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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吧,只要你将此事办好,不徇私枉法,办事得力,日后在云霄宗便不会再出现玉洁所遇见的情况,你也能继续留在宗门修炼。”

白忘君点了点头示意她接下令牌,好好办事,她看得出来白冰心本性不坏,经过此事也有担当。

况且,她修炼天赋不高,办这些事也不影响修炼。

再者便是,若办事得力,日后就算修为上不去,也可继续留在云霄宗,白忘君算是给她姐弟二人谋了一条退路。

毕竟白家主一死,其她长老上位,她二人回去也无容身之地。

“是,弟子谢过宗主、大长老,谢过忘君真尊。”白冰心接过令牌,当即跪下真诚地叩谢,内心对白忘君感激不已,暗自发誓,日后白忘君若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她就算是死也要帮她办了。

“去吧,白玉洁这事,是我这个做宗主的疏忽,不怪他。”

“便破例让他留在宗门内养胎吧!”

“云筑峰弟子少,院落多,就在云筑峰养着吧!”

“再将从戚长老那里搜刮出来的财物资源都给白玉洁用作补偿。”

烟云有些悲悯地说道,她内心是有些同情白玉洁的,一般修士很少愿意在这般年纪就孕育子嗣,更何况一个男子被人哄骗至此,不得不独自孕育孩子,倒有几分凄惨。

“宗主,这,怎么可以,我一介外门弟子,怎能入云筑峰这等仙地?”白玉洁听烟云如此说,震惊大于欣喜,他知晓自己的份量,完全不敢在云筑峰养胎。

“别扭捏了,这是宗主的安排。”

“你到宗内其他地方去,人多眼杂的,若是被发现了,这不是让宗主难做嘛?”

“况且,过段时日我与彦星师兄就要外出历练,不知归期。”

“这整个云筑峰内就只剩下大长老一人,大长老多数都在云霄殿,这云筑峰就算是空了。”

“留你在云筑峰内,也有让你照看云筑峰之意,算是给你安排的活计。”

白忘君见白玉洁不敢到云筑峰去,连忙开解一番。

“弟子遵命,谢过宗主、大长老还有忘君真尊。”白玉洁见白忘君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若自己再不受这份恩,就是不识好歹了,连忙跪下叩谢恩情,白冰心也跟着弟弟跪谢一番。

“好了,我得回云筑峰了,许久未见我的夫郎们了,该回去看看了。”

“宗主,师尊,弟子这便告辞了。”

白忘君见一切安排妥当,便要回云筑峰去。

“去吧,走前记得给为师打声招呼。”云沙说的是白忘君要去上界之事,虽然不舍,但也不能阻止徒儿们的大道之途。

“嗯,徒儿会的。”白忘君说罢,便领着白冰心白玉洁离开。

回到云筑峰给白玉洁安排了住处,白冰心平日也可住这里,方便照顾白玉洁。

随后,白冰心拿着烟云宗主的令牌去办事,白忘君也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小院去。

“夫郎们,为妻回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你们的妻主?”

方一进院子,白忘君便大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房门打开,五个男人皆从里边走了出来。

“过几日,为妻带你们到上界去,有没有谁不愿意去的?”

几人来到自己身旁,围着自己,白忘君当即说了下一步的打算,只是她不知晓他们愿不愿意跟自己去上界。

“去便去吧,在哪里都是修炼。”沈彦星依旧淡然回应。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你去哪我便去哪?我连魔主都不做了,不跟你,我还能去哪里?”墨燚直接反问起来。

“妹妹去哪,我都一起。”

“鳞渊至始至终都跟随妻主。”

“我,我也是。”李不言突然间听到要去上界,其实有些犹豫,毕竟他并不是无牵无挂的,一去上界,不知归期,但对他而言,白忘君更为重要,犹豫了片刻便决定随白忘君去上界。

“好,为妻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白忘君很是感动,这些男人前世今生都这般坚定的跟着自己,说罢,便张开双手让五个男人团团将自己抱住。

夜深人静,修炼的修炼,睡觉的睡觉。

白忘君悄悄摸进了鳞渊的房中,此时的鳞渊正在白忘君为他特制的大浴桶中玩水。

流光闪烁的鲛人鱼尾在浴桶内自由地荡漾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

水花点点落在身后偷看的白忘君身上,将其从沉醉中浇醒过来。

“鳞渊”白忘君双手抱住他精柔软的身躯,靠在耳边轻声呢喃着。

“妻主,你来了。”鳞渊这才发现了白忘君,收了晃荡的鱼尾,扭头轻声喊道。

鳞渊带着魅惑之意的声线,直击白忘君的灵魂,挠地她的心肝痒痒的。

“嗯,鳞渊怎么永远都这么好看,声音总是让为妻欲罢不能。”白忘君说着便和衣入了浴桶,骑在鳞渊的鱼尾上。

“因为妻主你,所以好看,所以好听。”鳞渊瞧见白忘君的动作,本就被水汽弄得有些醉人的面容,更加魅态横生,双眼含羞地望着白忘君,慢悠悠地说道。

白忘君面露欲色,贪婪地伸手来回抚摸着鳞渊的鱼尾,一瞬间让鳞渊的鱼尾不由地颤了颤,浴桶内水光四溢。

“妻主,痒。”鳞渊声音软魅无比,直勾白忘君的心魄。

“鳞渊乖,将鱼尾收了,换为人形,伺候妻主。”白忘君继续来回抚摸着鳞渊的鱼尾,带着诱人的意味说道。

“嗯”鳞渊轻哼一声,随即闭眼幻化人形。

不一会儿那美得不可方物的鱼尾便已变成细长白皙的双腿,而被水掩盖之处,也已经有了被白忘君撩起的反应。

“鳞渊真是不经逗,这就等不及了?”白忘君低头瞧了眼,面带邪笑,直勾勾地盯着鳞渊那双会流珍珠的双眸看。

“妻主坏。”鳞渊嗔叫一声,脸颊绯红地回望白忘君。

“呵呵,妻主这便让你瞧瞧什么是坏?”白忘君低笑一声,随即将头埋入水中,这一动作直让鳞渊小意思地躲闪了一番。

“妻主,怎么能?...如此...”鳞渊此刻身体被白忘君禁锢住,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白忘君做着邪恶之事。

不过,虽然太难为情,但鳞渊却感到无比愉悦。恨不能让白忘君解了他的禁锢,自己扭动一番。

“鳞渊,喜欢吗?”白忘君自水中出来,低头望向靠在浴桶边上的鳞渊,色眯眯地问道。

“嗯”鳞渊羞涩无比,眼神不自觉地躲闪开来,轻轻嗯了一声。

“那为妻便不客气了。”白忘君说罢,直接伸手将鳞渊抱在怀中,身子往前靠了靠,直让鳞渊猝不及防,急促地闷哼一声。

随后覆上他的软魅的唇瓣,浅尝辗转,双手不停地在水中来回划拉着,直弄得鳞渊这鲛人都适应不惯这水中了。

半晌后,白忘君将鳞渊自浴桶中打横抱出,用灵力将被水打湿的头发和身体都烘干,直接丢到柔软的床榻上去。

随后欺身而上,将这条精心烹饪的小鱼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