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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北大学内,研究院门外。

刘光天等来了何雨水,眼里满是崇拜。

“姐,你真厉害,还没毕业,就加入研究小组了。”

何雨水摆摆手,“你这马屁拍的火候欠佳,我这都是托我哥的福,不是我的真本事。”

“有事说事,快说找我啥事?”

刘光天立马巴拉巴拉的把事情,都给她讲了一遍。

听完,何雨水狂翻白眼。

“你真是拿着核武器都不会用啊。”

“还记得我以前,让你和刘光福,写日记账本的事不?让你们记下刘海中家暴细节及治疗费用……”

接下来。

何雨水指导刘光福写举报信,详述刘海中历年家暴细节。

她拿着写好的信看了一遍。

“这信你还得拿给我嫂子润色。”

刘光天有些担心,“嫂子会理我吗?怎么说也是街道办宣传部科长,我这……”

“你傻啊,我哥都介绍进轧钢厂工作了,你把这个说出来,我嫂子指定帮你。”

“好吧,我试试。”

……

苏媛从刘光天手里接过举报信时,摇了摇头。

小姑子哪里是让她润笔。

明显是通过她的渠道,把事情闹大。

刘家的事情,她也知道,这是实情,刘海中是一点都不冤。

既然刘光天做了决定,她看在何雨柱面子上,不帮也得帮。

她看到何雨柱最近挺忙的,整治难民和物资转运站。

忙的经常看不见他人。

苏媛可不想这些小事麻烦到何雨柱头上。

信件经苏媛“润色”后,同步寄往轧钢厂工会、街道办和《工人日报》。

刘海中因虐待儿子行为暴露,被开除轧钢厂。

失去经济来源,刘海中第一时间开了一个家庭会议。

“以后,你们所得工资必须要全额上交,不然就是不孝。”

他还不知道他的工作,是刘光天举报给搞没的。

但是他已经知道,名声可以令一个人丢掉工作。

他这话一说,没想到刘光齐第一个反对。

“爸,我现在正在谈对象,正是花钱的时候,我这钱还不够用啊。”

刘光天嘲讽道:“什么对象,比把你当宝贝的爸还重要?”

刘光齐冷哼一声,“我对象他爸可是当大官的,要是我们成了亲家。”

“咱爸要当官,也是我岳父一句话的事情。”

这货的对象老爸还真是一个当官的,刘光天不再说话。

刘海中眼睛一亮。

“因祸得福啊,因祸得福啊。”

他激动的猛拍桌子,“光齐,这样!爸全力支持你,拿下你对象。”

“光天,你每个月工资18块,加上在外面做席,比你大哥工资都要高。”

“我也不多要,你每个月给我30块就行,剩下的你赚多少都算你的。”

“你大哥是我们刘家长子,他好,我们全家才会好,听懂了吗?”

说完,还用眼神威胁刘光天。

刘光天也不气,饶有兴致问:“爸,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刘光福也把目光投向刘海中。

再过两年他也得工作。

他二哥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刘海中得意的笑了笑。

“要是你不答应,就是不孝,我就到你单位上去闹,到时候工作丢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打儿子,他是不敢再打了。

事情闹得那么大,街道办的人明确告诉他,他已经被立为典型,还打儿子,必须从严处理。

蹲大狱就是最轻的惩罚。

但他可以用孝道压榨儿子。

刘光天气到拍手掌。

“好好好,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赡养费我给,以刘光齐赡养费一半为标准,并以诊疗费折算。”

刘海中一脸懵逼,“什么一半?什么诊疗费?”

刘光天指着刘光齐怒道:

“爸,你摸着良心说,你养大哥的费用和养咱两兄弟的费用是一样的吗?”

“估计我们两兄弟加起来,也没有大哥的一半吧。”

“我以刘光齐赡养费一半为标准,任轧钢厂也说不出我什么不是来。”

“至于诊疗费,是你这么多年来打我们两兄弟的费用,我们为了活下来,欠着医院欠着何家的,他们都可以为我们作证。”

刘海中一听到何雨柱就头疼。

他虽然现在已经翻身把歌唱,贵为四合院一大爷。

但在何雨柱的影响下,连许大茂这种作风有问题的三大爷,说话比他这位一大爷管用。

有何家给这臭小子站台,还真不怕他举报。

“有多少诊疗费?”

“300。”

“这是抢钱呢。”

“都有欠条。”

“一个还是两个?”

“两个600。”

“分家,你这两个儿子,我不要了。”

刘海中分家,那是气话。

刘光天白高兴一场。

而何雨柱这边,是小高兴一场。

【戾气值降至350%】

他正在带着哮天在猎户庭院的小岛边上跑步。

一圈刚好42.195公里,马拉松全程标准距离。

不是系统创造的跑道,都不可能这么标准。

“哮天,说了你跑不过我吧。”

“等我激活战宠培育区,给你用上基因强化药剂,你就有机会和我比一场了。”

“走,万年贡米终于熟了,咱先尝尝鲜。”

也不知道为什么,万年贡米使用了灵泉水,反而长得越来越慢。

别的蔬菜作物,用了灵泉水,3天就能收获。

何雨柱特地拿回四合院的厨房自己煮。

第一次煮,不知道米性,他按普通米下水。

特地不下灵泉水,看看万年贡米,在正常情况下是个什么样的表现。

何雨柱掀开笼屉,热气裹着米香扑面而来。

雪白米粒在青瓷碗里堆成小山,细长的轮廓映着光,像撒了把碎玉。

哮天犬蹲在灶台边,黑鼻尖抖了抖,尾巴扫得柴火堆簌簌响。

“哮天,这是想吃咯。”

“尝尝这稀罕物。”

何雨柱吹散热气,舀了一碗递过去。

哮天犬舌头一卷,米粒滑进嘴里,耳朵瞬间竖直。

“瞧你这出息。”

他自己也尝了一口。

软糯,米在齿间化开,甜香从舌尖漫到喉间,口腔之间有一股清冽劲儿。

何雨柱还在那里试试品尝,陶醉。

哮天那边,已经洗干净了狗碗。

它前爪扒着桌沿,亮晶晶眼睛盯着何雨柱,尾巴狂摇摆,狗腰显得婀娜多姿。

“谁叫你学猪八戒吃人参?咱一人一狗一大碗,很公平,你要吃,得等下一次。”