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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司武正在给谢安澜换喜服,看着镜子中的人,忍不住嘟囔,“哪里知道,主子头一回披上婚服,竟是这般情境。”

谢安澜皱着眉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显然也十分不习惯,尤其是在看到司武往他头上戴红花的时候,更是脸色铁青的扯了下来。

“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司武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手,“主子不可,扯坏了不吉利。”

谢安澜平静的瞪着他的脸。

司武喉结滚动默默地收回了手,看着他把大红花扔到了一旁,“主子,二小姐和宇文姑娘在一处,咱们的人无法得手。”

谢安澜的声音沉了下来,“我竟不知,手底下的人都是如此无用的东西!如今连杀个人,都要我亲自动手?”

司武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主子息怒。”

忽然,门口‘吱呀’一声打开了条缝,鎏金凤凰头面先探出来,瞧见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姚昭昭的身影才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鬓边的步摇摇晃的厉害,喜服胸前的并蒂莲比他喜服上的石榴花更加的惹眼。

谢安澜转身望过去,她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快来帮我一下。”

宽大的喜服被拦在了门边,姚昭昭攥着裙摆,催促着发愣的人,“发什么呆呢,我进不来了。”

谢安澜突然觉得领口的扣子系得有点紧,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盯着姚昭昭的脸,“你怎么过来了?”

司武也忍不住赞叹,“二小姐,你今日也太美了。”

谢安澜轻咳一声,走向前去主动替她将裙摆拖了进来,细心地整理好缠在一起的头面,“既来了,就在我房里休息一会,待我料理完宇文康,便回来接你。”

“主子,二小姐,属下去看看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司武推门出去时,还贴心地将门关严了。

厢房里,红烛摇曳,谢安澜迫不及待地扯住了姚昭昭的手将她拉近些,低头就要吻上去。

突然嘴上被怼了一个硬物,谢安澜低头一看,姚昭昭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你干什么。”姚昭昭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我今天可是宇文尧的新娘子。”

谢安澜挑了挑眉,拿下自己嘴上的苹果,“哦?那岂不是更刺激了。”

“你……你还要不要脸了?”

姚昭昭瞪了他一眼,“亏我听说大婚当日有吃苹果的婚俗,特意偷偷溜出来拿给你吃的。”

“嗯?什么婚俗?”

不管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谢安澜也是第一次,总归是没有经验,并不知道什么婚俗。

姚昭昭有些害羞,“下人们说,新人要分食‘同心果’,寓意..”

谢安澜低头看了看她手中的苹果,红彤彤的就像她的脸,就着她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嗯,多谢……,确实甜。”

一滴汁水顺着她纤细的指尖滑落到了虎口处,被他用舌尖舔了个干净。

姚昭昭的目光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而且她总觉得,他没说的话,是多谢夫人。

这个人怎么这样,都说了她今日是宇文尧的新娘子了,还故意占她的便宜。

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姚昭昭突然开口,“一会拜堂的时候,你可不准看宇文芊。”

谢安澜挑眉笑意更深,突然倾身靠近,“哦?那我要是看呢?”

他身上的檀香混合着苹果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都热了起来。

“那我……”姚昭昭伸手攥住他的腰带,将他拉近与她几乎鼻尖挨着鼻尖,“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谢安澜偏开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宠溺地说道:“不会拜堂,我的人已经去找秘籍了,若还是找不到便会去擒宇文康。”

姚昭昭的眼睛亮了亮,谁说不会有拜堂,不仅有拜堂还会有洞房花烛。

不过,她如今并不打算告诉他。总要让他印象深刻些,往后才不会自作主张,凡事都不与她商量。

谢安澜:“你好好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等等。你刚吃了我的苹果,都不回礼的吗?”

姚昭昭拦住了他,瞧见他桌案上的葡萄,朝着他伸出了手,“我要吃葡萄,你喂我。”

谢安澜捻起一颗葡萄,拉着她的手腕,等姚昭昭回神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欺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微张的嘴唇,酸甜的汁水在齿间炸开,姚昭昭本能的吞咽,谢安澜的舌尖却趁虚而入,纠缠间将酸甜的葡萄果肉碾碎。

她攥着他衣襟的手骤然收紧,听到他喉间溢出的的低笑,葡萄皮被他轻易地勾了出去,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嘴唇。

“我这里的葡萄……”

他故技重施地舔了舔她唇角的葡萄汁,声音哑得不像样子,“倒是比娘子送来的苹果更甜。”

姚昭昭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慌乱地退后两步,“谁让你这么喂我了?还有,谁是你娘子了?”

“再来一颗?”谢安澜将她拉了回来,“这次你教教我怎么喂。”

他含情的声音,让她浑身发软。

“你做梦!”

推开了他的身子,整理好自己被他弄乱的喜服,姚昭昭故意说道:“我要回去等着拜堂了,葡萄你自己吃吧。”

“回去做什么?”谢安澜不赞同地拉住了她,“你乖乖在我房里等着,别乱跑。”

姚昭昭抓起桌案上被他扔了的大红花,砸在了他身上,“宇文芊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还要回去再探一探她的话。”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谢安澜正要起身,却觉得丹田处泛起异样的酥麻,扶在案几上的手重重压下。

谢安澜忽然察觉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人,“你给我下药?”

没想到匆忙配制的软筋散效果这么快,姚昭昭摸了摸被他亲花了的口脂不慌不忙地说,“我知道这次的事,你是为我好。但我吃的亏,我得亲自去讨回来。你故意疏远我,我心里很不高兴。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你乖乖去和宇文芊拜堂吧”

“你想……”

谢安澜想问她到底有什么计划,却发现自己开口说话都困难。

门外传来了司武的声音,“公子,宇文康那个老匹夫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