性，给你公司和你造成了巨大损失。但我可以赔偿损失。也可以按照损失赔偿十倍的金额。”
“你买了保险，我公司保证你的安全，这期间的一切费用都是我公司和我这个业务员负担的，不会找客户赔偿，甚至不能找客户报销。这是我公司的规章制度，一旦我违反，后果严重。”
张不凡严肃道，“所以，上一次我去酒店打车的费用，这一次我租卡车，买装备的费用都只能我自己掏腰包。我拿到一千的提成，花掉了五六千。亏掉了底裤。所以，我不会再卖你保险。因为我没钱亏了。”
“以前我是不相信你公司的神奇，但现在我相信了，一旦你预警，我就会乖乖听话。不会再给你造成损失的，不会让你公司亏损的。”
刘香雅急了，飞快地解释。
“刘总你自带灾难光环，太容易出事。我公司就我这一个业务员，忙不过来。何况，万一拯救你要花钱，我也负担不起了。会破坏公司信誉。只能说句抱歉。”
张不凡继续拒绝。
“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朋友之间可以互相帮助。你现在困难，我可以赠送你一百万，不，一千万。”
刘香雅道。
“你这是贿赂我，因为你的目的是想买保险。不要说我收下你一百万，就是一百元，我也会被辞退，可能还有更恐怖的惩罚。”
“我续保和买另外的保险，你不就有提成了吗？”
“但那是下个月的事儿，目前我还是没钱，所以不敢卖你保险。”
张不凡认真道，“公司的信誉重于一切。”
“我借你钱行不行，以后你有钱就还给我？”
刘香雅终于想到一个似乎可行的办法。
“这倒是可以，但我不想借太多，最多一万，我怕自己还不起。”
张不凡的眼眸亮起。
暗暗佩服，这美女总裁很聪明啊。
“一万？够花吗？”
刘香雅暗暗地怀疑，又迟疑道：“若我是你女朋友，给你一些钱花不违反你公司规定吧？”
“啥？”
张不凡目瞪口呆，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
刘香雅满脸绯红，赶紧偏头到一边，“没，没什么。”
“难道我产生了幻听？”
张不凡摸着额头。
若刘香雅真做自己的女朋友，花女朋友的钱，当然不算违反公司规定。
不过，身为9号公司的业务员，若还要吃软饭，那就太丢人了。
估计会气死金太乙。
直接解雇他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这办法不可行。
估计刘香雅刚才也是冲动下说出口的，否则怎么马上就不承认呢？
“那我借给你一万。”
刘香雅假装没听到张不凡的自言自语，加上张不凡的微信，然后微信转账了一万给张不凡。
“谢了。”
张不凡写了一张借条，言明下个月发工资就还。
免得违反公司规定。
这一万还真解了燃眉之急。
否则只能省吃俭用，或者找朋友借。
都不是愉快的事儿。
“张不凡，现在给我续保好吗？我保证今后乖乖听你的预警。不给你造成任何麻烦和损失……”
刘香雅微微靠近张不凡，用撒娇的语气娇媚地问。
看着近在咫尺的如花的娇颜，呼吸着扑鼻的芳香，张不凡心脏微微加快了跳动，不再拒绝，也不再拿捏了，“你想续保多少年？”
“五十年。”
刘香雅道。
“我先看你还剩下多少年寿命，若不到五十年，就没必要续保五十年了。”
张不凡拿出笔记本电脑，启动，点开公司的App，进入寿命查询页面。
把摄像头对准刘香雅，回车……
姓名：刘香雅。
2000年~2025年（死于飞机失事）——》2000年~2048年（死于车祸）
“你本来只有25年的寿命，但因为买了一个月的人身意外险，从而延长了23年寿命，会在2048年死于车祸。”
张不凡微微惊讶。
上一次查询柳雯的寿命，没这么详细，显然她是自然老死的。
“我在2048年死于车祸？只有48年寿命？”
刘香雅有点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